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一說···
我也想起來了!
最先上榜的幾十位金丹修士,不是被羈押到了前線?
就是被當場鎮殺。
沒有一位金丹修士,能逃脫聯盟的追蹤。”
“看來聯盟的追蹤手段極為高明,這才會有如此恐怖的效率。”
“不單單如此,也有部份是舉報線索有重獎的因素。”
“那倒也是。”
“你們說,那些元嬰老怪會不會也因聯盟的玄妙追蹤手段,這才老老實實地沒有溜之大吉啊?”
“不可能吧?
就算世間有再高明的追蹤手段,但也有破綻可尋。
以元嬰前輩的見識,應該不難解決吧!”
“話是這么說···
但諸位不要忘記,元嬰境之上還有化神至尊這等擁有無量神通的強者。
說不定就有元嬰前輩,無法擺脫追蹤印記的手段。”
“這倒也有可能!
化神尊者的偉力,在修仙界中向來都是一個謎。
也無法看透。
甚至連一點傳聞都沒有。
所以化神尊者的手段,元嬰前輩無法擺脫,那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如此推測的話,事實還真有可能是這般。”
“不錯!
按照此條思路推測的話,如今那些元嬰前輩‘等待’聯盟征召,那就說的通了。”
“有道理!
環環入扣,沒有一點違和之感。”
“好了,這些大人物的事,我們少琢磨為好。”
“自當如此。
元嬰前輩的怒火,我們這些小家小業,可無法承受。
所以出了此間包廂大門,諸位方才的猜測,還是不要亂說為好。
禍從口出。
這個道理諸位也該明白才是。”
“明白!”
“好了,既然余氏仙族的老祖已被聯盟執法隊鎮壓,那我們就不必再擔心了。
就按先前的約定動手吧!”
“可!”
“大善!”
此類的一幕,在偌大的無盡海各處地方,不斷地上演著。
然而。
無盡海修仙界的動亂,與內陸鬧出的動靜相比···
又不值一提。
猶如‘安分守己’的孩子一般。
畢竟!
無盡海這邊的勢力,都在三大聯盟的眼皮底下!
自然無法鬧出大亂子。
同時,這些勢力也受三大聯盟的直屬管控。
而內陸那邊就不同了···
不但距離遙遠,而且也不受三大聯盟的直屬控制。
這跟凡俗中···
天高皇帝遠,道理是一樣的。
因此。
在三大聯盟下達了,此道強制命令后···
也導致了,原本就有些動蕩的格局,如今顯得更加混亂。
殺人奪寶的事件,也在不斷暴漲中。
甚至有些小勢力,也被邪修盯上···
最后落得的全族上下,屠殺一空。
當然。
伴隨著此類事件的增加···
那些被聯盟指派的監察使,也成了一個香饃饃!
有的監察使趁此機會,大發橫財!
也有監察使則漠不關心,只顧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畢竟,撈好處也是有風險的。
而且好處越大,危險也就越大。
再加上適用元嬰修士的靈物,極其稀少的緣故···
這也使得那些不想涉險的監察使,決定在自家洞府清修。
至于外界的變動···
那就與他無關了。
還有一種監察使,則是最勞累的一類。
他們既沒有在此期間,大肆發財。
也沒有顧著自家的一畝三分之地,哪里有動亂,就去哪里平亂。
堪稱修仙界中‘急先鋒’。
雖然也能收獲到一些不錯的戰利品,但幾乎沒有什么清凈的時間。
也很累人。
而程不爭就是這類敬業守職的監察使。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程不爭本尊的一道法身。
本尊依舊在秘境中潛修。
白云門,主殿。
端坐在寶座上的程不爭,此時他正閉目養神。
并回憶著近段時間勞累的日子,心里不禁暗自感慨起來。
“早知如此,這監察之位不要也罷!
近段時間以來,本座不是在趕路的途中?
就是消滅邪修?
根本不得一點閑!
