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讓將軍知道那還得了,姑娘有沒有事兒她不知道,她這個做奴婢的肯定受罰。
“來都來了,你就老實坐著吧。”李汐把紅棗按到座位上,“別想那么多,乖啊。”
看著眼前貴公子打扮的某人,一聲“乖啊”讓紅棗紅了臉,低頭不語。
李汐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舒展身體,半倚在憑幾上,邊喝邊聽曲,一派悠然舒適。
女駙馬已經落幕,戲臺上的曲子變成了《木蘭從軍》。
清風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便帶了七八個長相俊朗,風格各異的男子來,李汐打眼看去,小狼狗,小奶狗,弟弟款,叔叔型的,果然應有盡有。
“貴客,他們都是我們樓里最出眾的,您看看,可有看上眼的?
這位就是剛才您點的那位。”清風點了點排在最右邊的男子,那男子長相清秀,氣質如蘭,雖是男子,卻獨有一種溫婉之感。
李汐挑眉,原來他就是剛才戲臺上的女駙馬,這戲裝確實濃,這卸了妝她差點兒都沒認出來。
“你們這兒都能提供什么服務?”
清風:“端茶倒水,按摩聊天,他們都可以。”
“那便就他們三個吧。”李汐隨手點了三個,“女駙馬”正在其中。
清風揮手,示意其他幾人退下,剩下李汐選中的三個。
“貴客,奴家簡單為您介紹一下他們三人,這是林軒,這是鐘賀,這是楚蕭。”
李汐順著清風的介紹朝三人看去,她選的這三人的風格各不相同,林軒是弟弟小奶狗,鐘賀是硬朗俊美型,楚蕭就是剛才的女駙馬,氣質如蘭款的。
“嗯,你先退下吧。”李汐打發走了清風,招呼他們三人坐下。
三人顯然都是熟手,一坐下,便熟練的開始自己的工作,林軒為李汐端茶遞糕點,鐘賀為她捏肩,楚蕭為她捶腿。
他們的按摩手法絕對是專業的,李汐享受地閉上了雙眼,溫香暖玉銷人心智,她現在真的是沉淪了。
這也太舒服了吧,怪不得這里這么貴,果然,貴也貴的原因,這服務值了。
一旁的紅棗在鐘賀和楚蕭湊過來的時候便倏地從位置上起身,看著他們熟練的動作,和自家姑娘享受的表情,她是坐立不安,想說些什么制止,但也知道姑娘是不會聽的。
一跺腳,又坐下,算了,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就這樣吧,此行姑娘就帶了她一個,只要姑娘不說自己不說也沒人知道。
這地方戲唱的好,男的長得帥,關鍵是按摩技術也好,李汐簡直樂不思蜀。
在樓里直待到下午才帶著紅棗離開。
邁出買南風館的大門,李汐左右抻了抻脖子,“嗯,舒服。”
她身后的紅棗一臉肉疼地跟在她身后,李汐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安慰道,“放輕松,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李汐邁步往回走,“我剛才就說讓你也點兩個享受一下,這女人啊,就得學會善待自己。
千萬別被旁人洗了腦,信什么《女戒》《女則》的,那都是荼毒女子的玩意兒。
男人女人都是人,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都能做,女人能做的事情男人卻未必能做,所以什么時候都不要覺得自己比男人差點兒什么。
他們能去青樓尋歡作樂,我們自然也可以去小倌館按摩聽曲兒。”
別看大衍民風開放,女子地位看似不錯,要知道對女性的壓迫從來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向來都是潛移默化的,雖然如今大衍女子能夠隨意上街,也不必佩戴帷帽,可以同男子逛街同行,打馬游街。
但仍有書香之家堅持什么足不出戶,男女大防,迂腐的要命。
權益這種事情從來不是靠別人給的,而是靠自己掙的,在自己能夠享受權益的時候絕對不能推掉,這就像是在戰場上拱手把自己的領地讓給別人一樣。
紅棗驚訝地看著李汐,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在她看來男子天生是比女子有優勢的,他們的力氣大,很多事情他們做起來更容易。
李汐見紅棗不信,停下腳步看向她,“你不相信?”
“不是,不是。”紅棗忙擺手,“只是,只是奴婢想不到什么是女子可做男子不可做的。”
“女子可以生孩子,男人可以嗎?”李汐反問。
紅棗聞言愣住了,結結巴巴地開口,“不,不能。”
“這就對了嘛,如果沒有女人,男人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這么看來,女人比男人偉大多了。”
紅棗從來沒有想過這問題,聽到李汐指出來,覺得姑娘說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對啊,要是沒有女人,哪里來的男人。
“姑娘說的……”是
“荒謬!”
“簡直太荒謬了!”
路過的兩個學子聽見李汐的話,憤怒地攔下了李汐,“姑娘,你剛才所說未免強詞奪理了些,男女生來不同,女人能做的事情不過是的相夫教子而已。
你居然大言不慚的說女人比男人更偉大,怕是得了失心瘋吧。”
“沒錯,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然如此。”
爭論聲引起周圍百姓的好奇,紛紛停下腳步打量著他們。
旁邊的茶樓上更是有不少人聽見聲音,探出腦袋來看。
李汐看向面前攔住自己的兩人,他們穿著靛藍色的學子服,顯然是書院的學生。
李汐發現他們的眼神不止在自己身上,還層悄悄看了一眼旁邊茶館二樓的方向。
她看了一眼茶館的名字——清談閣,李汐一挑眉,原來如此,她之前雖然沒有來過這里,但坐馬車路過的時候聽顧景之說過這里,據說這里是京城學子常聚的地方,他們喜歡在這里交友清談,討論學問。
看來這兩位是打算拿她們當筏子揚名啊。
“好狗不擋道。”
馬文博瞪大眼睛:“你嗎我們是狗?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李汐抱胸看著他們,“我說好狗不擋道,我說你們了嗎?還真沒見過上趕著找罵的,怎么?有特殊癖好,我今天滿足滿足你?”
“你你你!”馬博文顫抖著手指著李汐,好似下一刻便要抽過去。
何玉杰上前一步,“姑娘說話何必如此尖酸刻薄,實在非良家所為。”
李汐將目光轉向何玉杰,揚起一抹淺笑,正當何玉杰以為李汐要道歉的時候,李汐面色一變,如秋風冷酷,“說他沒說你啊,什么東西也到我面前來裝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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