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清看盛安寧一臉好奇的樣子,擺了擺手:“你好奇也出去看看吧,肯定是誰家兩口子打架,或者婆媳關系,不過一般都不會這么鬧,因為丟人啊。”
盛安寧還真的很好奇,聽了鐘文清的話,趕緊跑了出去。
就見路上已經站著不少人,都朝著后面看。
盛安寧找到周朝陽,也湊了過去,跟她一起看著后面,就見有人推推搡搡,也沒看清是怎么回事。
周朝陽小聲跟盛安寧解釋:“耿愛國和洛安冉吵架了,洛安冉回了娘家,然后洛安冉的哥哥不愿意,就過來找耿愛國鬧起來。”
盛安寧一聽就覺得挺沒意思的,拉著周朝陽回家:“走,咱們回去,沒什么好看的。”
她之前還挺同情洛安冉的,有情人不能在一起。
可是現在,她就覺得沒意思了,肯定是知道周巒城回來,你吵架鬧出這么大動靜干什么?她就不信洛安冉不知道哥哥來找耿愛國。
周朝陽也覺得在這里不太好,說不定一不小心就牽扯到周巒城。
而且她也不滿,她二哥才回來三天,洛安冉和耿愛國這時候吵架,鬧成這樣,讓別人怎么想?
根本就不用費勁兒想,就能想到是不是周巒城回來了,洛安冉才鬧的,兩人會不會舊情復燃。
到時候譴責的是誰?肯定是周巒城啊。
周朝陽轉過這個彎,就很生氣,和盛安寧進了院子忍不住嘟囔:“我真是服氣了,至于這樣嗎?讓我二哥以后怎么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二哥做了什么呢。”
越想越氣,還有些慶幸:“多虧我二哥不在家,要不知道不得氣死。”
盛安寧也不知道洛安冉是怎么想的,但是這樣確實讓很多人會誤會周巒城,畢竟兩人青梅竹馬,大院里人都看見。
周朝陽開始抱怨:“真是太氣人了,洛安冉為什么要嫁在大院里,這讓人以后多尷尬。”
盛安寧安撫著她:“好了好了,我們不氣了,到時候看你二哥自己怎么解決吧,我們一定不能在中間添亂。”
回去后跟鐘文清說了外面鬧什么,鐘文清擰著眉頭:“造孽了,愛國也是個小心眼的,以后小冉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周朝陽向來幫親不幫理:“她日子不好過,也不能現在跟耿愛國鬧成這樣,都結婚了,不認命還能怎么辦?難道她離婚嫁給我二哥?那我二哥更要被人罵死。”
鐘文清伸手打了周朝陽一下:“你這個丫頭,怎么什么話都敢亂說。”
盛安寧只是默默聽著,心里猜測著,如果洛安冉真的離婚了,會不會找周巒城啊,雖然她沒什么身心雙潔這種要求,就是覺得都在一個院子里,嫁過來嫁過去,不好聽呀。
盛承安沒想到會在鬼市遇見周巒城。
太陽剛落,余暉還在,周圍建筑在影影綽綽中。
而鬼市人還不錯,三三兩兩,倒是有人開始擺攤。
周巒城顯然也沒想到遇見盛承安,他聽說盛承安是國外回來的腦科權威專家,因為出了意外失憶,所以現在在學校當老師。
只是好好一個學校老師,為什么會到這里來?
盛承安還是先跟周巒城打了招呼:“來逛鬼市?我也是來看看,聽說這里能淘到不少好東西。”
其實他是幫梁子來逮人,那個抽老千的黃毛丫頭一直沒出現,氣得梁子氣火攻心,牙疼臉都腫了起來。
周巒城搖頭:“不是,我是來找人,可能來得有點兒早了。”
盛承安點頭:“可不是來早了,走走走,先跟我過去對面吃點東西,我看那邊有個面館,晚飯都沒吃呢。”
周巒城也沒拒絕,兩人一起去了面館,一人要了一碗炸醬面。
盛承安坐下后就套周巒城的話:“你來這邊找什么人?擺攤的?我倒是來過幾次,對這里還挺熟悉的。”
周巒城搖頭:“不是,一個做雕刻的老師傅。”
盛承安想了半天,也沒注意鬼市上有什么雕刻的老師傅:“我怎么沒見,是那種在檀木上雕花的師傅?沒見這種攤位啊。”
周巒城笑了笑:“可能是最近沒出來,等一會兒吃完飯去轉轉。”
面條上來,周巒城就專心地拌著面條,盛承安還不怎么餓,可周巒城又不搭理他,他只能漫不經心地攪拌著面條,邊四處看著。
面館門簾被挑開,有人進來,卻突然轉身離開。
盛承安就看見一個纖細的背影,速度有些快,不能確定是男是女,想站起來出去看看,周巒城突然說話:“你要不要吃大蒜?”
盛承安愣了一下,再追出去就有些不合適,笑了笑:“不用。”
總感覺周巒城是故意的,可是周巒城總不知道他來找誰吧?而且周巒城不是剛回來,對鬼市能有多熟悉?
這么想著,又狐疑的坐下,慢吞吞地吃著面條。
兩人吃了飯出來,夜市已經漸漸人多起來。
盛承安就跟著周巒城在市場里面轉了一圈又一圈,感覺他就是漫無目的,卻又像是真的在找人。
這下把盛承安的好奇心勾起來,兩人在鬼市轉到后半夜,都是一無所獲的各自回家。
盛安寧這兩天也沒看見哥哥,倒是每天早上,周巒城都會帶回來各種小吃和很有名的特色早點。
阜成門的灌湯包,牛街的牛肉大包子,還有天橋的炸焦圈和炒肝。
豆汁油條燒麥,各種都是能說上名號的。
盛安寧就覺得挺好奇,出了家門問周朝陽:“你二哥這么喜歡吃呢?”
周朝陽也納悶:“沒有啊,我二哥對吃的很隨意,有什么吃什么,不挑食。這幾天是怎么了?感覺把全市有名的早餐都給我們買回來了。”
反正就處處都透著一種古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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