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鶴頷首道:“主子,朱雀首領來報,已經將玉金蟬抓捕了,兩日內即可抵達定安城。”
慕炎很滿意的點頭,“好,知道了。”
戰瀾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很高興。
慕炎突然想到了云鶴的話,戰瀾和其他男子私下見面。
他輕笑了一聲,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太在意她想要做什么。
但是,也不能讓她惦記外面的男人,慕炎單手扶額,心中暗想:看來要再撩撥一下她的小姑娘了。
他的瀾兒,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男兒也不能及!
她清醒獨立,不依靠,不依仗,逆境中生長綻放,做想做的事,愛想愛的人。
她選擇誰,是她的自由,他愛戰瀾,也是他的自由。
若是束縛住了她,慕炎知道戰瀾不會快樂,也會毫不猶豫像一陣風一樣離開他。
戰瀾正在屋內練習福字,小桃看著戰瀾用了一張又一張宣紙,已經書寫了上百個福字。
她歪著頭看著戰瀾道:“姑娘的福字寫的越來越好了。”
戰瀾放下毛筆,心情不錯問道:“是嗎?”
“當然啦,姑娘怎么想著練字了?”小桃好奇問道。
戰瀾想了想,也沒有明確的理由,但是就是不想在慕炎面前,變得那么糙,她不想被慕炎瞧不起。
忽然,柳溪上樓了,她恭敬說道:“姑娘,王爺那邊的暗衛云鶴來了,他說王爺有重要事情告知。”
戰瀾一聽立刻起身,腳步加快,跟隨云鶴來到了慕炎的房間里。
云鶴幫戰瀾打開了房間的門,戰瀾走了進去,燭火搖曳的房間里,戰瀾沒有看到慕炎。
她往里面走了幾步,忽然看到了慕炎。
兩人對視,戰瀾看到他衣衫松松垮垮的,頭發半扎披散在腦后,還有幾縷頭發垂在胸前和額前,他像是剛剛洗完了澡,有水珠順著下頜脖頸一路延伸到領口處,水貼著衣服,胸肌和腹肌隱約可見。
慕炎看到戰瀾后,渾身上下都透著股散漫不羈的味道,一步步走近她問道:“瀾兒想要偷看本王洗澡?”
戰瀾被眼前的一幕看到臉紅心跳,慕炎逼近,她閉上眼后退了幾步,指著門外說道:“誰想看你洗澡,是云鶴說你讓我過來有重要的事情相告。”
慕炎看向窗外,對著云鶴說道:“云鶴,本王說的是一刻鐘后,你耳朵聾了?”
云鶴在門外一臉懵,主子說什么?
他忽然想到朱雀離開的時候叮囑他,主子需要背鍋的時候,要迎難而上。
他小腦瓜一動,大聲說道:“屬下聽錯了,屬下認罰。”
慕炎在屋內沉聲說道:“知錯就好。”
云鶴滿頭的汗,突然理解了朱雀大哥為什么能成為暗衛統領了!
這活兒不好干啊!
慕炎看向戰瀾道:“看到沒?還是朱雀比較得力,辦事不出岔子。”
“瀾兒,既然來了,先坐。”慕炎勾起唇角看著她。
戰瀾被他剛剛出浴的樣子,撩得心慌意亂。
“你你不是有事要說嘛?”慕炎的衣服輕薄,好身材隱隱看見,手臂上的青筋隱隱凸起,戰瀾面紅耳赤不去看他。
慕炎故意走到戰瀾的面前,俯身看她,攬住了她的腰肢問道:“夢夢,你臉紅什么?”
戰瀾推開他說道:“你故意的”
慕炎反而把她的腰肢摟得更緊了,他在戰瀾耳邊輕輕說道:“師傅,你是怕徒兒今晚就欺師滅祖嗎?”
戰瀾迎上他那雙勾人心魄的眸子,冷嗤說道:“小心我將你逐出師門,快說到底是什么事情?”尐説φ呅蛧
慕炎拉了拉衣領,收斂了一些眸中的旖旎之色,“師傅,你就這么狠心?那徒兒還是老實說了吧,玉金蟬已經被朱雀抓到了,兩日內帶回定安城。”
慕炎說著話,突然感覺手臂被人抓住,戰瀾興奮地看向慕炎,“真的嗎?”
慕炎點頭。
戰瀾平復自己的激動,淡定說道:“好,見到玉金蟬,我才能安心。”
慕炎安慰道:“嗯,不用擔心,朱雀辦事還是很牢靠的。”
戰瀾點頭,“慕炎,上次我找到的證人被人射殺,我懷疑有人想要阻止我認親。”
慕炎拉住她的手說道:“瀾兒,鳳凰城的事情我都知道,那件事是意外,玉金蟬這件事情你并沒有出面,對方應該不會察覺。”
“而且,朱雀有足夠多經驗,你不用擔心。”慕炎安慰道。
戰瀾微笑,“慕炎,謝”
話到嘴邊,戰瀾咽了回去,她知道說謝謝太容易了,慕炎也不喜歡。
慕炎挑眉看向她,壓低身子說道:“我記得某人說過要是找到玉金蟬怎么樣來著”
戰瀾知道慕炎說的是,親他這件事。
她支支吾吾道:“那個,等”
慕炎的身體一點點逼近,將她逼到了墻角,單手撐著她身體的一側,眼神炙熱問道:“你是先給點利息呢,還是徒兒今晚欺師滅祖,總得選一個吧?”
戰瀾看著他放蕩不羈的模樣,心中小鹿亂撞,她看著慕炎的唇,在他唇上飛快落下一吻,親完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
慕炎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看著她慌亂的背影笑了,喃喃道:“可不可以多要幾次利息呢”
戰瀾回到自己的屋子時,身上還縈繞著慕炎身上的花香和藥草香。
他沐浴過后,那抹香味是最濃郁的,仿佛慕炎就在她身邊一樣,戰瀾拍了拍腦袋,“清醒一點。”
她回到了屋內躺下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不僅僅是因為慕炎,還是因為玉金蟬找到了。
如果認親的話,她不確定自己的爹娘會不會喜歡自己。
還是說,他們會因為養育了戰雪柔十八年,而舍不得戰雪柔。
戰瀾向來自信,但是在這個問題上,她沒來由的,沒有那么篤定了。
她側身看著墻壁,心中想著:無所謂了,只要他們都還活著就好。
至少他們還都活著
次日一早,戰瀾起床梳洗打扮了一番之后,坐在窗口想事情。
小桃偷偷跟柳溪說道:“柳溪姐姐,你發現沒有,最近咱們姑娘越來越好看了,皮膚透亮,唇色嬌艷,就連眉眼間都多出了一些柔美之色。”
柳溪淺笑道:“咱們姑娘每日由攝政王陪著,自然心情愉悅,都說相由心生,姑娘少了一些女將軍的銳利,多了一些柔情,也很好啊!”
小桃嘿嘿笑著,“是啊,我覺得咱們姑娘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畫一樣美,真好啊!”
柳溪準備好了茶水,拉了拉小桃的手,“一會兒說不定王爺下了早朝要過來,咱們倆就別在這里杵著礙眼了。”
小桃撇嘴道:“我覺得咱們倆現在就像是兩只大蠟燭!”
柳溪偷笑,“快走吧,大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