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的話音剛剛落下,鐵衣衛面無表情揪出另一個殺手,進行第二種刑罰。
即使這些人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但是在一輪又一輪的折磨下,他們的心理防線早已崩塌。
終于在一炷香時間后,其中一名殺手說道:“我招!”
慕炎居高臨下看著他,聽著殺手說道:“我們是蠱族殺手,組織名稱血月。”
戰瀾猛地精神起來,在四國交匯處的蠱族,他們不屬于任何的國家,有許多法外狂徒。
她曾經殺死過一位會使用蠱毒的老婦人,難道說是他們來尋仇的?
慕炎心中了然,難怪他們的尸體可以在十幾個呼吸間化為一灘尸水,果然是蠱族的人!
接著那名男子繼續說道:“我們的目標是攝政王妃,買兇的人是西戎的人!”
接著其他殺手,也被迫和他一起招供了。
“買兇的人是誰?”慕炎眼眸中染上了殺意。
殺手搖頭,“我們并不知道。”
戰瀾走到慕炎的身前說道:“走吧,回家說!”
慕炎點頭,他想到買兇的人可能是戰瀾的仇敵阿司寒,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對。
兩人一起離開了刑天司回到了家中,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戰瀾開口道:“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件事情不僅僅是阿司寒?”
慕炎點頭,“陽謀下必有陰謀,阿司寒一直等到你沒有兵權動手,雖然合情合理,但是我也覺得哪里不對。”
戰瀾贊同說道:“看來,刺殺我的是兩撥人。”
慕炎點頭,“成親當晚,他們之中有一位武功極高的人,今日他不在其中。”
戰瀾神色凝重起來,“他們的目標,或許不僅僅是我。”
慕炎摸了摸她的臉頰說道:“瀾兒,先好好休息,明日再說。”
戰瀾次日一早醒來,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回到床上的。
昨晚,她沐浴著身體,不知不覺睡著了,看來是慕炎把她抱回來的。
慕炎的身上有好聞的冷香,戰瀾主動往他身邊靠了靠,慕炎將她攬入懷中。
他的手很自然地撫上了她的腰,戰瀾抬眸看到慕炎的眸光逐漸變得深邃。
“你今日不需要上朝嗎?”戰瀾問道。
慕炎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道:“美人在懷,無心上朝。”
忽地,慕炎翻身將她壓下,戰瀾捂住了他的眼睛道:“你又要白日宣淫”
慕炎勾唇一笑,在他耳邊廝磨道:“瀾兒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戰瀾臉頰一紅,慕炎的手將她不安分的手箍住置于頭頂,在她耳側親吻她,聲音低啞道:“別動,讓我取悅你就好。”
不多時,紗簾翻飛,屋內一片旖旎之色。
兩人情到深處,慕炎手臂撐在她的身側,看著她說道:“瀾兒,看著我”
戰瀾臉頰潮紅,額間滿是細汗。
她從慕炎妖孽到近乎完美的臉上一直往下看。
他的喉結滾動,身上染上一層細汗,胸肌,腹肌再往下看,她臉頰通紅正要收回目光,突然瞥見慕炎的腰間竟然有一朵粉色的蓮花似紋身一樣的東西。
她的手指輕輕撫上蓮花,慕炎的脊背突然繃直,蓮花的顏色漸漸變深。
戰瀾驚訝不已,她忘了兩人正在做什么,驚呼道:“這是什么?”
慕炎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他也才注意到腰間似乎有朵蓮花在綻放。
戰瀾的手指撫摸過去,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欲望壓垮,慕炎俯下身去,紗簾翻飛,戰瀾嬌喘不已。
片刻后,兩人相擁,戰瀾的眼神再次看向慕炎的腰部,疑惑道:“那朵蓮花怎么沒有了?”
慕炎附耳在戰瀾耳邊說道:“應該像你身體情動的時候,會染上桃花色一樣”
他的手指和吻所到之處,戰瀾的身上會染上一層粉色。
戰瀾臉頰染上紅霞,是這樣嗎?
她突然想到了那位假和尚說,慕炎有佛緣,他腰間的蓮花難道代表著什么?
正想著,慕炎把她抱下了床,戰瀾用輕紗蓋著身體,問道:“你不累啊?”
慕炎不解看向她,“夫人剛才沒有盡興?我只是想帶你去洗澡。”
戰瀾無語的看著慕炎,對方又調戲她!
肖辰坐在刑部里正在看卷宗,屬下來報。
“大人,戰輝少將軍殺死的那個采花賊做過兩次案,他的真實身份只是一個地痞,并不是花妖。”
肖辰點頭,刑部的主要職責之一是處理刑事案件,他上任一來,已經處理好了兩起大案,但是唯獨采花賊花妖難為住了他。
自從刑天司不在查案之后,全部的事情都壓在了肖辰的頭上。
肖辰沒日沒夜的忙,干脆住在了刑部,他總覺得慕炎是故意的。
他想到戰瀾已經許久沒有找過他了。
肖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又覺得索然無味,于是站在風中看著天空,一排排大雁南飛。
他有些想念自己的母親了。
忽地,他的身后響起了一個聲音,“你這里沒有好酒啊?”
戰瀾聞了聞肖辰的酒杯里透出來的味道說道。
肖辰側身看向戰瀾道:“我請你出去喝。”
戰瀾莞爾一笑,“抱歉啊,上次我的心情不太好,沖你發火是我不對。”
肖辰笑了,口是心非說道:“無妨,我并沒有放在心上。”
“你和他怎么樣?”肖辰試探問道。
戰瀾淺淺一笑,“還好。”
肖辰點了點頭,戰瀾說道:“我想家人了?”
肖辰怔住,他的母親現在應該在西戎皇宮之中,要是想要把她接過來是相當難的事情。
他裝作不在意說道:“想過,但是眼下不是最好時機,她是西戎人,來到南晉和我一起生活總歸是不合適的。”
肖辰擔憂的是她的母親來到南晉,會連累戰瀾。
萬一再來一次賣國通敵的誣陷,他不能走錯一步,害了戰瀾。
戰瀾鄭重說道:“肖辰,你再等等,有超一日我一定幫你。”
肖辰頷首,“多謝主將。”
戰瀾聽著他疏離的稱呼,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問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肖辰搖頭,“沒什么,就是有點累。”
“有我能幫忙的,你說話。”戰瀾拍了下自己的心口。
肖辰瀟灑一笑,點頭,“那我找你的時候,你不能嫌煩!”
戰瀾冷嗤一聲,含笑看他,“我等著你!”
次日,早朝之上,發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