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田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他惱恨地點了點頭。
狠狠瞪著她說道:“可以,你回去吧。”
姜綰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站起身和賈海霞往外走。
賈海霞是開車過來的,兩人出來后上了車。
很快回到家。
這時候平安已經回來了,見他們回來焦急地詢問道:“我剛回小區的時候聽門口的哨兵說,公安局的人來把你們帶走了。”
“我還正想著要怎么樣才能見到你們,你們就回來了。”
“公安局找你們什么事啊?”
平安知道爸爸沒在家,他身為家里的男孩子總要挑起一些重擔。
姜綰說道:“沒什么,不過就是一個吃飽了撐的公安閑著沒事和咱們玩呢!”..
“你去寫作業就好了,不用管我們的事。”
平安哦了一聲,眼神狐疑地在姜綰的臉上轉了轉,他還是回去了。
姜綰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好一會兒后拿起電話打給玫瑰。
電話接通后便開門見山地問道:“高遠山的工地塌方這事兒你知道吧?”
玫瑰嗯了一聲。
姜綰又問道:“他的工地塌方,你有沒有做手腳?”
玫瑰默了默說:“沒有。”
姜綰哦了一聲就要掛電話。
玫瑰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姜綰想了想說道:“公安局今天來找我……”
然后她就把今天的事如實說了。
她說完,玫瑰的眉頭擰得死緊。
聲音低沉地道:“我會查一下,這事你先不用管,好好休息就是。”
姜綰嗯了一聲便沒再多言。
電話掛斷后。
姜綰在原地走動,她覺得可能還是自己的消息沒那么靈通,所以才會這樣閉塞。
看來得找人調查一下這事兒。
她又想到喬連成受傷那段時間,曾經有一些燕京城的街溜子和她聯系過,當時還幫她尋找嚴華來著。
后來她把這些人交給了大勇,于是她又急忙打電話給大勇,把這個情況說了之后,讓大勇想辦法發揮一下那些人的作用。
好好調查一下這事。
她想確定到底是誰干的。
這邊在調查這些事的時候,喬連成那頭已經開始行動了。
喬連成先是到戰俘營找到加迪,然后讓加迪當著他的面調配那種香料。
加迪很聽話,這會兒他已經被下了毒,就算想要反抗也沒有用,他不想死。
他就當著喬連成的面開始調配。
喬連成終于明白為什么他說這個配比需要靠感覺了。
還真就是這樣,加迪先是將一些基礎的香料準備好,然后往一起摻合。
摻合的配比真的就是天上一腳地上一腳,調和好了,抽出來一點點放到烘干機上烘干一下,接著點燃。
然后用鼻子聞了聞,覺得味道不太對。
就開始在已經放好的那一坨香料里調配,這個多加一點,那個多加一點。
調和完,再點燃一點點聞聞味。
覺得味道還不對,便又接著繼續往里放。
如此這樣折騰了將近兩三個小時,終于把香做完了。
只不過,開始調和的香只有巴掌大小一團,現在做完以后有洗臉盆那么大一坨。
他將香遞給喬連成說道:“就是這個味道的香,你晚上月亮高懸在天空的時候,尋找上風口點燃讓香料的味道飄進軍營里就行了。”
“然后安靜地等待。”
“按照約定要不了多久那人就會出去和你會面了。”
喬連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隨后讓加迪留下,他帶著張平幾人又出去了。
幾人很快便尋找到了上風口,等到月上中天時便開始點香。
香點完他們三個就蹲在暗處等待,只有喬連成一個人在明面上站著。
今天的喬連成也做了一番偽裝,穿上了大象國的衣服,不過喬連成的身材比較高大。
和大象國的人很不般配。
怎么說呢,大象國的人大多數都是黑瘦黑瘦,就像是麻桿一樣,就算他們有身材魁梧的人也沒胖了多少,反正那種感覺就是和華國人不同。
喬連成也沒辦法,現在只能是暫時性偽裝,他故意蜷縮成一團,做出一副很猥瑣的樣子。
然后探頭探腦地四處看。
一根香點完,整夜都很安靜,沒有人出來見他,不知道是因為那人沒有看到還是不敢出來。
喬連成又等了一會兒。
見人還沒出來,只能轉頭離開了。
按照加迪所說,他們的約定中,如果點香后對方沒有出來,就說明對方現在不合適。
可能是身邊有人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總之這一天晚上是不可能再見面了,就只能是挪到第2天再點香,再等待。
當時喬連成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他說道:“要是每天都點香,但是每天那個人都不出來,你們準備怎么辦?”
加迪的回答是:“要是每天都沒出來,那就繼續點,一直點到那人出來為止,反正香料這東西隨時都可以調配。”
這回答的確很像大象國人的風格,喬連成很是佩服。
就很兒戲。
現在今晚的行動沒有什么效果了,張平偷偷溜出來問喬連成道:“咱們要回去嗎?”
喬連成點了點頭:“回去吧,再等下去也沒有用。”
陳一這時好奇地問道:“要是明天晚上還不出來怎么辦?”
喬連成說道:“我給他三天的時間,如果今天晚上在值班的,可能出不來,但明天或者是后天也一定能出來。”
“要是三天的時間他們都還沒出來,咱們就把計劃改變一下。”
陳一沒有問要改成什么,反正喬連成怎么說他就怎么聽好了。
幾個人回到營地,折騰了一天也挺累的,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2天早上喬連成準備去接觸一下之前挑選出來的一部分人,他的特衛隊里20個人可還沒有湊夠數。
大清早的,各個團隊都在晨練。
喬連成就帶著陳一三人,背著手在軍營里溜達,他們手臂上的督察組的袖扎彰顯了身份。
所到之處大家都朝著他敬禮,誰也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
喬連成也沒有說要做什么,就是背著手溜達,然后到一個正在訓練的隊伍前面,安安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接著就走了。
再去另外一個隊伍,等到早上的晨練過去后,隊伍里就出現了一些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