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
“葉總聯系我的……”
裴清哪里敢不說實話。
而且,這本來就是事實!
溫旎沉默。
葉南洲聯系裴清也不聯系她,她被他摘得真干凈!
沈楠走過來拉著她的手,“溫旎,上次你不方便去,這次我們的劇又拿獎了。我在月色定了一個大包,咱們大家都去!”
溫旎還沒說什么,一道輕笑的女聲從遠到近:“那我這算來得巧了。”
他們的視線被吸引。
當他們側眸看過去時。
便看到小穎抱著花束過來。
沈楠爽朗地笑道:“那就一起。”
“等等!”紅綢眼尖,注意到轉身要走的裴清,她眼神凌厲一掃,“把你手機拿出來。”
眾人詫異。
裴清和溫旎對視,一切都恍然。
裴清很快拿出手機,解鎖,翻出通話記錄遞給溫旎。
溫旎一眼掃過去。
第一個號碼就是葉南洲的,點進去一看,的確是葉南洲打過來的,不過通話時間只有幾十秒。
溫旎沒說話,這一刻,所有人都恍然。
就在裴清以為溫旎會拿著他手機給葉南洲打電話時,溫旎卻把手機遞回給他,淡淡道:“花我不要,你自行解決掉。”
裴清想哭。
這么多的兩束花,他怎么解決?
溫旎這不是在為難他嗎?
正要說什么時,沈楠沖著他笑,“不就是兩束花嗎?帶回她的住處,或者丟垃圾桶,沿街販賣,五毛錢一支……”
裴清一囧。
他還是抱回溫旎住的地方好了,不然這件事要被葉總知道了,葉總不得扒了他的皮?
紅綢守在溫旎身邊,她出院那些手術,都是紅綢一手辦理的。
現在溫旎跟在眾多好友的身后。
身邊的人很多,可是溫旎還是覺得很空,因為身邊沒有葉南洲,沒有她曾經抱有最美好期許的那個孩子。
甚至……還是個男孩子!
男孩子長得會像父親……
每每想到這,溫旎就不受控制,她用力地掐住自己的掌心,逼迫著自己不去深想。
沈楠在月色訂下的包間,那可是月色大包間。
最開始的,莫屬沈楠,張子琪。因為溫旎,現在他們手底下的兩部劇都大爆,而且是過億的流量。
唐夭陪在溫旎的身邊,活躍著氣氛,是想溫旎高興一點,溫旎看到這么些人都在歡呼,她也不好掃興。
她跟著一起唱歌。
她們一起舉杯,不能喝酒的她就喝果汁。
甚至后面還有一場巨型的煙花秀,上面還有溫旎名字首字母的縮寫。
煙花秀是張子琪安排的。
為了突出溫旎的重要,感激溫旎的知遇之恩,張子琪還是讓人做得藍色煙花。
張子琪摟住溫旎,“溫旎,謝謝你。藍色煙花好看嗎?”
“好看。”
是真的好看。
許是太久沒有說話的緣故,溫旎的嗓子眼好似堵了什么異物一樣,啞啞的。
這一刻,心臟好似有人拿著一把巨大的鐵錘,一下一下地敲擊著她的心房。這么好看的場景,這么多人,卻唯獨沒有葉南洲。
葉南洲把他所有的都給到她了,甚至還想幫她把陸深找回來……
這一刻,她腦海中浮現出的是葉南洲的那張臉,同時,她的心臟劇痛。
但她又突然想到那個死去的孩子。
她甚至都沒看到過孩子……
有些事情不能想,想起來,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去趟廁所。”
溫旎就在張子琪的身邊,張子琪第一個發現她的不對勁,看到她眼睛里的通紅。
張子琪追了出去。
她看到溫旎雙手撐在盥洗臺上,那種無聲的哭泣好似一雙無形的大手,頃刻間,她的心臟就被抓住。
她被感染。
“溫旎……”
張子琪走過去。
溫旎沒想到她會跟過來,她明明已經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緒,這一刻,她怎么都收不住。
“子琪,我現在名利雙收,你們又為我慶祝,我知道的,我該高興的。但是!我怎么都高興不起來。我覺得很空,這里很空……”
說著,溫旎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溫旎和葉南洲之間,他們后面的相處,誰看了不得說一句恩愛夫妻?
但是,葉南洲卻走了,走得無影無蹤。
張子琪不知道的是,溫旎并不是覺得葉南洲一個人走了,在她這里,陸深為了她去找解藥,到現在都下落不明,夜無憂也沒有蹤影。就連她懷胎十個月的孩子,也離開了她。
不,不是空,是那種每天麻木又不知道做什么,但是又死不掉,她感覺每天都活得很窒息。
張子琪拍了拍她的肩膀,啞聲道:“溫旎,你現在有的,已經是太多人的可望不可及。你要知道,有些人的離開并非是真的離開。葉總他……他等事情辦完了,一定還會回來你身邊。”
張子琪只能這么安慰溫旎,事實上,葉南洲把他所有一切都給到溫旎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葉南洲對溫旎很在乎,很愛,愛到可以豁出自己的生命。
葉南洲將那些事情辦完,必然會回到溫旎的身邊,今后,他們會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他們今后還能再要小孩。
溫旎和葉南洲郎才女貌的,生下來的孩子那肯定是基因優良的孩子,只是可惜那個已經生下的孩子……
溫旎苦澀地笑了兩聲。
她如今的地位,所有人都覺得她已經超過了很多人,有錢有地位,也認為葉南洲還會再回來。
她要的,不是錢和地位,也不是葉南洲離開后再回來,她要的,從來都很簡單。
就是無論發生任何事,他們夫妻都一起去面對。
“他給我的這些東西,以為就是對我的保證。但是如果他不回來,或者我們分開,那我有這些東西能怎么樣?我能吃嗎?”
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有情感才最真,人這一世,不就靠親情、友情、愛情來支撐嗎?
張子琪拍了拍她的肩膀,啞聲道:“葉總把這些東西留給你,就是想給你留個保障。他的離開,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溫旎,你們是夫妻,他什么樣的人,你不是最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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