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駱彥都跟著心提到了嗓子眼。
醫生放下報告單擺手道:
“不是不是,夫人的身體沒問題,相反看著比之前好了非常多...嗯,如果你們想要孩子的話,可以嘗試備孕了,沒有風險了。”
溫曼和駱彥都愣在了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駱彥一把抓住醫生的胳膊,語氣有些激動:
“確定一點風險都沒有嗎?之前不是說她這個身體哪怕懷上了也會自然流產嗎?”
醫生拍著他的手道:“駱先生您冷靜,我之前確實是這么說過,但今天的檢查告訴我,您夫人真的可以嘗試備孕了,她身體很好,自然流產的概率很小很小。”
溫曼當場哭了出來,拉著蘇桃的手不停說:“桃子你聽見了嗎聽見了嗎,他說我可以要孩子了——”
說著就哭倒在蘇桃懷里。
蘇桃撫著她的背,滿足又欣慰的笑起來:“聽到啦,我們曼曼可以當媽媽了”
“你是給溫曼吃了什么東西嗎?”
離開遷鞍的路上,時子晉忽然問她。
蘇桃撐著下巴繼續望著窗外,沒有刻意瞞著他道:
“是啊,給她吃了神奇的東西,就像我能神奇的讓這一棟棟高樓拔地而起。”
外窗的暖陽落在她臉頰上,細膩的皮膚都能看見小絨毛。
時子晉沒忍住,不要臉的湊過去。
蘇桃立馬彈開了,順便給了他一腳:“禁止耍流氓,你還沒名分呢。”
時子晉摸摸鼻子:“什么時候能有名分啊?”
“看我心情,當初你說走就走,命說丟就丟,讓我提心吊膽那么久,你得贖罪。”
時子晉:“好好好,我贖罪。”
說著就把手腕做交叉狀:“快把我帶走囚禁起來。”
蘇桃瞪著眼睛:“你是不是背著我看什么小說了?電視劇已經不能滿足你了嗎?”
時子晉晃著腦袋不承認:“什么什么?聽不懂。”
蘇桃上去掏他兜:“通訊器拿出來給我檢查!”
時子晉把持著不給,還扭來扭去。
蘇桃摁著他一用力,就掏到了不該掏的地方...
時子晉眼睛一暗,突然把她打橫抱起來...忍了三秒,放手丟開,沖進小浴室。
蘇桃愣了愣,立馬臊紅了臉鉆到被子里打起滾來。
男人是經不起任何撩撥的。
但這小車車,哐當哐當的走一路,除了司機小江師傅,就是他倆孤男寡女。
很難預防。
干柴烈火的次數多了,蘇桃忽然看開了。
因為似乎難受的不是她。
她還能在他冷靜的時候,獲得片刻的安靜。
去往新都的路上,但凡她覺得時子晉黏得煩了,就去摸摸他喉結,或者光著腳蹭蹭他的腳踝小腿,亦或者是在他脖子上嗅兩下,呼兩口氣。
他就會跑開冷靜。
百試不爽。
等到了新都,蘇桃整個人神清氣爽,時子晉整個人精神萎靡,看著她的眼神越發的幽怨。
卓爾成知道他們要來,一早就準備好了接待宴,吃喝都是挑最好的。
如今新都在卓爾成的治理下,快速發展和擴張,再加上有桃陽和長京的幫助扶持,遠比其他基地發展的更迅速。
這還不是當初他堅決要跟桃陽站隊,不然那么多基地,桃陽還能一個個扶?肯定挑關系好的先發展。
至于凌天霽,半年前就申請退下來了。
他也看開了,權力什么的哪有安穩富足的生活好,未來啊,還是留給年輕人吧。
當然,他還是特意來參加蘇桃的接待宴了,還拉著時子晉說了不少心里話,還懺悔道歉。
想當初,他跟時子晉也有著深厚的交情,現在看他跟蘇桃感情這么好,凌天霽還怪不好意思的。
畢竟之前新都也算是欺負過桃陽的。
時子晉沒接受他的道歉,他不能代表蘇桃去原諒任何人。
凌天霽明白了,嘆了口氣,倒了杯酒朝著蘇桃而去,低杯碰了她的,一飲而盡:
“蘇老板,之前多有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包容。”
蘇桃還挺意外的,笑了下:“我沒放在心上,都過去了。”
旁邊的卓爾成道:“蘇老板有格局,再敬你。”
一場飯局賓客盡歡,散局后卓爾成送他們去招待所。
路上蘇桃忽然想起來問道:“你那個姓鄧的女朋友呢?”
卓爾成呆了一呆,好半天才想起一年前他似乎確實有一個姓鄧的女朋友:
“怎么問她?早分手了,她母親妹妹聽說出意外了,跟我要了一大筆分手費消失了。”
他對鄧子璐的唯一印象只剩下——分手費要的最多的女朋友。
除此之外,沒了。
況且這一年他又陸續找了四五六個,心思早就飛到別的小花身上去了,能記起來鄧子璐的名字就不錯了。
蘇桃又問:“她母親妹妹出了什么意外?”
卓而成聳肩:“不太記得了,當時她跟我說,要去給楚家的大小姐送什么木偶娃娃,回來后她家里人就出事了,似乎是被入室搶劫殺害了,還是被什么人綁架撕票了,太久遠了,不記得了。”
蘇桃點了點頭,沒說話了,但思緒卻飄遠了。
當初她帶人去新都參加聯盟峰會,路上碰到一對母女攔車,害得他們差點集體翻車。
這對母女就是鄧子璐的母親和妹妹。
后來鄧子璐被楚月威逼利誘,參與謀劃了把她送到老男人床上的骯臟事件。
那厄運木偶想必不僅給楚月帶去了滅頂的厄運,也讓沾手的鄧子璐也遭受到了家破人亡的災禍。
蘇桃心里升起一絲寒意。
還好厄運木偶這個異能的晶核已經消失了,不然誰沾誰死。
第二天,蘇桃跟著時子晉在新都游玩。
新都發展比較快,甚至有地方已經建起了游樂場。
蘇桃想去,卓爾成不敢怠慢她,親自帶著一群新都高層,恭恭敬敬陪著。
時子晉有點不爽,好好的二人世界搞成閱兵儀式。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又震驚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爾成?蘇桃?!”
是江錦薇。
相比于一年前的光鮮亮麗,此時的她,仿佛老了十歲,手里牽著糖豆,懷里還抱著一個一歲多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