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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慕炎不知何時從朱雀的手中接過弓弩,砰的一聲,射穿了司君握著匕首的手。
“啊!”司君慘叫一聲,太子借機逃了。
戰北倉、楊武、朱雀三人出手,幾個呼吸間,十幾名御林軍叛軍全部被擒。
司君被戰北倉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戰瀾的視線落在了慕炎的手上,他方才拿著弓弩游刃有余的樣子實在厲害。
雖然說射擊距離比較近,但是他能精準地在司君下手的剎那,射中司君的手,實屬不易。
慕炎意識到了自己的箭術可能暴露了,他往戰瀾身邊挪了一步,聲音帶著笑意低聲說道:“師傅,你不夸我嗎?”
戰瀾朝著慕炎欣賞的點了點頭,雖然弓弩和弓箭還是有些區別的,但是慕炎的箭術不可否認是進步的。
“繼續保持。”戰瀾唇角輕輕勾了勾。
慕炎偷偷摩挲了一下她的手指,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沒有獎勵嗎?”
戰瀾睨了他一眼,有人謀反,他還是沒個正經。
慕炎做事情游刃有余的樣子,好像還真的不需要她。
今日的宮宴,她沒有怎么操心,像是來看戲的。
“慕炎,戰瀾!”戰瀾突然聽到司君嘶啞的聲音,他被御林軍用鎖鏈鎖住了手腳,眼神陰鷙地看向他們。
司君臉上揚起一抹笑容,他威脅道:“蠱族小公主在攝政王府里吧!你們覺得她若是死了,蠱族人會放過你們嗎?到時候他們和西戎聯手,你們就等著和西戎、蠱族開戰吧!”
眾人大驚,原來蠱族的小公主在攝政王府里。
慕炎還沒有說話,戰瀾勾唇輕笑,“是嗎?那就看你的人,有沒有本事走出攝政王府了!”
司君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本王查過,你們府中只剩下十幾名暗衛,和我的一百人私兵孰強孰弱,不是很明顯嗎?”
戰瀾雙手抱臂,贊同地說道:“你這狗東西說得有道理啊!”
司君咬牙,“戰瀾!”
慕炎的唇角上揚了一些,瀾兒昨晚就說,攝政王府交給她。
果然司君此人的下作手段一套又一套,還是瀾兒想得比較周全。
戰瀾抬眸,眼眸狠厲看向司君,“還有一些江湖客是嗎?他們現在應該有去無回了”
司君瞳孔猛縮,戰瀾和慕炎太可怕了,為什么他們兩人竟然將他的行動完全掌控。
他脊背發寒,甚至產生了懷疑,是他的屬下背叛了自己。
“將人壓入天牢!”慕炎看向楊武。
“是!”楊武命人將司君押走,司君所到之處,看到橫七豎八的叛軍尸體,他絕望地閉了閉眼。
一切都完了!
寢宮內,太子驚魂未定,白鷺悄悄地來到了太子的身邊,求饒道:“殿下,念在過去的份上,求您憐愛保我一命,您當時答應我的”
太子忍著傷口的劇痛,一把將白鷺推了出去,“還有魏王妃,一并帶走!”
白鷺瞳孔猛縮,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子,隨后她絕望又害怕地昏死了過去,被御林軍架走了。
司豫章的心里開始砰砰打鼓,司君看了對方一眼,眼下或許能救他的人只有司豫章了。
畢竟司豫章,還沒有暴露。
司君為了讓司豫章救他,也不會揭發司豫章是同伙。
齊王釋然了,他這次站對了!
賢王有些擔憂,太子會不會聽信了齊王的話,認為他和司君是同伙。
他走到太子身邊解釋道:“殿下,一切都是誤會,不信您可以問皇叔。”
太子臉色慘白,有氣無力的說道:“無妨”
他心里是想要殺了賢王和齊王的,但是眼下不是時候,等他登基,樹立了威信,坐穩了皇位之后再說。
宣武帝和皇后去世,太子想要登基稱帝,按照禮儀制度,必須等到他給老皇帝服喪期滿之后,才能正式舉辦登基儀式。
太子、齊王和賢王、賢王妃、司豫章、很默契都要為宣武帝守靈。
因為剛剛發生宮變,鐘宣良、魯中、戰北倉也堅持在宮中為陛下守靈。
對于此事,慕炎沒有意見,在這個時候,誰還能攔著皇子和大臣們表衷心。
他叮囑新上任的御林軍統領楊武留守宮中,不可懈怠。
慕炎和戰瀾回到了攝政王府。
戰瀾剛回到攝政王府,就看到獨孤煙和肖辰在王府中,暗衛們正在用水清洗地上的血跡。
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被人拉走,戰瀾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李遂!”她笑著迎了上去。
李遂看到戰瀾和慕炎一起進來,頷首道:“見過王爺,王妃!”
慕炎微微頷首,他知道這位就是戰瀾夢中會喊到名字的李遂,他長得像是武將,鬢角的一縷白發又顯得多了一些俠氣,看起來英武不凡。
戰瀾眸光亮起來,“多虧了李大哥報信,我們提前做了準備,還有肖辰和獨孤煙幫忙!”
李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戰瀾知道司君在宮宴上會有行動,對方將司君是如何利用他的證據擺在了他的面前,原來,司君是如此道貌岸然的人,司君竟然找人將他入獄,再假意救他,一切都是司君搞的鬼!
昨日午時,司君派人找到他,讓他做好劫持蠱族小公主的準備,他假裝答應了。
今日一早,他向戰瀾報了信。
“我們三人先離開了。”肖辰知道宮中一定發生了大事,他的刑部已經傳信,要連夜審問兵部尚書朱志瑯和御林軍統領錢丞。
“好,待本王改日請你們到府上做客。”慕炎送客。
李遂、肖辰、獨孤煙三人離開。
小桃和雪靈兒三人在屋內吃著美食,完全沒有受到外面的干擾。
柳溪擔憂地看了一眼屋外,看到王爺和王妃回來了,她的心也放了下來。
戰瀾和慕炎進了屋子,戰瀾的視線落在了和蘭花一起擺在窗臺上的一盆紅菊,這是肖辰從李遂家的玉石鋪前面拿走,給她送來的。
她上一世的戰友,加上李遂,現在都來到了她的身邊。
真好,他們全像是這株菊花一樣,鮮活地怒放著。
慕炎從里屋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手中拿著一件披風,戰瀾看著他神情嚴肅,問道:“去哪兒?”
慕炎從她的身后,幫她披上紅色披風,再到身前系上了綁帶說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直到戰瀾到了天牢,她才明白慕炎帶她來做什么。
上一輩子,這個關押著她的地方,現在關押著另外一個人。
天牢的總管看到戰瀾和慕炎一起來了之后,立刻陪著笑臉恭敬迎進去,同時自覺到門外把守。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上一次還是刑天司掌印的慕炎劫獄,將戰瀾將軍救走之后不久,他們兩位神一般的人物就成親了。
他狂咽口水,這兩人沒一個他能得罪得起的,幸好他腦子夠用,當初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攝政王劫獄啊!
誰不知道攝政王有多寵攝政王妃,他真是靠著游刃有余的官場經驗,保住了小命啊!
天牢里,司君的雙手和手腳被鐵鏈捆著,被吊在上一世曾經關押戰瀾的天牢里。
慕炎聲音溫柔,“瀾兒,他交給你了。”
戰瀾抬眸看向慕炎,慕炎還記得曾經答應過她:司君的命交給她處置!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