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迪點了點頭:“會的。”
曼尼普爾邦的人大多數都會華國的語言,而且他們輕易不會和我們其他族群的人通婚。
經過加迪解釋,喬連成明白了。
這個曼尼普爾邦的人就是大象國境內的一個種族,大象國的種族很多,有100多個叫得上名字的,還有很多是叫不出名字的。
而曼尼普爾邦人據說祖宗是從華國過去的,留在大象國后,經過這么多年的繁衍生息。
早就已經成了地地道道的大象國人。
但是因為他們堅持不通婚,堅持認為自己的血統不能被混淆。
也因此,他們依然保持著華國人的特征,就是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
這個時候,曼尼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
走過來好奇地看了看喬連成幾人。
皺著眉頭忽然問了一句:“你們該不會是華國人吧?”
她這一句話問完,所有人臉色都變了,齊齊緊張看向加迪和喬連成。
加迪和喬連成兩人對視了一眼。
盡管什么都沒說,但喬連成的心底平靜了一些,他扭回頭對曼尼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華國來的人。”
這一句話出口,別說是陳一幾人懵逼了,就算是加迪也是懵的。
他的臉都白了。
氣惱地看著喬連成,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嘴里的話都變了味道。
喬連成給了他一個手勢,示意他稍安勿躁。
接著他抬頭看向曼尼,聲音平靜而溫柔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曼尼普爾邦的人其實都是華國的祖先,我看村子里,你的族人還挺不少。”
“可你們卻躲到這里來,一定是被排擠的。”
“如果你們愿意,等我們的事情辦完后,或許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渠道,讓你們回到華國去。”
“起碼能夠認祖歸宗。”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最起碼在華國的土地上,你們不會被歧視,不會被排擠。”
曼尼愣愣地看著喬連成,沒想到喬連成卻如此直白地坦率。
更加沒有想到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曼尼轉頭看向加迪,加迪翻了翻白眼一陣無語。
索性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不吭聲了,心想:愛咋樣咋樣吧!
大不了就毀滅唄,反正他已經沒轍了。
曼尼低頭沉思片刻,最后點頭說道:“關于回華國的事我還要再想想,但正如你說的,我們的祖先也是華國人。”
“我們不會把你們說出去的,但是在這村子里的這段時間,你們不要對外表明你們的身份。”
“如果有人問起。”
“就說你們是從普爾邦過來的。”
陳一這時問道:“我們當然不會主動告訴別人,我們是華國人,但問題是,我們說話會不會露餡,因為我們不會說當地的語言。”
曼尼想了想說道:“你們會不會說南方人說的語言?”
這一下子陳一有些懵。
張平過來和曼尼溝通了一番,用的是大象國的語言,溝通完之后他說道:
“她的意思是說,在我們華國南方人說的那種普通話,就是舌頭跟有些發硬,吐字不是很清楚的那一種。”
“她說她們曼尼普爾邦的人說的華國話大概都是這個樣子。”
喬連成等人明白了。表示可以,絕對沒問題。
而且他們盡量不會和村子里的同類人說話。
曼尼得到承諾也松了口氣。
她說道:“你們風塵仆仆而來,一定還沒吃東西吧,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說著她就去了廚房。
陳一想了想,急忙跟了過去。
在廚房,他看到了碗筷,也看到了像樣的餐具,這才松了口氣。
再回來的時候他朝著喬連成等人比劃,意思是說:這些人吃飯不會和印度人那般都把吃的放在瓦片上,然后用手抓著吃。因為這邊的人是有筷子的。
喬連成等人也放心了,不讓他那么抓著吃就好。
時間不大,一大鍋的咖喱湯端了上來,還有一些比較生硬的米飯。
這邊吃的米都是這個樣子,就像是沒煮熟的米飯。
味道也就那樣,但也不至于太難吃。
幾人吃完飯后聚在一起商量。
陳一問喬連成:“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和計劃?”
喬連成說道:“我想知道他們的指揮部在哪里?”
劉軍這時眼睛一亮,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要把他們的指揮部給端了。”
說完嘆息一聲說道:“果然是你出品的。我都懷疑你當初弄了那一車的小豬趕到指揮部去,是不是事先謀劃好的。”
“他們都說你是剛好因緣際會路過被莫名扣留,可我咋看著都不像呢?”
劉軍再次提起那一車的小豬,讓喬連成一頭黑線。
但是他的腦子里嗖的一下又亮起了一道光。
他看向劉軍說道:“你提醒了我。”
劉軍一臉狐疑。
喬連成轉頭問:“曼尼,你們這兒會養豬嗎?”
曼尼有些不解,不過還是認真回答道:“有養豬的。”
“但是大多數印度人其實是不吃豬肉的,因為大多數的印度人都是伊斯蘭教,他們不吃豬肉。”
喬連成蹙眉問道:“那他們吃什么肉?”
曼尼說:“一般就是雞肉,不過有一部分人連雞肉都不吃,做咖喱的時候會放少量的雞肉塊。”
這下有些犯難了。
喬連成對雞這玩意兒不怎么了解。
如果想用雞來沖擊軍營,可能會有些麻煩。
默了默他問道:“你知道軍營那邊吃的雞肉都是哪里來的嗎?”
曼尼搖頭:“我不大清楚這個。”
一直默不作聲的加迪說道:“我知道。”
喬連成看向他。
加迪說:“我可以告訴你們,軍營里吃的雞肉從哪兒來,我也可以帶你去,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喬連成挑眉看向他,示意他說下去。
加迪說:“能不能把你的解藥多給我幾個。”
喬連成笑了:“你要那么多的解藥做什么?”
“你是覺得一下子吃好多粒的解藥,就可以解了毒嗎?”
“沒可能的,因為真正的解藥和臨時吃的解藥就不是一個方子。”
加迪這一聽有些懵,他原本還真是抱了這個打算的。
如今喬連成這么說,就讓他有些無奈了。
他頹廢地問道:“到底什么時候你才能把這個毒都給我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