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勛極其冷淡的看著老頭,雖然在盛安寧身上有很多秘密,而這些秘密可能帶著詭異和不科學的成分。
但他依舊不會相信老頭說的每一句話。
更不可能把盛安寧詭異的身份說給外人聽。
老頭見周時勛不僅不信,目光還越來越冷,趕緊擺手:“嗨!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跟你說我真不是講封建迷信。我看過你的面相,你是一個非常有福澤的人,但你的愛人卻不是。”
“說簡單一點,就是她是她卻也不是她,如果想她一直留在這個世界上,那就要讓另一個她也要好好的活著。”
說完怕周時勛不信,還拉他去報警,趕緊退后兩步:“我給你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要是我胡說八道,我遭天打五雷轟,我就是看你面相好,才忍不住跟你說的。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愛人是不是前后變化很大。”
周時勛皺著眉頭:“不懂你在胡說什么,她有沒有變化,我比你更清楚。看來破四舊還是沒把你教育好。”
老頭一聽,嚇的根本不敢再說話,轉身就急匆匆離開。
他覺得自己不會看錯,想跟周時勛說,也是想證明自己算命看相的本事沒有丟。沒想到對方壓根兒不信。
走了幾步又不甘心,又返回來,沖周時勛說道:“如果有一天你愛人出事,你愿意拿命換她嗎?”
周時勛只是冷眼看著老頭,一個字也不愿多說,不過眉眼間已經壓著輕微的不耐煩。
老頭想想算了,這個人思想頑固還不相信他,總有他吃虧后悔的一天。
周時勛盯著老頭消失在人群,又沉默的回了候車室。
這會兒隊友正在起身到處看著,看見周時勛回來,趕緊招手:“車來了,我們上車吧。”
周時勛頷首,過去拎著提包跟著隊伍出發,只是心里沉甸甸的有些難受,多少還是被老頭的話影響了。
盛安寧第二天一早起來,也沒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而且這一晚上,睡得格外好,連個夢都沒做,一覺到天亮,所以早上起來精神抖擻。
等安安醒了,抱著小丫頭去洗漱下樓。
原本休息的周巒城卻沒在家吃早飯,而周雙祿去了北戴河療養院,周南光也去參加一個什么會議。一早上家里就周朝陽她們幾個在。
鐘文清還在嘮叨著:“,巒城不是休息,怎么一早就不見人影,我還讓阿姨做了餛飩。”
周朝陽打著呵欠:“可能是有事,休息也不一定非要在家吃早飯,媽,我要吃餛飩,不要湯,就要干的。”
鐘文清笑起來:“你倒是會吃,還沒洗臉吧,趕緊去洗臉。都這么大個姑娘了,早上下來不先洗臉。”
周朝陽嘿嘿笑著:“我刷牙了,我吃了早飯再去洗臉一樣的,要不一洗臉就變得清醒了,我還想就這么瞇一會兒呢。”
鐘文清笑罵著:“你個小懶蟲,安安他們都知道洗臉刷牙以后才來吃飯呢。”
說著看著盛安寧懷里的安安:“是不是啊,我們安安洗臉沒有?”
安安立馬摸著小臉蛋,大眼睛完成了月牙:“安安洗臉,香香。”
鐘文清笑起來:“看看我們小安安都知道講衛生,小姑姑還不知道洗臉,是不是很羞啊?”
安安聽懂了,立馬沖著周朝陽伸著小手指,刮著臉蛋:“羞羞,臭臭。”
周朝陽忍不住眼皮子都抽抽,起身過去捏了捏安安的小臉蛋:“小丫頭,竟然連小姑姑都笑話。”
逗的安安咯咯笑起來。
盛安寧抱著安安跟著笑,卻猛然覺得眼前黑了一下,然后有些低血糖癥狀的頭暈,只是一晃,又恢復了正常。
讓她心里都有些疑惑,難道真的低血糖?
也沒跟鐘文清他們說,淡定的吃了早飯,感覺吃了東西后,身體也沒有任何不舒服的癥狀。
依舊不放心,去了學校后,現在去學校醫務室做了個檢查,血壓血糖都很正常。
盛安寧就感覺非常的不對勁,索性請了假去京大附屬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耽誤一天時間,最后的結果是非常健康。
所有正常的數據,讓她卻忍不住心揪著,生怕會發生什么未知的事情。
呼了一口氣,整理好情緒,把化驗單塞進包里,從醫院出來卻遇見了慕小晚。
慕小晚看見盛安寧也很驚訝,看了看左右:“你怎么來醫院了?誰生病了?”
盛安寧笑的跟沒事人一樣:“沒有,就是早上有些不舒服,所以過來檢查一下。”
慕小晚盯著盛安寧看了一會兒:“懷孕了?”
看著盛安寧氣色挺好,也不像是身體不舒服的樣子,所以她能猜想的就是這個,畢竟要是小的感冒,她們學醫的自己都能看了。
盛安寧哭笑不得,她之前也想過這個可能,不過剛也檢查了,并沒有。
“你可饒了我吧,我還能懷孕?”
就算能懷也不能生了,她學還想不想上了,周時勛工作還想不想要了。
慕小晚松口氣:“不是懷孕就好,我還怕你是懷孕呢。那你哪里不舒服?還跑到醫院來看,校醫那里看不了?”
盛安寧見瞞不了慕小晚,只能實話實說,把這兩天身體癥狀簡單說了一下,又從包里掏出化驗單給她看:“你看都正常著呢,可能就是沒休息好,我好好睡兩覺就好了。”
慕小晚邊翻著化驗單,邊好奇:“你天天晚上不睡覺都在干什么?不過看你黑眼圈,確實也是睡眠不足。”
確定盛安寧真的沒有問題,她才算是放心:“剛看見你皺著眉頭出來,還嚇了我一跳呢。”
盛安寧驚訝:“你早就看見我了?你來醫院干什么?”
慕小晚背著手:“我是路過,有點兒事。”
盛安寧疊好化驗單塞進包里:“你這兩天也是古里古怪的,還有周巒城這兩天也挺古怪,你們倆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想去細想自己身體到底怎么了,害怕讓自己的腦洞嚇著,所以趕緊轉移注意力。
慕小晚又開始支吾起來:“我和他能有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