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趙旭皺了皺眉頭。
明明那個黃多可以取勝,但他偏偏對賈云手下留情,似乎在羞辱賈云。
阮望舒更是急得要命,擔心賈云會出事。
急聲對趙旭說:“趙會長,云哥他沒事吧?”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趙旭出聲對阮望舒安慰道。
但擂臺上的事情生死難料。
若是黃多對賈云動了殺機,那么事情就難辦了。
來不及細想,黃多再次對賈云發動了攻擊。
手中的刀舞得虎虎生風,一刀接一刀朝賈云斬來。
賈云急忙揮劍招架。
奈何實力上的差距,他的劍根本抵不住黃多的攻勢。
在黃多攻到第五刀的時候,直接將賈云手中的長劍磕飛出去。
黃多手中的刀直接刺向賈云胸口心臟部位。
眾人大驚失色,都以為賈云必死無疑。
阮望舒更是嚇得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接下來發生的一切。xszww8
說時遲、那時快,趙旭將手中的一枚硬幣射了出去。
就在黃多手中的刀即將刺入賈云體內的時候,“叮!”地一聲傳來,手中的刀被打落在地。
黃多被震得虎口發麻,面露驚恐之色。
趙旭站了起來,對黃多冷聲道:“黃公子,既然你已經將賈云的劍打落在地取得了勝利,為何要對他趕盡殺絕?”
黃多見是趙旭,自知理虧沒再說什么。
藤原香也認為黃多有些太過份了。
站起來,對黃多喊道:“還不給我滾下來!”
黃多應了一聲,急忙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匆匆下了擂臺。
于孝緩過神兒來,當場宣布“黃多獲勝!”
接下來是“狼牙城”彭浩淼與翔龍堡宋飛翔兩人的比賽,以翔龍堡的宋飛翔勝出結束了比賽。
于孝重新將殘劍、黃多與宋飛翔三人叫上臺來。
這次,殘劍要進行比賽,對陣黃多與宋飛翔抽到一號簽的人。
結果宋飛翔抽到了一號。
也就意味著黃多輪空,對陣殘劍與宋飛翔的勝者。
黃多面露高興的神色,距離他登頂只差一步之遙。
趙旭見賈云下了擂臺后,遭到他父親賈文博一番訓斥。隨后,混元齋的人就要離開。
急忙帶著阮望舒走了過去,將賈云父子攔了下來。
“云哥!”阮望舒站在趙旭身邊,怯生生對賈云招呼道。
賈文博瞪著阮望舒,怒吼道:“你還來做什么?難道還嫌我們丟人丟得不夠嗎?要不是你這丫頭擾得我兒子心神不寧,他又怎么會落敗。”
阮望舒委屈地哭了起來。
趙旭皺了下眉頭。
沒想到賈文博根本不講道理,將一切罪責怪罪到了阮望舒的身上。
出聲對賈文博說:“賈先生,勝敗乃兵家常事。再說,賈云兄弟與望舒小姐兩人情投意合,你何必要拆散他們?”
“你是誰?關你屁事!”賈文博絲毫不給趙旭面子。
這時,柳老爺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是臨城商會的趙會長。賈文博,你也太放肆了。膽敢用這種語氣和趙會長說話。”
賈文博一聽眼前這個年輕人是臨城商會的趙旭,被驚得目瞪口呆。
身為武林中人,他當然聽說過趙旭的壯舉。
以一己之力,硬抗多方勢力的絞殺。
賈文博得知趙旭的真實身份后,說話的語氣立刻軟了下來。
對趙旭歉聲道:“趙會長,我不知道是您,還請恕罪!”
趙旭說:“我與你兒子是兄弟。所以,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這句話,不僅把賈文博驚呆住了,連賈云也聽迷糊了。
賈云心想:“自己與趙旭從來沒照過面,什么時候成兄弟了?”
賈文博緩過神兒來后,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
對趙旭說:“哎呀!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原來趙會長與我兒子還有這種關系。阿云,你怎么不早說?”
“爸,我.....我......”
“你什么你?”賈文博對賈云訓斥道:“你有趙會長這么一位朋友,怎么不早告訴為父?”
“趙會長,剛才的事情多有得罪,請您多多包涵。”
趙旭對賈文博問道:“那我可以和你談談賈云和望舒小姐的事情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
“那你們先繼續觀看比賽。待比賽結束,我找你談談這件事情。”
“好的,趙會長!”
趙旭對身邊的阮望舒,說:“望舒小姐,我們繼續去看比賽吧!”
阮望舒沒想到趙旭的威望這么大。
一個名頭,就令賈文博對趙旭說話的態度發生了180度的巨大改變。
賈文博帶著兒子賈云,還有四個混元齋的人,重新回到座位的位置。
柳老爺子見平息了這件事情,面露笑容負手走了回去。
臺上,殘劍與宋飛翔之間的打斗已經進入到了最后階段。
除了趙旭之外,眾人都在驚訝殘劍自始至終都沒有劍出鞘。
三十幾招后,接連兩腳踢在宋飛翔的胸前,將宋飛翔踹下了擂臺。
見殘劍取勝,柳老爺子別提有多開心了。
只要殘劍在對陣黃多中取勝,那么就可以順理成章入贅到他們柳家。
于孝走到殘劍的身邊,舉起殘劍的手,當眾宣布道:“北竹幫殘劍獲勝!”
“下面有請紫電閣的黃多公子上臺。”
黃多剛要上臺。
藤原香出聲叫住黃多,對其叮囑說:“黃多,那個殘劍是趙旭的手下,是一名天榜高手。如果你不用暗器絕對勝不了他。”
黃多聞言一驚。
沒想到自己的最強對手出現了。
對藤原香躬身施了一禮,說:“謝謝香小姐的提醒!”
藤原香對著黃多的背影搖了搖頭。
在她看來,有殘劍加入這場比賽,黃多取勝的機會微乎其微。
除非......!
黃多來到擂臺上后,仔細打量著殘劍。
殘劍也在打量著黃多。
伴隨著于孝一聲:“比賽開始!”
眾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擂臺上殘劍和黃多兩人的身上。
不過,殘劍和黃多并沒有急于動手。
兩人站在那里互盯著對方。
半晌,殘劍率先開口對黃多問道:“你的功夫是學自東島武士吧?”
黃多回道:“比賽又沒規定,不許用東島武士的功夫。”
“可你在剛才對陣賈云的時候,表現得很過份!”
“是他技不如人罷了!”
殘劍冷笑了一聲,說:“好啊!我倒要領教領教,你黃公子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