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魏蓯一個人在外面待了很久才回到家。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秦赫要這么對她?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卻已經認識很久。
她以為,她認識秦赫這么多年,應該是了解他的。
至少,他們之間之前一直相處的不錯。
秦赫性格是冷酷暴躁了一點,但對她很好。
他是外冷內熱的類型。
一旦認準了一個人,就會用盡全力,不顧一切的對她好。
跟秦赫在一起之后,魏蓯才知道什么是愛與被愛。
她以為她跟秦赫會一輩子這么恩愛下去。
可剛剛在醫院的一切,讓她不知所措。
難道,之前他對自己的好都是假的?
還是那那個女人威脅他了?
魏蓯知道,上流社會一直都很混亂可怕。
秦赫雖然實力不弱,可他到底是秦家在外面的私生子。
他一直不愿意回歸秦家,靠他自己的能力雖然已經混的足夠好了,但跟四大家族和京城的頂流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
尤其,那個女人還是官二代。
魏蓯想了很多,只要想到醫院里,秦赫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心里就一陣絞痛。
還有,那女人說,他還給她送了海洋之心……
魏蓯把自己關在家里,又哭又笑。
就這么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才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她不能就這么算了,她要去弄清楚才行。
魏蓯如今也算是娛樂圈的頂流人物。
作為國際舞蹈大師,又有秦赫做男朋友,她早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勢力和人脈。
她給人打了電話,讓那人查秦赫跟那個女人的事之后,又親自去了一趟酒店。
只是,人還在路上,她就接到了蘇子沅的電話。
“魏蓯,沒事吧?你在哪兒?”蘇子沅的聲音滿帶著著急。
魏蓯淡淡回答,“怎么了?”
“出大事了,你沒看微博嗎?”蘇子沅的聲音又氣又急,“真是想不到,秦赫看起來對誰都冷冰冰的,唯獨把你捧在手心,其實根本就是個虛假的夠男人。”
“他跟你說昨晚在國外出差回不來,不能陪你過生日,可今天一早,就有人拍到他在醫院里,跟一個官二代摟摟抱抱,聽說他還把曾經承諾要送你的海洋之心都給了那個女人,可惡,簡直太可惡了。”
“更可惡的是,那個女人居然還惡心的承認自己收到了秦赫送的海洋之心,并拍了照片在微博上曬幸福!”
雖然早上已經親眼見過那刺眼的畫面,也聽到過那些致命的話語了,可聽到蘇子沅這話,她還是有些回不過神。
這,這不是真的……
秦赫跟那個女人,怎么可能……
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
魏蓯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蘇子沅還在電話那頭大聲的罵著,“真想不到秦赫是那種人,他之前對你的好都是裝的嗎?說的好聽,以后只愛你一個,結果呢?”
魏蓯沒力氣聽蘇子沅繼續罵,掛了電話,打開了微博。
果然跟蘇子沅說的一樣,微博上鋪天蓋地的,全都是關于秦赫跟那官二代女人的事。
她顫抖著手點開那女孩發的圖片,竟還是在醫院里,在秦赫的病床前拍的。
她已經把那條漂亮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照片是對著鏡頭自拍的。
只是,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女孩拍脖子上項鏈的時候,把后面病床上秦赫的半張臉也拍進去了。
那一刻,魏蓯的心更像是被什么狠狠扼住了,疼的難以呼吸。
他真的把答應給自己的禮物送給了那個女人……
他口口聲聲說愛自己,這就是愛嗎?
原本打算去酒店調查的魏蓯,可車子已經到了酒店門口,她突然就沒了力氣。
魏蓯最終一個人去了海邊,坐在海邊哭了很久。
曾經,她陷入絕望的時候,是秦赫帶她來到這邊海邊,雖然不擅長安慰人,但他卻用笨拙的話語給自己打氣,讓她慢慢的走出了內心的陰霾。
可如今,自己遇到這樣的事,他卻……
手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關機的,等魏蓯再次回到公寓給手機充上電,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洗了個澡出來,就看到手機上多了好幾個未接電話。
是蘇子沅跟幾個朋友打來的,唯獨沒有秦赫……
她自嘲的笑著,忽而就什么都不想管了。
她把自己關在家里,喝了很多酒。
最后因為昨晚著涼感冒發燒了也沒發現,醉醺醺的直接在沙發上昏死了過去。
還是夏緋聯系不上她,跑來公寓找她,才發現了她生病,急忙給她喂了藥,把她送去醫院。
只是,第二天醒來,夏緋剛好有事出去了。
魏蓯睜開眼就看到床前一臉陰沉的秦赫。
他捏著她的下吧,嘲諷的質問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招,魏蓯,你以為你生病了,就能改變你骯臟的事實,就能獲得我的同情了嗎?”
魏蓯眼眶含淚,委屈的看著秦赫,“我這么臟,你當初還不是狠狠的要我……”
秦赫當即怒不可遏,收緊了自己的手,“我要是知道你這么臟,你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碰你。”
“魏蓯,你怎么這么惡心?總是在外面裝作清純無害的樣子,白天對我各種討好裝深情,晚上卻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魏蓯真的受不了他這種羞辱,大聲問,“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你有本事就直接給我個罪名,秦赫,我魏蓯行得正坐得直,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更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比你臟了。”
“到現在還不承認?你當初也是這么騙的藍奕銘把你當成寶貝的吧?”
“跟他有什么關系?”魏蓯覺得不可理喻,她跟藍奕銘是從小一起長得的好朋友。
“沒關系他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說我欺負你,罵我渣男?呵,魏蓯,你真是好本事,藍奕銘知道你這么臟嗎?還是說,她也是你眾多男人中的一個?”
魏蓯沒忍住,一巴掌打在了秦赫的俊臉上。
“秦赫,你一口一句我臟,你有證據嗎?如果被你碰過就是臟,那我認了。”
“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魏蓯。”秦赫激動的瞪大雙眼,惱怒低吼,“我都聽到了,我親耳聽到的,還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