喬時宴以為,
孟煙會說她不會!
但成熟女人怎么不會。何況,今晚她柔軟又溫順,愿意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他……放滿了熱水的浴缸里,水波蕩漾,如同潮漲潮落。
喬時宴一直緊盯住她的小臉。
白皙小巧的瓜子臉蛋,柔滑烏黑的長發散在肩上,像是最清艷的水妖,而她此時對他所做的事情,又極其地放蕩,星眸微閉像是慣于享受的女人。
奢靡的浴室里,溫暖如春。
沈老坐在車里,周身如同寒冬臘月。
徐秘書一直在勸。
半晌,沈老才擠出一句:“喬時宴這人,是留不得了!”
徐秘書心中一驚!
他欲張口,但最后還是一個字也不敢說,沈老正在氣頭上啊!
黑色紅旗轎車,緩緩駛進沈宅。
沈老進了那間地下室。
沈辭書仍被綁著,水米未進,樣子慘淡不堪。
門口傳來腳步聲,他抬眼望見沈老一臉的肅殺,沈辭書深深地了解他,于是立即就陰沉著聲音問:“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對孟煙做什么了?”
沈老冷眼,看他不成器的樣子。
一疊艷照,摔在沈辭書的臉上。
“你怎么變成這樣子!”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摔得四處都是,沈辭書一眼望去就眼干欲裂,他喉結滾動:“哪來的?”
“你還有臉問。”
“喬時宴拿著這些照片,都威脅到我面前來了。”
沈老的眼里,是上位者對生命的漠視,“辭書,我給你三天時間,你把這個女人給我處理掉,不管是送到國外還是鳥不生蛋的地方,總之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成為你的把柄,何況她有可能是喬時宴的人。”
他聲音更冷酷了些:“你不要有婦人之仁。”
沈辭書微微仰頭:“我知道!”
一個耳光甩在他的臉上,沈老怒罵:“你知道個屁!”
沈辭書衣裳都沒有換,就直接離開了。
他走時,不巧驚動了趙靜婉。
車子離開,趙靜婉從幽靜處追出來,不停地喚他名字:“辭書!沈辭書!”
巧得很,有個司機回宅子。
趙靜婉立即坐到車上,指著前頭的車子說道:“跟上辭書的車。”
司機油門一踩,跟了上去。
開了約莫半小時,兩輛車前后駛進一片別墅區,司機咦了一聲后低聲道:“這里可是有錢男人養小情兒的地方,辭書少爺怎么到這兒來了?”
趙靜婉心里咯噔一聲。
她佯裝鎮定:“或許他過來看朋友。”
司機沒敢多嘴了。
沈辭書開進別墅,停下車就跳了下來。
他快步走向玄關。
林墨濃在一塊畫板面前,正專心地畫畫,她的側臉有三四分像孟煙,她又會畫畫,所以沈辭書就一直留她在身邊。
但是,若她存心害他……
沈辭書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將她扔向沙發,緊跟著就壓了過去。
他死死地卡住女人脖子。
“是他安排的嗎?”
林墨濃瞳孔張大,面色青紫。
她的四肢都在拼命地掙扎著,但她根本掙不開一個成年男子的束縛……再過兩分鐘她就可能窒息而死。
林墨濃用力拍他:“誰?…我不知道誰。”
沈辭書不信,
他把她往死里卡,儼然是要逼出真話。
林墨濃忽然停止掙扎。
她眼中有淚,還有,對他的失望。
她就那樣地望著他,一心赴死的模樣,就像是平常她散著一頭青絲伏在枕邊對他說的那些,她說:“沈先生我只有你,我唯有信任你,我愿意將一切交給你。”
他千般寵愛,她許與一生。
現在他卻要她的命!
此時此刻,她眼里的倔強,像極了孟煙。
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
沈辭書驀地松開手,摟著林墨濃深吻起來,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她的衣裳……就在沙發上跟她做了起來,他完全拋開了人類的羞恥心,他們像是兩只原始動物一樣地廝纏在一起。
門口,趙靜語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她不敢相信,那個花樣百出的禽獸,會是自己的丈夫。
他們甚至沒有羞恥心到,大門敞開就迫不及待地苛合在一起,他們的動靜一點也沒有克制,門外甚至還有來來往往的傭人。
趙靜婉尖叫:“沈辭書,你對得起我嗎?”
她跑過來,揪住林墨濃的頭發。
“趙靜婉,你在發什么瘋!”
男人自然是護著小三的。趙靜婉一個花瓶扔過去,沈辭書頭破血流。
林墨濃被沈辭書護在懷里,她望著沈辭書夫妻打得頭破血流,小臉清純無辜,但是嘴角卻噙著一抹挑釁的笑意——
其實,她是喬時宴的人。
兩年前,她的母親缺少醫藥費,她走投無路。
是喬總給了她200萬。
買下了她的命!
她想將身體獻給喬總,喬總沒肯要。
喬總問她,愿意幫他做事嗎?
他說,事成之后給她8000萬。
她說愿意,因為她窮怕了!
于是喬總給她請了老師,學習禮儀、化妝、插花……就連沈辭書迷戀的畫畫也是新學的……兩年時間,喬總耗資千萬打造出一個林墨濃!
她,被送到沈辭書床上。
deng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