還不如接受征召,加入兩族聯軍狙擊煉獄邪魔。
若是桃花尊者那邊出了問題,這道法身還能在第一時間救援。”
念及此處。
端坐在寶座上的程不爭,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后悔之意。
若是六國修仙界中,那些正為聯盟征召的元嬰老怪知道了,程不爭有這心思···
那絕對會恨得牙癢癢!
這等美事,居然還有人嫌棄,簡直不當人子。
還有王法嗎?
還有天理嗎?
他們絕對會恨不得,取而代之。
可惜沒有堅硬的靠山,這等肥事也輪不到他們。
正當這時···
遠處虛空中,有一道流光沖射而來。
忽然。
端坐在寶座上的程不爭,好似感應到什么,緩緩地睜開了眼眸。
一抹疲憊之色浮現而出。
“這是又來活了嗎?”
程不爭心里喃喃自語了一聲道。
下一刻。
那道流光滑落,一道身影出現在大殿之外。
入眼望去···
只見一位身披黑袍,帶著面罩的身影,周身彌漫著筑基境靈壓的神秘修士,出現在程不爭眼簾之中。
這一幕,看似平常,但又非常違背修仙界中的潛規則。
正常而言,低境界修士面見前輩時,態度必須要恭敬。
也不得有藏頭露尾之舉。
否則。
便可視為不敬。
就是直接轟殺,也不無可能。
當然,在類似黑市等隱秘型場合,則不在其中。
程不爭見到這位筑基期小輩的裝扮,他并沒有在意。
畢竟他已見過太多次類似的一幕。
甚至也沒有多看一眼。
正因他也知曉其來歷。
同時程不爭也清楚,自己清閑的時間又結束了。
不然,這些小輩也不會上門來拜見他。
緊接著。
跨入大殿內的神秘小輩,朝著高臺寶座上那尊氣息浩瀚的身影,恭敬地行了一禮,開口道:
“仙盟,越國分部暗使,拜見監察使大人!“
見狀,程不爭淡淡道了一聲。
“說吧!
這次又是哪出了事,需要本座出手?”
那仙盟暗使好似沒有感受到,程不爭語氣中的那抹無奈之色,繼續道:
“啟稟上使,半日前‘赤陽六邪眾’,從大元修仙界流串至越國,正攻打青羊宮護宮大陣。
還請上使出手鎮壓這些邪修。”
聽聞此言!
端坐在寶座上的程不爭,當即心神一震。
赤陽六邪!
幾年前,他也聽說這幫邪修所干的‘大事’。
這些膽大包天的邪修,趁著大元修仙界霸主五行教元嬰老祖,以及一眾金丹長老去往禁忌海,
教內無元嬰強者坐鎮,直接打起了這等勢力的注意。
原本也不可能成功。
但事實卻超乎了常人預料。
那六位邪修,居然破開了五行教的護宗大陣。
并布下了天羅地網,血洗了稱霸一方的大教。
無一人逃脫。
只有在外游歷,以及做任務的弟子,免此一劫。
然而,這還不是最不可思的···
真正讓人吃驚的是,那赤陽六邪眾都是金丹修士,而非元嬰真君。
這才是讓許多修士聽聞此消息時,感到不可思議的原因。
同時,許多修士也想知道區區六位金丹修士,如何做到這等匪夷所思的地步?
要知道五行教的護教大陣···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四階大陣。
若沒有元嬰真君,就是有再多的金丹修士圍攻大陣,也無法奈何了陣法一絲一毫。
哪怕陣法無人主持?
結果也不會變。
何況!
五行教內還有金丹真人坐鎮,自然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而無動于衷。
就算有元嬰真君出手,一時半會也難以強攻下一座四階大陣。
因此,這也讓許多聽聞此消息的修士后,紛紛懷疑是五行教有內賊勾結了‘赤陽六邪眾’。
至此,一方元嬰霸主勢力的底蘊,落在了這六位邪修手中!
并也引起了許多修士的注意。
而打起這六位邪修注意的修士,則更多。
不過自那以后,‘赤陽六邪眾’仿佛從人間蒸發了,徹底失去了蹤跡。
但讓程不爭想不通的是···
這六位邪修不隱姓埋名,消化五行教的底蘊,在這個時候冒頭?
