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再說喬連成這邊,他們在曼尼家里住了一天一夜。
第2天下午,幾人還在曼尼家里等著時,外面響起了急促而雜亂的敲門聲。
曼尼帶著人出去買菜不在家。
只有加迪和喬連成等人在。
聽到敲門聲,喬連成看向加迪,示意加迪過去開門。
加迪搖了搖頭說道:“曼尼不在,我去開有啥用,就當家里沒人好了。”
喬連成蹙眉不語,總感覺心里有些不安,于是他比了個手勢,他帶過來的這些人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下一刻十多人朝著四面八方散開,就像是小鳥一般各自飛去。
其實是尋找地方隱藏。
曼尼家其實還挺大的。
院門進去后有一個前廳,然后是幾間房,后面有一個后院。
靠近圍墻那里還有幾間小瓦房,也有一個小棚子,里面養著一頭小牛犢。
整個院子里,可供藏人的地方挺大的。
這些人幾乎是剛剛藏好,門口的敲門聲越加急促起來,到最后干脆就是砸門了。
喬連成蹙了蹙眉頭。
加迪說道:“你也藏起來吧。”
喬連成點了點頭,對加迪說:“你照顧好自己,如果你被抓了,我會去救你的。”
加迪一臉苦澀,心想:你能給我解藥就不錯了,至于救不救我,我還真就不抱希望。
眼見著喬連成也藏好了。
大門踹開,一群人呼啦啦進來了。
這些人看到加迪的時候大喊一聲:“果然在這兒,抓住他。”
加迪見狀抓了旁邊的東西,朝著那些人砸過去。
就想要借機逃走。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外面貨呼啦啦進來一大群,根本就不給加迪逃走的機會。
加迪直接被抓,這些人明顯就是沖著加迪來的。
抓了他之后二話不說轉頭就走。
完全不理睬屋子里的東西被砸爛成什么樣子。更加不會管院子里還有誰。
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加迪一言不發,也沒有回頭多看一眼,現在他只能賭喬連成有良心。
仔細想想,這些人在異鄉什么都不知道,兩眼一抹黑的肯定還需要自己。
所以他應該給予一點信任,這么一想心情又平靜了一下。
加迪罵罵咧咧地被帶走了。
等到他離開后,過了好一會兒,喬連成才從躲避的地方出來。
四處看了看,哪哪都亂糟糟的,就連院子的大門都被踹塌了。
周圍街坊鄰居不少人都探頭往這邊看,因為這邊關注度很高,有很多人都在朝著這邊看。
喬連成也不敢這個時候出去,免得被有心人發現了。
再發現他的身份就麻煩了,只能一直躲著直到曼尼回來。
曼尼進來的時候人都散了,她是帶著陳一和張平出去的,回來以后看看周邊的環境就知道出事了。
陳一的臉瞬間變了,冷冷地看向了曼尼。
懷疑是曼尼出賣了他們。
這時喬連成走出來朝他比了個手勢。
陳一明白了,急忙和張平兩人去修院子大門。
大門很快修好,也隔絕了外面人探查的視線。
曼尼這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劉軍等人見狀都出來了,他們好多人躲起來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
但是聽到聲音好像是把加迪抓走了。
喬連成說:“可能是加迪過來的時候被人看見,然后向軍營舉報了。”
“加迪被抓回去了。”
曼尼擰著眉頭說道:“加迪那個家伙可不是什么硬骨頭,如果是軍營那邊對他用刑,他肯定會說出來。”
喬連成卻很淡定,他給加迪下了毒,加迪不敢說出來。
不過曼尼既然關心加迪,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她幫忙把他們弄進軍營里去。
曼妮這時說道:“我打聽到一些消息,明天上午會有一批雞送到軍營去。這批雞是從不遠處的萊蒙農場屠殺的。”
喬連成問道:“你知道那個萊蒙農場距離這里有多遠嗎?”
曼尼說:“并不是很遠,大約有3公里左右。”
“我這里有車,你們可以推車去。”
喬連成一臉地詫異:“推車?”
他在聽到曼尼說有車的時候,第1個反應就是那種4個轱轆的汽車,哪怕破一些也能開。
只不過他這邊20來人,裝車里有些困難。
能帶上六七個就已經不錯了,再說進入軍營,這二十來人也不可能一股腦地進去,分批進去一部分,剩下的再慢慢圖謀也不是不行。
只是聽曼尼說推著過去時,他就有些懵逼。
誰家汽車不是開的,而是用推的呀。
曼尼當下就帶著他翻墻而出,翻過了院子后,指著不遠處的棚子說:
“車在那兒呢。”
幾人看過去時都懵了,原來是三輪車,而且是手推的那一種。
喬連成說道:“這種車有啥用?”
曼尼說:“你可以讓你的朋友坐在上面,然后有兩個人或者一個人推就行了。”
喬連成一陣無語地說道:“我們還不如走得更快一些。”
曼尼攤手,意思是隨便你。
曼尼的這個提議讓大家都很無語。
眾人都覺得喬連成說得對,一個三輪車還要一個人推幾個人坐,那還真不如走得快。
可是,第2天,他們終于明白曼尼為什么會建議他們坐三輪車了。
因為就在第2天,曼尼帶著他們往農場去的時候,半路上正看到有幾個人坐著三輪車。
要說這些阿三也怪有意思的,明明是三輪小木車,愣是被他們推得猶如風一般,嗖一聲就竄了出去。
最重要的是那三輪車上面坐了七八個人。
對,沒錯,小小的一個三輪車上坐了七八個人,而且還是疊羅漢一般。
一個人坐在另一個人的大腿上,還有人兩只腳踩在三輪車的兩邊,就和雜耍一般。
看著這個場景喬連成一陣無語。
陳一摸著下巴說道:“我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些玩雜技的人,一個個都黑瘦黑瘦,像極了大象國的人。”
“是不是就從大象國這邊學過去的。”
茍峰黑著臉說道:“你胡扯啥呢?那是因為他們經常要訓練,所以在外面曬得黑了。”
“至于說瘦這個問題,如果玩雜技的是個胖子,掄起來也費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