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但讓她更加混亂的是,段貝勒后面說的這句話。
他說道:“據我所知,那些腳盆國的人臨走時不僅留下了這些軍火庫。”
“還留下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頓了頓他說道:“我在拿到了這個地方,開始在這里整理和搜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當時他們留下的資料和日記。”
“從那些日記當中得知,當年那些人在撤退之前一共運送了1000顆的毒氣彈進入燕京城。”
“這1000顆毒氣彈應該都分別藏在不同的基地里,但唯獨這個基地里是沒有的。”
“因為當時這里的東西都被掏空了,也沒有什么像樣的東西剩下,所以我猜測這1000顆毒氣彈應該分在另外的三個軍事基地里。”
他的這句話說完,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姜綰和東廖還好一些,袁小花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若是按照他所推斷的,現在已經找到的有300顆毒氣彈,還有700顆在山里面埋著。
她似乎想到什么問面前的段貝勒:“你說燕京城周邊的四座大山被掏空了,這里是其中的一座,另外三座是不是在燕京的東南西北4個角?”
段貝勒搖了搖頭:“我可不知道是在哪座山,說是將周邊的四座大山掏空了,但是他所說的這個范圍可就遠了去了。”
“我看他的日記說,當初在選擇軍事基地的時候,他們可是一直走到了定城的,也就是說,燕京周邊在幾百公里之內都有可能。”
“這個范圍就更加廣闊了呀。”
姜綰都忍不住的頭疼,她嘆息一聲說道:“算了,這種事,還是交給國安局的人去處理吧!”
“我們只是普通老百姓管不了那么多,你還是說一說怎么找你們老大,把他的聯系方式和如何溝通的方法告訴我,我只關心我自己的小命。”
袁小花詫異地看了姜綰一眼。
如果她所表現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從這里可以看出來,姜綰就是一個比較自私的普通女人。
偏偏她做的事情每一件都是舍小我完成大我的,這樣一個矛盾的女人怎么可能存在!
對了!做戲的,他們一定是在做戲的!
想到這里袁小花的心態似乎平衡了一些,她決定沉默,繼續看他們演戲。
段貝勒聽了她的話有些無語,良久后還是點了點頭,他說道:
“每一次我們都往一個號碼上打電話,打通了之后,那邊的人接通什么都不會說。”
“我們這邊只要說一個郵箱的號碼,然后連續說三遍,對方嗯一聲,接著就掛斷電話。”
“那個郵箱的號碼就是外面的郵筒,每個郵筒都是有編號的。”
“我們只要選定其中的一個編號,然后將信投到郵筒里,信上寫的就是我們要和老大說的話。”
“到時候自然會有人聯系我們的,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姜綰蹙了蹙眉頭問道:“老大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你。怎么和你們聯系。”
“總要有一個固定的聯系方式吧!”
“他又不知道你的老巢在這里。”
段貝勒說到這里就是滿臉滄桑與無奈:“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找到我們的。”
“每一次他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們的時候,就會有一封信直接送到我的桌子上。”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進來,如何找到我的。”
“反正我就覺得老大無處不在。”
這個答案簡直和沒說一樣。
姜綰揉了揉眉心最后說道:“那就按照你們的聯系方式,你告訴你們老大就說我要見他,讓他本人來見我,否則一切免談。”
話落站起身轉頭就往外走。
段貝勒急忙喊道:“您就這么走了,我們可怎么辦?”
姜綰揮了揮手說道:“限你們三天之內去自首,否則我就帶人把你們這的老巢給剿滅了。”
段貝勒急忙道:“您真的這么放了我們,您就不要那些錢了,影壁墻后面有好多錢的,你這么走了可就啥都拿不到了。”
姜綰停住腳步扭回頭看向他:“你在影壁墻后面設了什么陷阱吧?”
段貝勒臉色一白,姜綰嗤笑一聲:“就你那點小把戲,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段貝勒瑟瑟地后退了兩步。
轉頭看向別處,但還是疑惑地問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姜綰哼笑一聲說道:“很簡單,從始至終你都很配合,雖說我用那種黑藥膏來嚇唬你,但是你卻沒有露出一點真正害怕的神情。”
“但我問什么你還是如實地回答了什么。”
“這只有一種可能,你給我下套,你應該是早就設好了陷阱。”
“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不過是為了麻痹我而已,你一再跟我說后面有錢,我猜你在后面要么放了炸彈。”
“要么就放了一些翻版一類的陷阱,反正只要我過去就會掉進去。”
“對不對!”
段貝勒這一次臉刷一下白了,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他驚恐地看著姜綰說道:“你還是人嗎?你怎么那么聰明?”
姜綰輕嘆一聲轉頭看向頭頂。
臉上泛起淡淡的憂傷,無限感慨地說道:“沒辦法,我就是這么的聰明,很多人都這樣說,有什么法子,姐太優秀了,只能讓你們羨慕嫉妒恨。”
眾人都一陣無語。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大喊的聲音:“我們是公安,全都不許動。”
段貝勒震驚地看著姜綰:“你是什么時候報警的?”
姜綰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沒報警,不過……”
她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別針,那是別在她胸口的。
上面有一個卡通圖案,是最近在市面上比較流行的一款胸針。
姜綰晃了晃手里的胸針說道:“我們公司剛剛研發出了一款新產品,可以定位。”
這胸針上面就有定位器,定位器可以散發出一定的信號。
用特別的設備便可以捕捉到,現在還處于試驗階段。
剛剛好,這一次是第一次實驗。
段貝勒皺眉,姜綰指了指那個司機道:“他剛跟我碰面的時候,我們躲在一邊談判,我趁機將這個信號裝到了他的口袋里,我自己也帶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