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一看到來人,嚇得渾身一哆嗦,門前站著的人正是戰輝。
戰瀾也懵了,她大哥怎么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楚音先是閃爍著大眼睛看向戰瀾,一臉茫然咬牙問道:“你出賣姐妹的?”
戰瀾看向楚音道:“真不是我!”
戰輝黑著臉將楚音拉出了門外,帶走了。
優伶們還在跳舞,戰瀾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大哥要吃醋了。
給戰瀾倒茶的男子,笑著問道:“姑娘,繼續舞嗎?”
戰瀾抬手,很豪放地說道:“接著奏樂,接著舞!”
為什么不跳,楚音走了,今晚可是她買單,三千兩銀子,就看了幾支舞,她心疼。
戰瀾一人坐在廂房里,嗑著瓜子,看著優伶們跳舞。
聽到蝶燕雙飛曲子的時候,她的手也跟著打起了拍子。ωww.xω㈧.ēΤ
正在戰瀾享受其中,盯著優伶們姣好的身段時。
砰的一聲,門被人踢開了。
戰瀾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向來人。
只見慕炎冷著臉進來,所有的優伶停止了舞蹈和演奏,全部出去了。
“慕大人,你怎么也來了?”戰瀾覺得今天簡直是見鬼了。
為什么戰輝和慕炎都知道了這個楚音說得很隱秘的,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
慕炎上前抓住戰瀾的手腕,將她從軟墊上提溜起來。
戰瀾被他拉到了跟前,她小鹿一樣的眼睛突然瞳孔放大,變得驚恐起來,慕炎怎么又生氣了?
“戰瀾,你是不是故意在試探我的忍耐程度?”慕炎的手背上幾條青筋暴起。
戰瀾委屈道:“我就來聽個曲兒,什么也沒干!”
“你還想干什么?”慕炎將她逼到墻角。
戰瀾忽然想起來,戰輝來的時候,那些優伶不為所動,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是慕炎來,他們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都出去了,戰瀾揣測道:“慕大人,他們是你的人!”
慕炎冷聲道:“你不要轉移話題!”
四目相對,慕炎的眼神炙熱無比,他又靠近戰瀾了一些,兩人的身體幾乎嚴絲合縫,戰瀾無處可躲。
慕炎看著她的眼睛道:“我現在告訴你,你今天問的問題。”
“啊?”戰瀾往墻上貼了一點,曖昧的氣氛縈繞在整個房間里。
戰瀾被他抵在墻上,親密無間的距離讓她快要無法呼吸了。
慕炎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是,我對你動心了!”
此時,屋外一聲煙花炸響,照亮了慕炎如星辰一般好看的眸子。
得到答案的戰瀾臉頰漸漸紅了,慕炎這是在像她告白?
慕炎盯著她閃躲的眼神道:“你為什么要躲避我的眼神?難道你也喜歡我!”
戰瀾迎上他炙熱的目光道:“我沒有!”
慕炎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唇角輕輕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喃喃道:“嘴硬的小姑娘。”
“我真......唔......”
戰瀾的唇被慕炎柔軟的唇覆上,她的腦袋瞬間變得一片空白。
慕炎的右手攬著她的腰肢上,將她拉進靠近自己的身體。
戰瀾的腦后被他的左手托起,她的唇被他溫柔地吻著,登時亂了芳心。
“傻瓜,呼吸!”直到慕炎察覺戰瀾緊繃的身體,才停止了吻她。
戰瀾看向慕炎高挺的鼻梁,抵著她的鼻尖,他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兩人的臉頰很近,他好看的眸子在她面前放大,戰瀾眼睛里面蓄上了一層水霧,她看著慕炎殘留著欲色的眸子問道:“你為什么又......”
慕炎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低聲問道:“你喜歡我吻你嗎?”
戰瀾不知道怎么回答,慕炎勾唇笑道:“忘了?那再來一次?”
戰瀾推開他,捂住了自己的唇,“你別胡來!”
慕炎一點都沒有因為戰瀾對待他疏離的態度而生氣,而是再次靠近她,溫柔地笑著說道:“今天你走后,朱雀告訴我,那晚我發燒,你照顧了我一個晚上,幫我擦拭身體降溫......”
戰瀾皺眉,朱雀這個家伙,竟然背地里偷看,她找人的時候,怪不得連個人影也沒有。
慕炎看到戰瀾窘迫的神態,他將戰瀾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你來這種地方,我很生氣,我的身材難道不如他們!”
說著話,他的手握著戰瀾的手帶入他的衣服里,一直滑到他的腹肌。
戰瀾閉上了眼睛,慕炎就是一個男妖精!
“你那晚都摸過了,不會不知道吧?”慕炎俯身在她耳邊說道。
溫熱的氣息讓戰瀾側身躲了一下,慕炎眼中帶著笑意。
戰瀾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當街打人也不手軟,朝廷上舌戰群儒不在話下,但是都沒有此刻她嬌羞的女兒家模樣,更讓慕炎心動。
他在戰瀾耳邊繼續問道:“害羞了?”
戰瀾從他的掌控中脫離,站在了門口位置,羞惱的說道:“慕炎,你不要再問我了,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了!”
慕炎看著戰瀾眼中溢出來的悲傷,沒來由的心疼,她為什么說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了。
難道說她之前愛上過別人,但是從她不開竅的狀態來看,根本不像。
慕炎不以為然的說道:“我給你時間,戰瀾,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走吧,你都為了我染上風寒了,我要對你負責。”慕炎拉著戰瀾的手腕,將人帶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戰瀾想反抗,慕炎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又打不過我,放棄吧!”
戰瀾:“.....”等她達到了上輩子的實力,慕炎走著瞧!
慕炎到家將人帶到了自己的屋子,小廝很快端上來了一碗湯藥。
戰瀾看著黑乎乎的東西說道:“這是什么?”
慕炎拖著腮看向戰瀾,“你喝了它,風寒就好了,我的秘方。”
戰瀾狐疑地看向慕炎,慕炎見她沒有要喝的意思,端起來,自己先喝了一口。
“沒有毒,放心吧!”慕炎將碗遞給了戰瀾。
戰瀾半信半疑接過碗喝了一口,甜甜的,不苦。
于是她又喝了幾口,嗓子覺得舒服了,戰瀾放下瓷碗,正色看向慕炎道:“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慕炎點頭,“你說。”
戰瀾咬了下嘴唇道:“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吻我......”
若說第一次親吻是意外,第二次是醉酒,今天他們可都是很清醒的。
再這么親密下去,她和慕炎之間就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