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清見不能去陪盛安寧考試,就考慮著做了不少能帶地吃的,鹵雞肉鹵蛋,還有包子和饅頭,更是做了不少炸的丸子和麻花,都是餓了可以直接吃的。
叮囑周時勛:“天冷,這些東西也放不壞,到時候你找個食堂,把包子熱了給安寧吃。”
盛安寧心里滿滿的感動,過去抱著鐘文清:“媽,你準備這么多,我們吃不完啊。”
鐘文清樂呵呵的:“沒事慢慢吃,吃不完再帶回來,這么冷也不會壞,食堂的飯都是到點才有,你要是半夜餓了去哪兒吃飯?這些準備著總是沒壞處的。”
盛安寧想想也是,很多私營小飯館過了中午就關門,而國營飯店,晚上八點也準時關門,現在做生意就是這么按時按點的下班。
沒有什么競爭意識,主要也沒有幾個顧客,賺的也都是小錢。
第二天一早,盛安寧和周時勛坐單位的班車去市里,吃的裝了一箱,換洗衣服就裝了一提包,還有兩床被褥。
天冷路滑,車輪上都裝著鐵鏈,所以一路走得非常慢,中午還找地方休息了一下,喝水吃東西上個廁所,等到市里,天都黑了。
盛安寧和周時勛依舊住之前住過的軍區招待所,好在房間里有暖氣,雖然暖氣包溫度一般,但屋里還挺暖和。
盛安寧衣服都不換,累得平躺在床上,摸著肚子:“好累,感覺腰都斷了。”
周時勛把東西整理了,還拿出鐘文清給帶的床單,換上。
盛安寧唯一可惜,就是現在沒有叫被罩的東西,所以被子要不自己帶,要不就要用招待所的被子。
她不想用招待所的被子,所以出門還要自己帶被褥。
周時勛換好被褥,過去幫盛安寧揉著腰:“肚子餓不餓?現在食堂應該還有牛肉面,要不要去吃點?”
盛安寧想想也行,這會兒確實想吃點帶湯的熱飯。
起來洗了臉,和周時勛出去吃飯。
找了一圈,就一家牛肉面店還開著,剩下的食堂飯店全關門了。
連選擇的權利的都沒有。
兩人進店里,要了兩碗牛肉面,盛安寧怕不夠吃,小聲問周時勛:“我能吃兩碗,我們要三碗吧?”
周時勛想想盛安寧的飯量,默默過去換成了三大碗。
面上來的功夫,店里又進來兩個人。
盛安寧看了一眼,樂了,竟然是程剛和孫愛佳,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剛進市里,就能碰見原主的前男友和她的好閨蜜,
程剛和孫愛佳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盛安寧,兩人都愣了一下,當沒看見一樣去另一張桌子坐下。
看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顯然是在生氣或者剛吵完架。
盛安寧對兩人都沒什么好感,特別又是原主認識的,就更惡心了,想想原主在她的世界,囂張跋扈的樣子,就恨不得把這些人都收拾了。
程剛顯然意外碰見盛安寧,本來是想找個飯店邊吃邊跟孫愛佳好好談談,結果遇見了盛安寧,現在有話也沒法說了。
孫愛佳臉色就更難看,看著程剛還時不時地看著盛安寧,心里就來氣,當瞪眼看著他,有些不管不顧:“你說現在怎么辦?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不想結婚是吧,那到時候別怪我去找你爸媽。”
程剛沒想到孫愛佳會這么直接的說出來,氣得臉色烏黑:“你還要不要臉,是你自己倒貼上來的,是不是玩不起?”
孫愛佳氣得想哭:“程剛,你眼睛就算長鉤子也沒用,那人不是你的,你再看也不是你的,你要是不敢跟我結婚,我就死給你看。”
程剛也怒了:“你愛死不死,犯不著跟我說,反正我是不會娶你的,你要是覺得你們家人不怕丟人,你就去鬧。”
說著摔門出去,孫愛佳坐在原地嗚嗚哭著。
哭著哭著,又覺得自己極其的無辜委屈,還有肚子里的孩子,要是被家里人知道,怕是能打斷她的腿。
竟然敢未婚先孕。
想想,就覺得這一切都賴盛安寧,扭頭狠狠瞪著盛安寧:“這下你滿意了吧?”
盛安寧就挺奇怪,這兩人把孩子都搞出來了,竟然不結婚。
而這個孫愛佳腦子更是有病一樣,覺得把身子給人家了,懷孕了就能跟她結婚,那不是賤嗎?
現在渣男不娶她了,反過來沖自己發火。
笑了下,很平靜地看著孫愛佳:“沒啥滿意不滿意的,就是挺好奇,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沒結婚就懷孕呢?”
孫愛佳氣得像拍桌子:“盛安寧,你說誰不要臉呢。”
盛安寧也不惱:“當然說你呢,你是不是覺得未婚懷孕挺驕傲的啊,還敢在這里大吼大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精神病院放出來的。”
“你也不用瞪我,我倒是希望你們倆能在一起,一輩子不分開,這樣就不用出來禍別人,而你呢,不要招惹我,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說完轉身不想搭理這個智障。
孫愛佳在原地氣呼呼地喘了半天,轉身跑了出去。
盛安寧忍不住沖周時勛嘟囔:“你說這個人是不是有病,我跟他們有什么關系,就剛那個男的,長得跟個小雞仔一樣,我是眼睛多瞎才能看上他。”
周時勛沒說話,等面條上來往盛安寧面前推了推:“先吃飯,吃了飯回去澡堂還開著呢。”
盛安寧一聽可以去澡堂洗澡,眼睛都亮了,冬天洗澡真是個大難題,她都忍著三天燒一盆水洗一次,那也是簡單的擦洗一下。
一個月和周朝陽去他們單位的澡堂洗一次,這個滋味真是太難受了。
所以能痛痛快快洗澡,比吃肉還開心。
一口氣吃了兩大碗面,還把周時勛的半碗湯都喝了,吃得肚子鼓鼓的才滿足的跟周時勛回去。
接下來幾天,盛安寧就在房間里看書等著考試,晚上還跟周時勛一起去魯遠達家蹭飯。
有段時間沒見,魯遠達看見盛安寧挺著大肚子,還有些吃驚:“這是快要生了?肚子這么大呢。”
魯遠達妻子阮淑琴也覺得驚奇:“看著像是男孩,是不是快生了?”
盛安寧笑瞇瞇地摸著肚子,沖阮淑琴豎起了兩根手指:“要過了年才生呢,是兩個。”
作者有話說
你們的思路挺奇怪,哥哥不會穿越到周巒城身上,那不是亂套了嗎?更不可能穿到王文剛身上,往后看,很快有答案,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