究竟是為了什么!
總不都失智了吧!
而且他們現在一露面,就對越國的青羊功出手。
青羊宮他也在情報中看過,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金丹勢力。
并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念及此處。
程不爭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念頭。
“該不會是那‘赤陽六邪眾’的老大,要突破金丹境吧?
但差某條件,這才露面打聽消息。
最后發現那寶物,或者是秘法?
就在青羊宮內?”
“而且‘赤陽六邪眾’極有可能想與青羊宮交易?
不過對方拒絕了。
這才導致了,這些邪修痛下毒手。”
“不然!
以如今局勢,‘赤陽六邪眾’絕不會露面才是?
畢竟,財經動人心!
誰不眼熱一方元嬰大教的財富。
現在盯著祂們儲物袋中寶物的修士,不要太多了啊!
祂們一但露面,必定會被大量修士圍攻。”
“所以青羊宮內某一物,對‘赤陽六邪眾’絕對很重要。”
端坐在寶座上的程不爭,摩挲著下巴,眸中流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當然。
程不爭也對‘赤陽六邪眾’儲物袋中的大教財富,有一點動心!
還有對他們想得到的青羊宮內某樣寶物,也有些好奇。
動心!
好奇!
這兩種心態都有了···
程不爭的心態,自然不會像以往那般漫不經心。
緊接著。
他眸光落在了,面前這位仙盟分部暗使身上。
“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一下!”
程不爭不緊不慢道。
當然。
這可并不是他故意磨蹭,不去救援的緣故。
若是‘赤陽六邪眾’真靠他們自身本事破了五行教的護教大陣···
就算他現在趕到,那也遲了。
若是他們沒有這等本事,一時半會也絕對無法攻下青羊宮的護宮陣法。
所以,程不爭也不在乎浪費這點時間。
他絕不是有意讓‘赤陽六邪眾’滅了青羊宮滿門,從而在六邪手中奪得他們甘冒大險的寶物。
這點。
程不爭可以用那離家出走許久的良心來證明。
另一邊。
那仙盟分布暗使聽聞程不爭詢問,自然沒有隱瞞,直接開口道:
“啟稟上使!
半日前,暗探發現青羊宮所在青羊山脈深處,傳來劇烈的轟鳴!
靈氣也極為絮亂。
待靠近百里后,這才發現有六位遮掩面容的金丹修士,正攻打青羊宮。
待消息傳后,屬下細細比對了一下暗探所傳來的留影···
這才發現,那六位邪修功法展現的異像,以及驅使的法寶,與‘赤陽六邪眾’極為相似。”
“后經排查發現,半日前有六位金丹修士,從大元修仙界方向進入越國境內。”
“得知此消息后,屬下便立即趕到了這里,向上使匯報。”
聞言。
端坐在寶座上的程不爭,微微頷首道:
“你做的不錯!
此次本君能及時得到消息,你當屬首功。”
“屬下不敢!”
仙盟分部暗使連忙躬身道。
見狀,程不爭毫不在意地罷了罷手道:
“本君向來賞罰分明,你無需擔心。”
聞言。
這次仙盟分布暗使,倒也沒有再拒絕。
“多謝上使!”
旋即,程不爭好似想到什么,開口道:
“對了,你可知青羊宮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亦或者近些年有什么比較奇怪的舉動?”
只見那身披黑袍,帶著面罩的仙盟分部暗使,沉吟了一下道:
“據屬下所知,青羊宮只是越國境內一家普通金丹宗門。
近些年倒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舉動。
也沒有什么小道消息流傳。”
說到這。
他好似聯想到了什么,繼續道:
“若有相對特殊的舉動,倒是有一件。
五年前青羊宮老祖,好似在外受過重創。
極有可能是與人斗法的緣故。”
“除此之外,青羊宮的地勢比較特殊,其后山有一雷谷,常年雷霆不斷。”
而程不爭了解完畢后,他揮了揮手讓其退去。
待對方退出此座大殿后···
端坐在寶座上的程不爭,腦海中浮現了一道道念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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