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淺煙:、、、、、、、、、!
顧墨寒的聲音帶著沙啞和隱忍。
大腦在命令自己遠離,這個床上有別人,而且肯定是個女人!
溫軟的女體直接纏了上來,柔軟的小手撫摸上顧墨健碩的胸肌。
她的撫摸讓他的理智在瓦解……
第二天,顧墨寒是被吵醒的!而且是被闖進來的,一群抬著長槍短炮照相機的記者!
他下意識的抓著薄被捂著身邊的女人,看到她臉的那一刻,顧墨寒狠狠皺起了眉頭!
昨晚上雖然沒有看見這個女人的臉,可他依稀覺得不是這個女人……
躺著的梁可馨看著俊逸非凡,全身散發著高貴氣息的顧墨寒,滿臉通紅,心跳飛快,昨晚上她進房間的時候,房里沒有開燈,她有些小害羞,也沒有開燈,剛接近床就被撲到了……
昨晚的宴會上,只是遠遠的看著這猶如天神一般的俊逸男人,她就心頭小鹿亂撞,得知她可以,以讓他退燒為目的,與他發生關系時,她覺得自己簡直中了頭彩!
記者們看著床上的兩人傻眼了,這人誰啊,不是新聞提供者說的人啊!
但是聊勝于無,這男人可比那中年大叔要要有看點的多!
“滾!”
顧墨寒低沉喝道,讓正準備開口的記者都打了個冷顫,這人氣場,簡直恐怖!
季煥和顧墨白帶著醫生進來了,馬上驅走了記者,但還是有一個抱著相機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拍了一張照片才隨著人群離開……
顧墨白和季煥說著什么,醫生上前給他量體溫,松了口氣:
“少爺,燒退了,應該沒事了。”
顧墨寒沒有說話,銳利的眼神打量著梁可馨,雖然她身上裹著薄被,但看明顯的身形,昨晚的女人,似乎真的是她!
梁可馨揪著被子,心頭小鹿亂撞,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回憶結束。
停好車,顧墨寒牽著離煙的手進了電梯,電梯里沒有別的住戶,他們很快就到了自己家門口。
離煙摁了密碼,推開門,正想去開燈,被身后的顧墨寒一扯,背靠在了墻上,然后他的薄唇靠了過來,在離她的唇幾公分的距離停下來,魅惑的聲音低低響起:
“不是想親我?現在沒有人打擾了……”
黑暗里,只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的月光,離煙看著他的輪廓,他深邃的眼眸就像有魔力般,讓她著迷,雖然他的話讓她小臉微紅,但是,她沒有退縮,仰頭吻了上去,第一次大膽的輕舔他的薄唇……
想著他是不是也像親吻她一樣去親吻別的女人,她就嫉妒的想發狂!
可是那時候他們沒有相遇,她逼自己不能在意,只好把心里的憂傷,和嫉妒,都融化在這個火熱的吻里……
許久,顧墨寒才放開她,把她緊緊擁在懷里,在她耳邊低語:
“煙兒,我多希望那晚上那個女人是你。”
離煙回抱著顧墨寒,她也想那個人是她。
可是他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顧墨寒垂著腦袋,擱在她肩膀上,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離煙說了起來……
“季煥告訴我,我已經高燒到藥物無法控制了,還出現了那方面的需要,醫生說這是讓我退燒的最好辦法,于是季煥和墨白安排了那個女人,送到我房間,就是霆軒的表妹。我當時燒得很迷糊了,醒來的時候,她就在我房里,停電了,我沒有看見她的臉,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是她。”
當時他邀請了霆軒過來,而他就帶著梁可馨。
顧墨寒頓住了,后面的事情他不愿說,他說不出口。
雖然過程之類的他都不記得了,因為發燒,或者因為他無法查證的藥物,當時的腦海里一片模糊,但是他記得很清楚的是,他當時很享受,他甚至記得當時腦海里,有要把那女人留在身邊的決定。
只是早上,看到那人的臉時,他卻大失所望,梁可馨不丑,可他卻完全沒有要把她留下的感覺,甚至覺得她惡心……
如果那時候他意識再清醒一點,看到是那個女人,他也許無法說服自己碰她……
監控又無處可查,她如果不是墨白和季煥安排的,顧墨白完全覺得那晚的人不是梁可馨!
他曾嘗試過一次,允許梁可馨的靠近,可是三步之外,他就無法忍受了!
從此再沒有正眼看過她。
“第二天,我派人徹查了酒店監控,那個樓層的監控居然前幾天就壞了,停電搶修的時候才發現,臨近天亮才修好……”
“闖進來的一個記者拍到了一張我和她的照片,還發了出來。”
那個人就是X娛樂記者,那個新聞發出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撤了,然后X娛樂就在T市消失了。
“我去抽血化驗了,并沒有下藥的痕跡,醫生說我當時的反應,可能是因為香水過敏的同時喝了酒催化的原因……”
離煙一口大氣都不敢喘的聽他說完,覺得思緒理順了一些,問道:
“所以,梁可馨說,她救了你的命?”
“嗯,我從那以后開始扶持梁氏,她的居心我很清楚,可是我厭惡她,除了給她家物質上的扶持,我無法再給她任何東西。”
墨白和季煥當時都著急了,怎么會發燒到那個程度,醫生說,幸好有辦法排解,就是送一個女人進去。
如果顧墨寒沒有那方面的沖動,熱量無法排出,他大概真的會因為發燒而死……
結果,成功了。
離煙心情有些復雜,顧墨寒開了燈,突然的光亮讓離煙有些不適應,顧墨寒卻認真的看著她:
“煙兒,你會不會嫌棄我?”
離煙看到了他眼里的擔憂,沉重,突然覺得無比的心疼。
她搖頭:
“當然不會。”
顧墨寒擁緊她,一手撫上她的長發,心里的事情說開了,覺得一陣輕松。
“我的心里從來沒有別人,只有你,只等你。你還記得嗎?第一次遇見你那天,你撞進我的懷里那次?”
感覺到他語氣的放松,離煙也覺得一陣輕松,回答道:
“當然記得。”
顧墨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似世界上最動聽的樂章:
“那時候,你不是撲進了我懷里,而是撲進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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