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60作為定金。
這樣即便對方給了錢,看了代碼不肯給后面的錢,玫瑰的損失也能減少很多。
說到底,這個價格已經在她預測的范圍之內,結果也就能接受了。
但明顯這種事不會發生,因為這些都是很精明的商人。
知道他們這些開發方是最有資本、也是最值得相交的潛力股,當然不可能因為這么一單買賣,就把所有的交情和信譽都砸進去。
他們迅速簽合約,然后轉錢。
轉完錢后,玫瑰查賬,確定無誤便將代碼交給他們,他們拿到了代碼便找人驗看,并且試運行。
確定沒有問題后,便將后續的尾款也轉了過去。
不過用了三四個小時,前兩款游戲便順利交接完成,這時候已經到了下午5點多。
也到了壓軸的部分,就是最后那一款大型游戲的拍賣了。
說是大型游戲,其實也還是以單機。
姜綰特別給幾個研發人員講了寂靜嶺和生化危機這兩款游戲的運行模式和運行時的狀態。
現在雖然無法完成這種大型游戲的開發。
但是有一點這些特質是沒問題的。
最終在姜綰的啟發之下,這些研發人員開發出了這一款簡化版的生化危機。
里面的故事和生化危機差不多。
講述一家公司毒氣泄露,讓全球處于危機當中,大多數的人都死了,有不少怪物在橫行。
作為游戲的玩家,身臨其境地置身于其中,尋找生存的機緣。
因為現在的硬件還沒有開發到能夠滿足這款游戲的程度。
所以里面的小怪物只是簡易版的,看上去是一個人行動緩慢,會突然間爆發,忽然殺人吃人。
除此之外,就只是簡單的單機版的射擊游戲了。
可以說姜綰將這種生化危機的怪物游戲與類似cs版本的射擊游戲結合在一起。
融合成了一個很小巧,又很耐玩的單機版射擊游戲。
這樣反而讓眾人耳目一新。
也正是因為這點,讓各家游戲商都覺得大有可為。
他們甚至已經熱血沸騰。
哪怕傾家蕩產也要將其拿下來。
有老板已經偷偷開始研究,能不能先從銀行里融資一波。
爭取拿到最大限度的金額,好參與拍賣。
這款游戲原本定的起拍價也是10萬,現在玫瑰改主意了,直接上升到500萬。
500萬起拍。
每次加價不得低于50萬,如果數額太小耽誤時間還麻煩。
各位老板也沒有意見,于是開始拍賣,這次拍賣經歷了差不多十多分鐘。
最后交易的價格定在了6,500萬。
玫瑰最后敲錘子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激動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
這三款游戲加起來光是米國貨幣就已經過了一個億。
如果換成軟妹幣該有多少?
這一瞬間,玫瑰忽然看見前面康莊大道都泛起了金光。
難怪女兒心心念念讓人開發游戲,原來游戲真的很賺錢呀!
等到所有經銷商離開,玫瑰的賬戶里也收到了錢款后,她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她一個人癱在了沙發上,腦子放空,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艾妮這會兒走過來疑惑地問道:
“老板,我有點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讓他們給大象國的人降低5成的價格,而給你自己華國人卻增加了一倍的價格。”
玫瑰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說道:“這是我的一點惡趣味,你不用懂,以后慢慢你會明白的。”
艾妮撇了撇嘴,無奈地轉頭出去了。
玫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了燦爛的笑容。
為什么要這樣?
很簡單。
她曾經問女兒:“為什么要將游戲弄到國外去賣,在國內卻并不發行。”
姜綰回答說:“原因很簡單,因為現在國內大多數人都不玩電腦,也玩不了電腦。”
“不管是硬件還是軟件都無法達成,就算是可以賣了,游戲這種東西玩物喪志。”
“別說是小孩子,就算成年人都可以投入其中,不眠不休地玩,一直玩到爆肝或者猝死都是正常事。”
“所以把游戲開發出來,扔到國外去,讓其先禍害一下國外的那些中青年好了。”
“至于國內的這些孩子們,等發展到了一定程度以后,有機會慢慢滲透了再說。”
這也是她為什么讓大象國那邊減低了5成的價格,價格降下來自然就有更多的人來玩,就可以讓大象國的那些孩子們沉迷于游戲。
也是變相給自家閨女報仇了。
他們敢禍害她玫瑰的女兒,她就禍害整個大象國的兒女。
至于國內價格提升了一倍的原因,就算是能玩起游戲的人,也不愿意花錢去買這個。
就算買了也買不起,當然,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聽女兒說過:“種花家的人最適合發明創造,他們很喜歡去模仿,所以就算有多么厲害的游戲。”
“除非你掐住了服務器,想玩不得不花錢,或者在游戲當中出售裝備和一些道具勾引著那些玩家去花錢。”
“除此之外,你要是讓他在沒有玩游戲之前便花錢來買,他們是無論如何不會答應的。”
“要么自己想辦法弄盜版的,要么干脆不玩兒。”
“所以,這些人想賺華國的錢根本就賺不到,不管她翻了幾倍都是一樣的結果,除非全部免費。”
這是玫瑰心底最真實的想法,但她不能跟艾妮說,總不能告訴艾妮:我是為了要禍害大象國的孩子們,而保護我們種花家的中青年吧。
這要是說出來艾妮要怎么想她。
如今游戲都已經賣完了,玫瑰也不想在國外等著。
她想回國,想看女兒了,當天晚上將這筆資金做了一番處理后,便第一時間買了回國的機票。
換在往常,玫瑰只要坐車到機場,登上飛機直接回國就行了。
但這一次有些意外,等她到了機場的時候,忽然接到了艾妮的電話。
艾妮說:“老板我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里,我在這邊沒有什么親人,醫生說要我找親人過來簽字,說要給我做手術。”
艾妮的聲音有些虛弱,但吐字很清晰。
玫瑰急了,艾妮與她而言是好友是親人。
最初她把艾妮留在身邊當助理,也是覺得她像極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