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澈身體突然僵硬。
轉身看向她。
“從那次大戰之后,我就覺得很奇怪。”
“明明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但是總有些微妙的不和諧。”
“就好像有人篡改了我的記憶。”
“我總是想要找一個人。”景泱走向她。
“我觀察過了,其他人都沒覺得哪里不對。”
“從那次大戰之后,變得奇怪的,只有我,和你。”
“你也總是往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走,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也是在找人吧?”景泱其實已經可以確定了。
“我聽你們的族人說。”
“你會做夢?”
袁澈瞬間激動了起來,“難不成你也……”
“那倒沒有。”景泱飛快否認。
袁澈:“……”
“但是我總會下意識的,往下看。”
她比了一下高度,將手指道自己腰部往下一點,“大概這么高,就好像有人長這么高,總是跟在我身后。”
“你說的對。”
“我沒有孩子,可我卻總是會做一些孩子用的東西。”
比如在帶一柄小劍。
這小劍是在她房間里的箱子找到的。
很奇怪。
她從不記得自己那個箱子里放著這樣一柄小劍,可更離譜的是,這小劍,是她親自鍛造的。
仿佛是為了送給某個人。
不然她鍛造它干什么?
偏偏她這個鍛造小劍的當事人,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甚至自然到她覺得就是自己弄錯了。
“我,我也是覺得從大戰之后,我就有點奇怪。”
“我身邊應該還有一個人的。”
“而且我會做夢。”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害羞了,“夢里有個女人,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明明是個夢,他卻怎么都不愿意忽視。
修煉的進度都耽誤了。
就想往外跑。
不知道去哪兒才能找到這個人,可若是一安靜下來,他就會滿心焦慮,像是失去了摯愛一樣坐立難安。
“這樣嘛。”景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也去問過母樹。”他苦惱道,“可她說我沒問題。”
“母樹都幫我檢查了四五遍了。”
“我要是再因為這個事情去找她,怕是要被她吊起來打。”
元車十分憂郁。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只有他一個人覺得奇怪,大家都覺得是他精神力太高,人有點瘋癲了。
可現在景泱竟然也說自己覺得異常。
多少是個安慰了。
“唉,下次咱們倆一塊去找。”
“反正我這邊肯定是個女人,你那邊肯定是一個小孩兒。”
他說著說著,突然笑了起來,“那女人肯定是我喜歡的人,不然我不能這么癡迷。”
“至于那小孩兒~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不知道啥時候搞了個孩子出來?”
“你這個當娘的也太離譜了。”
“怎么就連自己有小孩兒都不知道呢。”
“那孩子爹呢?”
袁澈靠過去,頗有些好奇,“那不對啊,你啥時候鼓起來的肚子,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話音落下。
長劍已經夾在了他的脖子上。
袁澈:“……咳,我說錯了,那說不定是人家孩子爹鼓肚子了,嗯,必然是這樣的!”
“唉!”
他突然又道:“那你連人家肚子大了都不知道。”
“景泱,你挺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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