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更喜歡慕小晚的性格了,伸手抱著她:“你說你是什么樣的寶藏女孩啊,竟然有這么獨特的見解。”
本來慕小晚就比多數姑娘膽子大,加上學了法醫的緣故,膽子就更大了。
最重要的心態是格外的好,自愈能力非常強。
這樣的姑娘,怎么能不讓人喜歡和心疼呢。
鐘文清上來喊三個姑娘下去吃飯,還特意拉著慕小晚的手:“晚上就在這里住下,一直住到開學,這次事情怎么也是我們家牽連了你,所以你一個人住在外面,我不放心。”
慕小晚想拒絕,已經被鐘文清果斷的做了決定:“這事情就這么定了,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搬過去跟你一塊住。我不能看著你這么一個小姑娘的出事。”
慕小晚眉眼彎彎笑起來,點點頭:“好,我就在這里住下。”
她們下樓,周時勛也正好下班回來,顯然已經聽周巒城說了今天的事情,看了慕小晚一眼,視線落在盛安寧身上。
見媳婦笑吟吟的挽著慕小晚的胳膊,心里松了一口氣,他下午一直在擔心,慕小晚是盛安寧最好的朋友,但是慕小晚現在因為她的事情受到牽連,會不會自責難過?
現在見盛安寧心情不錯,一直提著的心放下來,跟家里人打了招呼,去洗了手出來抱著安安,然后安靜的坐在盛安寧身邊。
聽周南光和周巒城討論馬彪的案子。
當然也牽扯到了洛安冉。
周南光也意外洛安冉會變成這樣,還是提醒了周巒城一句;“洛安冉的爺爺雖然已經退下來,但是還有不少老部下在,而她父親倒是不用擔心,一直在普通職位上。到時候會找老爺子,托人找你求情。”
周巒城直接搖頭:“我是不會同意的。”
周南光點頭:“不管誰說什么,或者找你,你只要守住本心就行。人情面子,我們周家不需要任何人給。還有,如果日后這些人在工作上為難你和時勛,我和你爺爺也不會答應的。”
周巒城莞爾:“爸,我們都快三十了,這些是非曲直還是能分清的,所以你放心,不管在什么時候,我們都能行的端立得正。”
周南光放心了,他還怕周巒城念著以前和洛安冉的感情,會不忍心。
周朝陽噘嘴,顯然有一肚子話要說,卻因為長輩們都在場,一個字也沒說。
等他們聊完,鐘文清又說了讓小晚回來住的事情,還叮囑周巒城:“一會兒吃了飯時間還早,你陪小晚回去收拾換洗衣服回來。本來想讓朝陽陪她回去,但是我不放心。”
萬一再出個什么意外,就周朝陽沖動的狗脾氣,不一定出什么事情呢。
周巒城應著:“好,一會兒我陪小晚回去一趟。”
盛安寧邊小口吸溜著面條,邊暗搓搓的觀察著周巒城和慕小晚,發現一晚上,周巒城看了慕小晚很多次,那個眼神都能拉絲。
心里偷笑,看來這回有戲了。
吃了飯,趁著三個小家伙在外面溜達時,周時勛上樓洗澡,盛安寧見沒人注意,也偷偷溜了上去。
擠著進了衛生間,抱著周時勛上下其手的占便宜,還樂呵呵的說著:“我今天好開心啊,再也不用過擔驚受怕的日子,以前的破事也終于水落石出。”
“還有啊,我看周巒城和慕小晚也有戲呢,說不定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家要辦喜事,我就有個妯娌了。”
周時勛被撩撥的身體緊繃,恨不得將這個磨人的妖精按在懷里,可時間不對。
三個小搗蛋隨時可能會跑上來,特別是安安,力氣那么大,晚一會兒開門,她就能把門拆了。
按著盛安寧亂晃的手:“嗯,等休息的時候,我帶你和孩子們出去玩,現在你先出去,好不好?”
盛安寧啊了一聲,眼神立馬幽怨起來:“你現在是不是對我不耐煩了?”
周時勛有些懵:“我沒有,你先出去好不好?”
“你沒有對我不耐煩,為什么都不肯跟我親熱?是不是我生完孩子身材不好了?你嫌棄我了?”
盛安寧跟戲精附體一般,一臉哀怨的瞪著周時勛。
周時勛閉了閉眼睛,算了,其他不管了,還是遵從本心吧。
盛安寧再從衛生間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好在嘩啦啦的水聲遮掩住了一切聲音,也好在三個孩子沒有上來找他們。
有些心虛的偷摸回到房間,擦干身體換了身衣服,休息了一會兒,照了下鏡子,臉色潮紅,一看就是沒干正經事。
原本還想下樓,這樣怎么能下去?推著周時勛下樓去看看:“你去看看,媽帶著安安他們在干什么?怎么沒聽見一點兒聲音?”
剛才只顧著快樂,完全沒注意外面的聲音。
周時勛沒動,坐在床邊,還體貼的給她按摩著腰:“已經出去了,一個小時之前,媽和姑姑就帶著三個孩子出去,說是今晚廣場上放電影。”
連周朝陽都拿著板凳去湊熱鬧了。
盛安寧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因為聽到鐘文清她們都出門了,也知道周南光不會上樓,所以最后才那么放肆。
伸腿故意踢了他一下:“你就是故意的吧,周長鎖,你現在變壞了啊。”
周時勛還沒說話,就聽樓下一陣熱鬧,安安和舟舟開心的笑聲先傳上來,還有小丫頭的大嗓門:“找媽媽,給媽媽吃,媽媽懶,睡覺覺。”
盛安寧蹭的坐起來:“你趕緊去抓住安安。”
小丫頭叫嚷嚷的,一會兒全家都該知道她在樓上睡覺。
周時勛忍不住笑起來,眼底閃著細碎的光:“你覺得媽和姑姑為什么帶孩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