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市長的女兒,我是港城首富的孫子。”
“我們兩邊要是在一起強強結合,豈不是更好?”
柳如煙氣惱地喊道:“你做夢。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我就算死也絕對不會答應你們。”
“你們把我抓來已經三天了,我爸一定已經知道我失蹤了,到時候肯定會滿世界地找我。”
“除非你們現在殺了我挫骨揚灰,否則一旦讓我爸得到消息必然不會放過你們。”
“就算你們是港城的首富又如何?”
“這里是大陸,在大陸你們就得好好地遵紀守法。”
“大陸的法律里是沒有特權的。”
柳如煙氣勢洶洶地嘶吼。
喬治卻揚手一個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把柳如煙的所有憤怒都憋了回去。
喬治滿不在乎地說道:“你放心吧,你爸暫時不會發現你丟了的。”
“事實上,你的好朋友已經用你的口吻模仿你的筆記,給你爸留了字條。說你心情不好,和閨蜜去港城玩兒了。”
“深城距離港城不過是隔著一道海。”
“你的好友帶著你過海的那邊去玩兩天并沒有問題。”
“就算再等上10來天,你爸也不會發現的。”
“到那個時候,怕是你已經成為我們父子的了。”
“我勸你還是再好好想想,選了我好歹還能讓你保留些尊嚴。”
“可如果你成了我爸的女人,你覺得港城的那些貴婦們會如何數落你?”
“你就愿意跟一個老頭子嗎?”
“再說,我母親沒死之前你就是小三。”
“雖說我母親得了癌癥,可我們家有錢,想要讓她活多久她就能活多久,再撐上個三四年都沒問題。”
“這期間你就只能是我爸的妾室,任憑他糟蹋了還沒有名分。”
“這點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
港城沒有回歸之前,那些有錢人不少都是有小妾的,有些甚至有七八個小妾都不是問題。
柳如煙這會兒已經氣得七竅生煙。.M
她紅著眼眶淚水滾滾而落,聲嘶力竭地喊道:“滾,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滾啊。”
喬治生怕聲音太大,把父親引進來。
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留給你的時間可不多了。”
說著他把嘴里的那塊布又給她塞回去,然后轉頭開門出去了。
到大廳里時,他在對面門那里也聽到了咿咿呀呀的聲音。
他蹙了蹙眉頭,走過去一腳踹開門,發現屋子里滾在一起的兩個人。
正是他父親身邊的保鏢隊長。
至于女人,是這家酒店的服務員。
他們本來是在外面巡邏的。
不過那保鏢隊長見色起意,看到這邊的領班長得好看就給她拐了進來。
這會兒大家都顧著樓下的生日宴會,沒什么時間回房間。
兩人就創造了絕佳的偷.情場所,然后就滾了床單。
卻沒有想到喬治忽然回來了。
保鏢隊長見大少爺來了,急忙跪倒求饒。
喬治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滾出去。”
“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你也當做沒在這里看到我,把你手下的人管好了。”
頓了頓又說道:“那邊屋子里的女人你替我保著點,三天之內別讓老頭子睡了她。”
“之后我就當做今天什么都沒看到。”
保鏢隊長聞言急忙點頭答應,跪倒磕頭道謝。
喬治轉頭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他離開后,保鏢隊長也走了。
那個領班的服務員瘋狂逃離,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還得找地方去換衣服。
隨后領班派了服務員過來,把那邊房間里的被褥也收拾了干凈。
等到房門再關閉時,屋子里一室寂靜。
喬連成從沙發下面擠了出來。
他確認外面沒有人后,坐在了女子的對面。
“我說,你點頭搖頭即可。”
女人眨巴了幾下眼睛,點了點頭。
喬連成問道:“你是深市市長的女兒?”
柳如煙點了點頭,眼底滿是淚水。
喬連成又問:“是他們抓了你?”
柳如煙再次點頭。
喬連成沉默片刻說道:“我不能救你出去。”
“我上來也是背著他們來偷東西的。”
“你能不能再挺一會兒?我想辦法找人來救你。”
柳如煙眼里的淚水奪眶而出,臉上卻是欣慰的神情。
喬連成道:“有沒有什么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柳如煙的眼睛往下垂看向自己的胸口。
喬連成蹙了蹙眉頭。把她的衣領扒開一點,瞬間看到她脖子上掛著一條項鏈。
他把項鏈拽出來,里面是一個玉石吊墜。
這時柳如煙拼命地朝著他眨眼睛。
喬連成無奈,只能把她嘴里的布拿了下來。
柳如煙急忙說道:“這個吊墜是連環的,兩個套在一塊。”
“你把中間的向上推動一下就可以卸下來,把里面的那個拿著去找人。”.M
“我父親認識這東西,就能證明我的身份了。”
喬連成點了點頭。
按照她說的將那個吊墜中間的圓環撤了下來,只剩下了外面的一個圓圈。
喬連成把項鏈給她塞回去,安撫道:“放心吧,我只要還活著就想辦法找人來救你。”
柳如煙點了點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喬連成將手里的布團又給她塞了回去。
他沒有從客廳里離開。
事實上這邊也有窗戶的,從這邊窗戶也是可以到外面去。
喬連成把窗戶打開四處看了看,然后翻身出去,接著把窗戶關嚴。
樓下姜綰等人正在看著上面。
原本以為一小會兒就能出來。可這轉眼之間20分鐘快過去了,人還沒出來。
姜綰急得不行。回頭看向顧晨說道:“你要不要想辦法上去看看?”
顧晨搖了搖頭回答道:“上面沒有什么聲音傳來,就說明沒事。”
“如果有事的話一定會亂起來的。”
姜綰沉默不語,關鍵是她已經華麗退場了。
她要是這時候再出現,那就肯定有問題了。就等于是不打自招,所以她只能在這里等待。
然而等待是很漫長的,讓所有的人都有些難受。
就在姜綰所有耐心即將告罄的時候,上面終于有了聲音。
但喬連成沒有從進去的那個窗子出來,反而是從旁邊的窗子出來了。
姜綰看了一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見喬連成把窗戶關好后,從樓窗臺那里往旁邊走,然后忽然一個跳躍抓向了樓上垂下來的那條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