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郁悶的是,規定好的一個小時時間到了。
但是喇叭褲和高春都沒回來。
樓中華這邊都準備好了,但人沒來,就讓他很郁悶了。
他站在中華樓的面前望眼欲穿。
無奈之下上樓找姜綰:“你看,這都一個半小時了,他能不能不來了!”
姜綰笑了笑:“誰知道呢!”
頓了頓,見樓中華的臉色煞白,她才補充道:
“從這里回到大院起碼要四十分鐘,然后還要找他的靠山,關鍵是,那靠山也是可以移動的啊!”
“所以,晚一點也正常!”
“這樣吧,再等半個小時,要是他們還不來,那就算了!”
樓中華有些郁悶:“還以為這一次開新酒樓的錢起碼能解決一半呢!”
姜綰好奇地問:“一半是需要多少錢?”
樓中華想了想道:“怎么也要兩萬,租房子還有裝修,得這個價格了!”
姜綰見這會左右也沒事,便繼續問道:“你說的這個價格是將酒樓開在哪里?”
樓中華琢磨了一下回答:“城區現在是四條大街,青龍、朱雀、玄武和白虎!”
“朱雀大街如今是最繁華的,青龍街因為中央領導在那里辦公,加上升旗檢閱也在那里!”
“那地方要開酒樓太難了!”
“我倒是希望將新酒樓開在朱雀,就是那里地段太好,要是酒樓開在那里,估計兩萬連一年租金都下不來!”
“所以,還是考慮白虎街!”
姜綰默了默,白虎街,也不是不行。
不過,根據她的記憶,白虎街和玄武街后面會發展的特別好。
盡管現在都還是一些老舊的民房,不過后面都會開發的。
玄武的那些民房到是會保留一部分,只不過!
姜綰的腦子里忽然浮出了一個念頭。
“如今,玄武街的民房可以買下來嗎?”
東廖和小西是外地人,對這些完全不懂。
樓中華倒是在燕京長大的,他想了想說:“可以賣,不久前聽一個朋友說,他在玄武街靠近玄武門的地方買了一個小院子,也就是二百來平,花了一萬,院子里還啥都沒有呢!”
“那邊現在可以公開買賣了。有消息說,要不了幾年國家就要房產改革了。”
“到時候再買賣就要上稅了,不像現在,只要房管所找人給塞兩條煙就可以過戶!”
姜綰的眸光瞬間亮了。
現在她手里也有些錢了,倒是可以在玄武街買一些院子,最好是臨街的。
回頭等那邊動遷時,她也可以撈幾個鋪位。
九十年代時,玄武街開發,弄成了步行街。
除了部分民房外,都會動遷,到時候每年就算收鋪位的租金都可以富的流油啊!
想到這里,姜綰道:“我答應了給你開新的酒樓就一定會做到,你放心,我會給你安排好的!”
后續要如何合作,姜綰還沒想好,還得再想想。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一聽就是好多人而且腳步很凌亂,很有氣勢。
“來了!”姜綰笑著道。
而后又轉頭看向了東廖和小西:“等下會有很多人打過來,你們能幫我攔住嗎?”
東廖頷首:“放心,有我在!要傷害你,除非我死了!”
很簡短,但卻讓人莫名安心。
姜綰不在意地搖頭:“別說得那么嚴肅,能攔便攔著,攔不住放行便是。”
“我姜綰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欺負的!”
正說話呢,房門被猛然踹開。
但因為方才經過了姜綰的提點,樓中華特別將牡丹園的門給換了。
換成了薄薄一層三合板,一踹便壞的那種。
果然,這一腳踹下去,門瞬間被踹出一個大洞。
這還不算完,一腳踹出去后,門居然怦然倒地。
踹這一腳的人正是喇叭褲。
剛才被揍,他滿心的怨憤,這會拉來了后臺也叫了幾個能打的兄弟。
再來可以說是底氣十足啊。
因此才會有方才那泄憤的一腳。
只是,一腳踹完,看到那倒在地上的門,他有點懵逼!
“我,我這么厲害的嗎?”
他迷茫地看向了身邊的高春。
高春沒多想,還以為喇叭褲這一腳是超常發揮了,當下舉起大拇指給了一個贊揚的小眼神。
喇叭褲見狀瞬間**,腰桿都不自覺地挺直了很多。
屋子里的幾人見他們出現了,還是用這樣的方式出現,都忍不住地笑開了。
尤其是樓中華,那嘴咧的呦!
他的眼神急忙往旁邊的墻上瞟。
那里貼著一張表格,里面是各個物件損毀需要賠償的價格。
門的后面價格是588元!
樓中華笑得更加燦爛了。
這時候,喇叭褲帶著人進來了。
他走到了姜綰的面前,冷冷地道:“臭娘們,我們來了,剛才是誰欺負了高少的,都給老子滾出來!”
他一句話沒說完,旁邊的高春甩手給了他一巴掌:“說什么呢,是高哥!”
邊說邊朝著喇叭褲擠眼睛。
開玩笑,他這一次可是將真正的高少給找了來,在那位的面前,誰敢真的稱自己是高少。
喇叭褲也不算太蠢,瞬間明白,急忙改口叫高哥。
“對,敢欺負我高哥,你找死!”
許是因為方才的驚嚇,這會聲音有點劈叉,怎么聽都像是宮中資深太監。
姜綰勾了勾唇角,她依然背對著門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但是手里的動作卻沒停。
慢條斯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地喝下去。
見姜綰不理睬自己。
正要上前,又看到了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小西。
于是他惱火地后退了一步,剛好后腰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就見那張桌子上面堆滿了殘羹剩飯和來不及洗的盤子。
他怒了。
方才他們為了去找靠山到處跑,累得到現在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呢!
他們可好,在這里吃著就算了,還一口氣吃了這么多。
這一桌子的盤子,起碼有五十個菜了。
真是,豈有此理!“
喇叭褲怒了,伸手抓住了桌子猛地一掀!
“砰,嘩啦啦!”
桌子掀了,上面的盤子碗摔落了一地,摔的粉碎!
那聲音,還挺美妙的!
一邊的東廖無奈地撫了撫額頭,看向小西,意思是:“現在明白剛才他們折騰啥了不?”
小西懂了,用一副看著傻缺的眼神看著喇叭褲。
心說,訛你是一點不冤啊,人家挖坑你就跳,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