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漢手持兇器將戰輝圍了起來。
戰輝握拳,一下放倒了兩個大漢,大漢躺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他只用了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將十幾個人全部打倒在地。
他們連發出慘叫聲的機會都沒有,就暈倒了過去。
戰輝是沙場上的將軍,這些人在他面前不堪一擊。
春風樓里面響起來了妓女們的尖叫聲。
戰輝往前走了一步,老鴇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顫抖著聲音說道:“這位大爺,那個張程他他他在二樓左手邊第一間”
不等老鴇說完話,戰輝一個健步沖上了二樓。
他一腳踹開了房門,張程和兩個妓女赤身裸體正鬼混在一起。
“誰!”門突然被撞開,張程嚇得渾身一抖,兩個妓女也嚇得用被子蓋住了身子。
張程連忙拿起床頭的衣服,護住了身體關鍵部位。
隨后大喝一聲道:“你是誰,瘋了嗎?”
他一邊說一邊提褲子。
戰輝的眼神冰冷,渾身散發著殺氣。
他快步走上前,一拳打在了張程的臉上。
張程被戰輝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臉上,兩顆牙齒順著血水飛了出去。
:“啊!”兩個妓女捂著衣服,尖叫著跑了出去。
張程被戰輝這一拳打懵了,他頭暈眼花,眼前一片漆黑,片刻之后,才扶著床站穩了。
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么可能是戰輝的對手。
戰輝對張程一頓拳打腳踢,發泄心中的怒火。
他視為珍寶的姑娘,竟然要嫁給這樣一個人渣,光是想想都讓他火冒三丈。
若是楚音真的嫁給了她,將來的日子是何等悲哀,可想而知。
戰輝眼眸猩紅,一拳一拳砸下去。
“來人啊,殺人了!”張程朝著樓下窗口位置死命呼救。
不多時,幾個護衛沖了上來。
他們不同于樓下的保鏢,這幾人是真正的高手。
戰輝只是同他們過了幾招之后,就發現他們至少是死侍級別的。
幾人中為首地人,認出了戰輝,他喊了一聲道:“停手!”
所有的死侍停下了和戰輝的打斗。
“少將軍,這位張程公子是如何得罪您了?”為首的護衛恭敬開口問道。
戰輝的眸子森冷,他收回了拳頭,鄙夷看向了張程。
他知道自己沖動了,張程嫖娼與他無關,但是與楚音有關。
他不想把楚音牽扯進來,于是看向張程警告道:“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進青樓一步,我還打你!”尛說Φ紋網
張程被打怕了,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看戰輝。
帶頭的守衛躬身道:“少將軍,張程公子是司小侯爺的朋友,煩請給點面子。”
戰輝聽到此中的關系,他冷著臉走出了春風樓。
戰輝回到望江樓的時候,除了一個小廝之外,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
他準備打馬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了刑天司的人。
那是經常跟在慕炎身邊的人,好像叫朱雀,對方急沖沖往樓上而去。
戰輝望向了六樓觀景臺,看到了慕炎的背影,另外一個女子的背影,他也一眼認出。
戰瀾!
為什么戰瀾和慕炎攪和在了一起!
瀾妹妹是當真不知道慕炎是何等危險的人物嗎?
觀景臺上的戰瀾已經有點醉意了,她一巴掌拍在慕炎的身上,眼神迷離道:“大美人,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胡言亂語”慕炎撐住戰瀾的身體,心中覺得可笑。
他突然想到戰瀾上次醉酒的時候,把他當馬騎的樣子。
瞬間慕炎黑了臉,這女人醉酒后可愛是可愛,若是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可不想讓他的屬下看了去。
今日,看起來,她這個生辰過得算很愉悅,慕炎覺得這樣就足夠了。
慕炎瞥見朱雀已經回來了,于是對他說道:“讓人送戰姑娘回去吧!”
“是!”
戰瀾坐上轎子,朱雀立刻回來向慕炎匯報道:“主子,剛才我讓人跟上了一些造謠您貪腐的人,最后發現他們都進入了天人樓。”
“朝臣皆以為司君只是一個儒雅的小角色,卻不曾想他的野心是皇位!”慕炎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他野心雖足,但是勢力不夠,若是他的主意是戰家,就看他有沒有本事了。”
“主子,就任由他發展壯大嗎?”朱雀擔憂地問道。
慕炎的眼神暗了暗,“司家人自相殘殺,挺好的,那幾位皇子太小了,我不屑動手。”
“是,主子!”
張程被打,哀嚎著被人抬著來到了司君招攬天下能人異士的地方天人閣。
司君把玩著玉扳指,聽著帶頭守衛講述著春風樓里發生的事情。
他臉色陰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走到了張程的床邊。
“張先生可還好?”司君問道。
張程缺了兩顆牙,說話都漏風,他的眼皮也疼痛得直抽抽。
“小侯爺,我一定要搞垮戰輝,此仇不報枉為人!”
司君眸色如墨問道:“你和戰家嫡子有仇?”
張程冷靜了一下,被司君這句話點到了問題的關鍵處。
他是一個聰明人,司君在告訴他,他一定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戰輝。
可是他不記得自己和戰輝有什么仇怨。
怎么會莫名其妙因為找女人而被打?
找女人?
張程恍然大悟,難道說戰輝是在幫未婚妻楚音,所以才針對他。
小侯爺一定知道其中緣由。
張程恭敬問道:“煩請小侯爺明示。”
司君摩挲著手中的玉扳指道:“據本侯的探子來報,楚音去戰場找了戰輝,兩人好像有點不清白。”
張程在床上躺著,表情猙獰從床上爬起來,怒道:“這對奸夫淫婦!”
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張程眸色陰暗,“小侯爺,您放心,戰家人早晚會歸您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