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不完全統計,華夏流失到米國的各種文物古董數量超過了一千七百萬,但米國各大博物館收藏的數量也就十分之一上下,剩余的都隱藏在民間,或者被私人收藏,或者被當做了普通老物件隨意的放在某個地方。”
司馬浩天感慨不已,其他人也深有感觸,就在這個古董店里居然都已經發現了十幾件華夏瓷器真品,還有二十多件玉器。
而李墨依舊還在一件件的挑選著。
“這十一件鑲金玉器看風格都很接近莫臥兒王朝,反正不是來自華夏,單獨打包。”
很快,金銀玉器區整理結束,李墨來到油畫字畫區,其中三幅油畫有點價值,指了指打包帶走。
“秦先生,快過來看看這三幅畫,好像是三皇御筆。”
三皇御筆?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是指哪個三皇,李墨也有點疑惑,忙走過去看了看懸掛在墻上的三幅畫。
“這是康熙,雍正和乾隆的御筆,真是太意外了,在這家古董店里竟然碰到了三皇御筆。”
李墨戴上手套,將三幅畫一一取下平鋪到柜臺上。
“三幅畫沒有落款。”史蒂文半懂不懂的說道。
李墨瞄他一眼說道:“你以為皇帝寫什么東西都和普通人一樣?普通人寫東西在最后會落款某某某筆。而皇帝沒有落款,只會在最后寫上’御筆’二字,然后蓋上寶璽。你們看這第一件書法作品,蓋的寶璽印章是:康熙宸翰,這個就是款識。還有第二件書法作品蓋的是:雍正宸翰,第三件書畫作品蓋的是:太上皇帝,還有個古稀天子印章。”
“秦先生,清朝三個皇帝的作品是不是很貴。”有人好奇的問道。
“這倒不是,康熙皇帝的這件書法在最后備注了一句話:仿董其昌書,就是說他寫的是仿照了明晚期大書法家董其昌作品,雖然筆法精妙,作品篇幅較小,以我對市場的了解也就價值五六十萬。”
“雍正皇帝的書法比他老子和兒子都要好,這幅作品筆畫雄健有力,剛猛,因為雍正皇帝的作品傳世極少,所以價格不會低于一千萬元。”
“至于乾隆皇帝的書畫作品,從寶璽印章來看,這是他禪讓皇位后在承德避暑山莊時所畫所寫,畫的是山莊繽紛的紅葉,畫的簡潔明練。乾隆皇帝的字畫從不賞人,所以拍賣行中少見,就這幅書畫作品至少也要兩千萬以上。”
古力史立刻笑道:“秦先生,光是這三皇御筆作品,你買下這間古董店就已經穩賺不賠了。”
“那是當然,小心打包吧。”
李墨讓司馬浩天來做,畢竟他是這方面的好手。自己又繼續看起其他的字畫,沒有幾步就呵了一聲:“這里還有一幅八大山人的作品,不錯不錯。”
在這個區域總共發現三幅油畫藝術品,四幅華夏古董書畫作品,收獲滿滿。
最后的雜項區就沒什么可看的,很多東西李墨也不明白是些什么玩意。
“秦先生,那剩下的東西怎么處理?”
史蒂文看看商鋪里剩余的東西,值錢的都已經被清點出來,剩余的基本都是普通之物,或許金銀玉器區的那些黃金和玉器飾品還有點價值。
“東西先留著,等古董節結束后再把這家商鋪再轉讓出去。大家把東西都打包好后暫時先休息下,五月,大山,你們隨我去后面倉庫再看看。”
“是。”
古董商鋪后面有個門,推開后是一條走道,不但有休息睡覺的房間還有廚房和倉庫。倉庫鎖已經報廢,推門走進去后才發現倉庫的空間還是蠻大的,足有二十多平,除了放些日常常用到的包裝盒,膠帶等東西外,還有兩排鋼架和六個箱子。
架子上擺放的都是瓷器,器形各異。李墨從上面拿了一個筆筒,借助頭頂上的燈光看看,筆筒用的是青花釉,上面描繪的是人物故事,翻到圈足一看,有篆體款識大清康熙年制。
“倉庫里第一件瓷器就是清康熙青花人物故事筆筒真品。”
李墨將之放回原處,順手拿起第二件瓷器,是一件豆的器形,仿得的是春秋戰國時期的青銅豆,而是還是一件黃地粉彩,豆身上總共描繪了九條龍紋和一些云紋。
再次看看底足,有楷書體大清光緒年制。我去,第二件也是真品,是清光緒黃地粉彩云龍豆。
第三件是清康熙青花仕女紋觚。
第四件是清嘉慶青花花果紋執壺。
第五件是清康熙五彩仕女圖筆筒。
第六件是清宣統粉彩花蝶紋玉壺春瓶。
第七件清康熙素三彩荷塘游鴨紋罐。
第八件是清康熙斗彩八卦紋盤。
第九件是清宣統胭脂水青花八仙大碗。
在這個倉庫中鋼架上擺放的瓷器都是真品,有些瓷器款式李墨都沒見過,比如清康熙斗彩八卦紋盤,他手中沒有,連京都博物館也沒見過。關鍵是在鋼架上擺放的總共四十二件瓷器都是清朝時期的瓷器真品,這讓李墨非常的吃驚,他現在對這古董店原來的主人身份很好奇了,他是怎么收集到如此多的真品的?
“秦先生,秦先生。”
五月輕聲叫了幾聲。
李墨回過神問道:“怎么了?”
“你一直在發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五月,你把司馬浩天和史蒂文喊進來,這架子上的瓷器都是清朝真品,總共有四十二件,有幾件還是罕見的孤品。我們一起先把它們都打包好,然后運出去。”
“是。”
五月連忙走出去喊人。
“秦先生,架子上的都是真品瓷器,你說那些箱子里裝的不會也都是真品吧?”
大山指指堆在墻角的六個木箱。
李墨環顧四周,在對方包裝箱的地方有一個長扳手,撿起扳手走到一個木箱前,將木箱外面木條撬開,然后又撬開木箱蓋子,打開一看,里面擺放的竟然是兩件青銅器。
他心里一哆嗦,在西雅圖這個古董店里還出現了青銅器。他雙手取出其中一件,腦海中在回憶著關于這件青銅器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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