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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純已經轉過身跑了兩步,聽到柳辰寒的話又不得不停下腳步,轉回來憤恨地罵道:“蘇錦初,你這個賤人,你居然跟柳辰寒這個人渣合起伙來算計我?”
“如果我是人渣,你是什么人?愚蠢的人渣?”柳辰寒諷刺。
封純握緊拳頭,不過憤怒地瞪了他一會,突然“哇”的一聲哭起來。
她這個反應,是蘇錦初沒想到的,不禁露出震驚的表情。
不過很快,又厲聲呵斥:“別哭了。”
這里本來就陰森恐怖,她的哭聲又這么凄厲,給這恐怖的環境又增添了幾分陰森。
還別說,她這么一吼,封純還真的閉上嘴?
蘇錦初很意外,看來這個封純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越是對她和顏悅色,她越是蹬鼻子上臉,對她兇一點她就怕了。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被嚇得閉上嘴不敢再哭的封純,過了一會憋憋屈屈地問。
柳辰寒說:“當然是跟你談合作。”
“談合作?我們談合作?我怎么可能跟你們兩個合作?”封純不屑地大叫。
柳辰寒說:“天底下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但是卻有永遠的利益。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知道你現在在封家一定很不好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就連你父母都不喜歡你了,更別說其他人。”
“胡說,我媽還是心疼我的。”封純立刻反駁。
柳辰寒冷哼:“你媽?她心疼你又能怎么樣?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你很清楚,你父親不喜歡她,她之所以忍辱負重地繼續留在你父親身邊,完全是為了你弟弟,而不是你。我聽說曾倩打算把你嫁出去,嫁給廣盛的小兒子,那是什么人你應該很清楚,他可比我更人渣。”
“你聽誰說的?不可能,他們怎么可能把我嫁給那種人?”封純露出驚恐的表情。
柳辰寒說:“有什么不可能?你覺得你現在的身份對封家而言,還有什么價值嗎?除了那種人渣,誰會愿意娶你?”
封純咬唇。
的確,她現在聲名狼藉,但凡是有點名氣的家族都不會愿意要她。
可是讓她下嫁,她又不甘心。
現在她的婚姻已經陷入死胡同,如果沒有人愿意為她籌謀,她這輩子就完了。
指望母親是不行了,母親只會關心弟弟,對她的事沒有那么上心。
而父親……
“封沐泊只會聽曾倩的,別說把你嫁給那種人渣。就算曾倩說把你賣到國外,封沐泊也不會眨一下眼睛,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他有多狠心。”柳辰寒提醒。
封純打了個寒戰,是呀,父親對自己的子女有多狠心,她的確很清楚。
不然,柳辰寒也不會站在她面前跟她說這些話。
“你要怎么合作?”
她已經無路可走了,也許答應跟他們合作會走出一條新的路。
蘇錦初和柳辰寒互相看了一眼,馬上拿出那些資料給她看。
封純看到圈養孕婦生產只為胎盤的事情,惡心到瞳孔放大。馬上澄清說:“這件事我不清楚。”
“你當然不清楚,”蘇錦初說,“所以我們才讓你調查清楚,你是封家的人,內部查要方便很多。只要你肯幫我們查到證據,我們就把那個人給放了。”
“就這點好處,你們就想讓我幫你們查我的家人?你以為我會同意嗎?”封純不屑地冷哼。
柳辰寒嗤笑道:“家人?他們是你的家人嗎?他們誰把你當做家人?在他們眼中,你就是愚蠢至極、又丟盡封家臉面的人。也只有你自己把自己當回事,以為你們是一家人。”
“你閉嘴,我姓封,跟你不一樣。”封純怒吼。
柳辰寒說:“你還不如我,至少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而你離開封家,什么都沒有。普通人還能打工賺錢養活自己,你只會餓死。”
“好,我答應跟你們合作。但是我除了讓你們不要報警告發我,我還要錢,很多很多錢。蘇錦初,明琛哥哥很有錢吧!我要很多錢,只要你們能答應,我就跟你們合作。”
“沒問題,”蘇錦初答應道,“你拿到證據,想要多少錢都可以。到時候你出國也好,去別的城市重新開始也好,愿意繼續留在封家也可以,總之有了錢你不會再受制于別人,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
不會再受制于別人,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
這句話對封純的誘惑很大,想到這段時間在封家受得氣,讓她做什么都可以。
“還有一件事,”柳辰寒說,“我要單獨跟你談。”
封純一聽“單獨“兩個字,臉色惶恐地說:“我不要單獨跟你談,既然我們都說好了,沒事我就先走了。等我這邊有消息,會馬上聯系你們。”
說完,轉身就要跑。
不過柳辰寒既然說要單獨跟她談,又怎么會輕易讓她離開?
他的腿長,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她,直接掐住她的后脖頸。
“柳辰寒,你干什么?你想殺了我嗎?”封純哇哇大叫。
柳辰寒冷著臉說:“我要是想殺你,十年前就動手了,不用等到現在。你如果不想單獨跟我談,那我就當著蘇錦初的面說了,只要你不怕在她面前更丟臉。”
“好,我單獨跟你談,你別說。”封純妥協。
柳辰寒掐著她,帶她出去。
兩人在外面談了十幾分鐘,封純離開,柳辰寒進來。
“沒想到這么順利,我們走吧!”蘇錦初說。
“你不問我們談了什么?”柳辰寒說。
蘇錦初馬上表明態度:“我沒有那么八卦,對什么事都好奇。”
既然是要避開她談,肯定就是不能讓她知道的私事,這點邊界感她還是有的。
柳辰寒眼神復雜地看著她,片刻后又嘆了口氣說:“不能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封純身上,她不值得信賴。我又安排人繼續去查了,雙管齊下,希望能早點找到證據。”
“好,我讓周易通知封沐揚,想辦法查封沐泊的賬,也想辦法查這件事。他們做這些事情肯定需要很多錢,經濟上不可能太干凈。”蘇錦初說。
柳辰寒點頭。
開車先送她回家,把她送回家后,又開車去了墓園。
這么晚了,墓園里除了他沒有其他人。
他在路上買了一束康乃馨,放到母親的墓碑前,墓碑上母親的照片還很年輕。
仔細看,五官和神韻都像極了曾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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