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勛冷靜的看著周北傾,像是在思考她的話,是并沒有因為她的話,出現什么情緒上波動。
周北傾狐疑打開按著周時勛:“你真的不緊張?你就不怕你的孩子,和盛安寧出事?周時勛,我有時候在想,你這么冷靜,到底什么事情能讓你失控?還有,你這么冷靜,為什么當初要回來?”
“如果你不回來,我們一家人也會和和美美的生活很好,我在大學當老師,爸媽也會恩愛到老,可是因為你,媽很愧疚,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為了你,千里奔波,就是想去看你。”
“你已經長大,不需要家庭的溫暖的年紀,為什么還要回來?你和盛安寧在龍北一樣生活的很好,你這么清高,不靠周家不也走到了今天?盛安寧那么厲害,年紀輕輕就成了著名的腦科專家。”
“你們的生活已經很好,你為什么要回來?你回來讓我們原本好好的家全散了。”
周時勛終于理解盛安寧說的,周北傾這個人,看著挺聰明,其實一點兒腦子都沒有,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沒有我,你們一樣會這樣,周陸明先動手要害周巒城,你難道不知道?”
周北傾搖頭:“不是,我了解周陸明,他是因為你的出現,害怕你危害他的地位,才這樣做的,而且他對巒城也是誤傷。”
周時勛不想再跟周北傾說話,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時間。拿著文件夾離開。
周北傾抱著頭趴在桌上,還是覺得她沒有錯也沒有輸了。
醫院里,周時勛手下帶人過去找了朱母。
朱母看了眼對方工作證,還嘮叨出聲:“你叫馮玲?挺好聽的名字,你們姑娘家做這個工作是不是很辛苦s”
馮玲表情嚴肅:“我不是和你來聊天的,我今天來,是有兩個事情通知你,你知道你的兒子醫藥廠涉嫌生產假藥嗎?為了謀取暴利,不惜犧牲患者生命。”
朱母搖頭:“不可能,我兒子我了解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們家藥廠的藥,你們可以去檢查,要是有不合格的,我們認罰,我們在南方已經開了很多年,口碑一直很好,我們藥廠的感冒藥,你們肯定都吃過。你們自己說說有沒有效果?而且醫院開的感冒藥也都是我們家的,我們也算是老字號,沒必要去做假藥。”
馮玲看了她一眼,搖頭表示:“這個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而且也有充分的證據,你要是不信,到時候可以跟在里面的朱永志說。”
朱母聽到在里面三個字,立馬坐直身體,瞪眼看著馮玲:“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在里面?你們把我兒子抓起來了?你們為什么抓他?”
馮玲不理她的問題,繼續說著:“還有一件事,就是你兒媳婦涉嫌給人下毒,這件事你清楚嗎?”
朱母瞪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家是不是擋住你們誰的路了,怎么突然之間,我們家都成罪犯了呢?”
馮玲拿著一個瓶子,在朱母面前晃了晃:“這個瓶子你應該認識,據說里面的藥,無色無味,喝了人體也不會有什么反應,卻會一天天變得沒有精神,到最后虛弱而死。可是在醫院卻查不到任何原因。”
朱母愣住了,瞪眼看著瓶子,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熟悉的瓶子,竟然在馮玲手里,這會兒只能咬著牙不能承認:“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世上竟然有這么厲害的藥?我就是一個在家養老的老婆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馮玲笑了笑:“你之前在鄉下當過赤腳醫生,朱永志的藥廠能開起來,也是你的功勞,聽說你醫術也很不錯,很多醫院都想讓你去當醫院,可是以前是因為你的成分問題,沒有去成,后來是因為你年紀大了,沒有心思再去。”
“而且你足夠聰明,抓住了改革的機會,開藥店到開藥廠,都讓你嘗到了甜頭,明明可以一直好好的,在南方做成最大的制藥廠。可是朱永志卻聽了周北傾的話,把藥廠又開到了京市附近,自從來京市后,你們的生意是不是一落千丈?”
朱母張了張嘴,卻沒辦法反駁,因為馮玲說的都對,也確實出現過這個情況,這邊的生意比南方差了很多,不過最后,有人幫他們疏通關系,生意也好了起來。
雖然還比不上南方,卻也掙了不少錢。
馮冷見朱母不說話,繼續說著:“你知道周北傾拿著這些藥干了什么事情嗎?”
朱母抿著嘴不說話,她如果松口不就等于承認?這點智商還是有的。
可是她卻不知道,周時勛手下這幫人,最擅長的就是攻心。
馮玲冷靜的看著朱母,見她不說話,繼續說著:“你可以保持沉默,只是你知道你保持沉默的代價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