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阿貞回神,震驚于她竟然連密室那些鬼心的存在都知道,等平靜下來,她點了點頭。
每一顆鬼心的凝結都耗費了無數的心血,也伴隨著數不清的殺戮,如果那么多心血付之一炬,童阿鈴曾經那點兒貢獻根本不夠看。她不確定自己會落得一個什么樣的下場,但她知道門中那些犯下大錯的人十之八九都做了鬼木的養分。
姬臻臻微頓,又問:“若不偷密室里那些即將成熟的鬼心,只毀了洞穴里的那棵鬼心木呢?”
童阿貞想了想,然后搖頭,“若盜走所有鬼心,那是我失職,沒能及時發現敵人并警示門派。只毀掉一棵鬼心木,那是我遇到了強敵,不敵對方,這才導致鬼心木被毀,所擔責任不大。”
那飼養鬼心木的洞穴,童阿鈴除非必要一般不會去,這段時間去得頻繁也是因為那個叫塵雪的雙生子弟弟。
依此類推,其他長老應當也是這種情況。所以那洞穴被人偷偷尋到入口破陣而入,飼養者沒及時發現也情有可原。
“好,我知道了。你現在這條命是我給,我不會讓你難做。”
童阿貞聞言,心中動容。
“最后一個問題,這長生門可加入了玄道盟?”
童阿貞搖了搖頭。
姬臻臻扯了下嘴角,“意料之中。”
在不涉及門中機密之事上,童阿貞還是能自由發言的,“明共山這一帶小門小派眾多,甚至還有那閉門不出的隱世門派,所以長生門這樣不愿依附玄道盟的并不打眼,外頭有很多百姓甚至不知道有長生門這么一個門派。”
當年童阿鈴之所以能跟長生門接上頭,還是因為長生門的人主動接觸,將狼狽逃竄的她吸納進了門派。
“長生門應該有自己的眼線,他們尤其關注出現在自己地界上的術士,一旦有合適的就會被吸納進門派之中。”
姬臻臻疑惑道:“那會煉制樟柳神的老道士怎么沒被他們選中?莫非他們選人還看年紀?”
童阿貞遲疑,隨即搖頭,“我也不清楚他們根據什么挑選目標。”
姬臻臻捏著下巴思考,要么是老道士極具個人特色,即便戴了面具也會被人一眼認出身份,所以沒被長生門瞧上,但有童阿鈴的例子在前,也有可能是老道士的本事不夠強悍,或者他這個人說對長生門而言沒有太大的用處,至少沒有童阿鈴帶給長生門的用處大,不足以叫他們打破常規。
能從童阿貞口中得知這些,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姬臻臻見好就收,對她道:“你已經出來一天一夜,還是盡早回去,免得被人發現端倪。”
童阿貞解釋道:“這個天師姐姐倒不用擔心,童阿鈴經常外出,一去三五日都是常見。不過我的確得盡早回去,也好提前熟悉一下環境。”
她與童阿鈴相知相伴九年,又擁有童阿鈴的記憶,只要她用心扮演對方,應當很難被其他人識破。何況童阿鈴喜歡獨來獨往,最容易發現異常的也就是身邊那些侍從了,而那些侍從有蠱毒控制,即便真發現什么,也絕不敢背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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