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淺煙:、、、、、、、、、!
聽到謝藝澤調皮的語調,余清漫有些傷感的小情緒頓時好了很多……
離煙回頭,想招呼余清漫,看到他們兩個也牽著手過來了,不由放心的隨著顧墨寒一起進去。
屋子里裝潢很簡單又很特別,屋里的每個裝飾品都有它的規律一般的擺放著:
帶著角的牛頭掛飾,黑白條紋的花瓶,還有巨大的,似乎有些年份了的有鐘擺的落地鐘,那銅色鐘擺一下一下,左右搖晃……
“小家伙,不要去注意那些東西……”
顧墨寒低聲說著,想把離煙擁進懷里,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離煙看著那左右擺動的鐘擺出神,雙眼無神,仿佛沒有意識一般……
余清漫想拉她一下,被顧墨寒制止:
“別碰她,她已經進入狀態了……”
謝藝澤一臉不可置信:
“臥槽,不愧是頂級催眠師,面都還沒有見到,就開始了?”
催眠師的屋子,自然哪里都是準備催眠的元素。
正對面的一間暗紅色的開了,一個高高瘦瘦,戴著黑框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門內,看到顧墨寒微微點頭:
“顧少……”
催眠師看上去似乎很年輕,但是也看不出實際年齡。
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顧墨寒,之前,他特意來找過自己,只是,他的職業道德讓他沒有向顧少妥協。
索性顧少爺不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人。
他轉而看向離煙,似乎愣住了一下,眼神有些深意,但是很快就轉開了視線,對顧墨寒說:
“進來吧。”
顧墨寒牽著離煙進去了。
余清漫和謝藝澤也想進去,門卻關上了。
這件房子裝修比較暖色,鵝黃色的墻紙看上去讓人更加放松;
房間里似乎點了什么香,很好聞,有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
顧墨寒蹙眉,這些都是讓人更容易進入催眠狀態而準備的。
扶著離煙在看著很舒適的沙發坐下,顧墨寒也在另一邊坐下,一只手始終握著離煙的手。
丁醫生在離煙面前站著,能安撫人心一般的聲音響起:
“閉上眼睛仔細感受,陽光明媚,曬在身上暖洋洋的,你在一片綠色的草原上,天空很藍,飄著幾朵白云,遠處有流水聲……”
顧墨寒很快也感覺到了這樣的氛圍,仿佛自己就置身在這樣美麗的環境里,耳邊似乎真的有潺潺流水……
不對!
顧墨寒猛的睜開眼睛,甩了一下腦袋,清醒了,看向對面的丁醫生。
他正認真的繼續說著什么,完全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果然是頂級的催眠師,剛剛是想順便把他也一起催眠了吧?
哼……
顧墨寒嘴角牽起一抹冷笑……
謝藝澤和余清漫并排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著茶水。
余清漫時不時緊張的抬頭,看向離煙和顧墨寒進去的那扇門開了沒……
“別瞎緊張,墨寒在里面呢。”
謝藝澤安慰著。
余清漫還是有些緊張:
“煙兒會不會害怕呢?催眠這個東西是不是有人進入你的意識里,強行讓你忘記什么,或者想起什么……”
謝藝澤突然握住她的手,轉移話題:
“昨天為什么突然就答應我了?之前不是死死咬著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嗎?”
余清漫看向謝藝澤,心里咯噔一動,面上不動聲色:
“怎么?你后悔了?”
謝藝澤著急想表態,余清漫已經快他一步說道:
“我告訴你,晚了!”
謝藝澤淺笑,另一只手攬過她的肩膀,把她更拉向自己:
“我的意思是,不管什么原因答應我,你都甩不開我了,和我試試也沒有關系,但是,必須試一輩子。”
余清漫看著他認真的眼眸,有些心虛,想轉開腦袋,正好聽見那門開了的聲音!
兩人急忙都站了起來,看了過去。
只見離煙被顧墨寒公主抱的抱在懷里,緊閉著眼睛……
余清漫驚訝的急忙跑了過去:
“怎么了?煙兒怎么了?”
顧墨寒眉頭微蹙,看著懷里臉色略顯蒼白的小臉,很是心疼。
“沒事,只是有些累,睡著了而已。”
謝藝澤站在余清漫旁邊問道:
“那結果怎么樣,都想起來了嗎?”
顧墨寒點頭,知道她想問什么,對余清漫說:
“就是你想到的那個人。”
余清漫緊了緊拳頭,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他懷里的離煙。
顧墨寒回頭對后面的丁醫生客氣的說:
“謝謝。”
丁醫生摘下眼鏡,說著其他人聽不懂的話:
“再前面的事,已經無關催眠了,太久遠了,人的意識會自動遺忘的,只能看她自己。不要刺激她,該想起來的,總會想起來的。”
頓了頓,看向想顧墨寒的眼神里有著濃厚的深意:
“正如想起與你有關的事。”
顧墨寒了然,抱著離煙率先離開。
余清漫和謝藝澤沖丁醫生點頭致意了一下,也跟著出去了。
外面停了三輛車,其中一輛是顧墨寒的隨身保鏢的,看到顧墨寒出來,都從房子四周走出來。
余清漫還有很多事情想問,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離煙被顧墨寒抱上了車,關上了車門……
是不是放棄那不該有的遐想,就連關心煙兒的權力也別剝奪了……
謝藝澤拉著她上了自己的車,給她系安全帶,狀似無意的說:
“清漫,我總感覺你一副失戀了的樣子。”
余清漫猛的轉過腦袋看向謝藝澤……
這貨總是大大咧咧的,為什么總是接二連三的說中她的心事,還老是一語中的?
“我知道你重視離煙,但是,她有她的人生,你也有你的,她和墨寒在一起,但也不會離開你,只要你們愿意,可以一輩子在一起,有什么好患得患失的呢?”
余清漫不動聲色的松了口氣。
還好,他只說對了一半,只說到了煙兒……
“我知道了,我會慢慢適應的。還有,什么只要我們愿意,我和煙兒當然愿意,肯定會一輩子在一起的!”
謝藝澤一手撫上了她的腦袋,無比的認真:
“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偽裝,完全可以用真實的自己面對我。”
這一刻,余清漫說不上心里涌起的感受是什么,但終于讓她的心房打開了一個角:
“是,我心理不太平衡,昨天以前,我是比顧墨寒更接近煙兒心的人,可是昨天之后,他們兩個的心已經融合在一起了,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他們的感情世界里,你本來就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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