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什么叫兵樣?”
“要我說,這就是最好的兵樣。”
“丫頭啊,你去港城談判,我可都看了,我很看好你哦!”
聶老說完之后,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安以南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欣賞,他不喜歡循規蹈矩的兵,循規蹈矩的兵軍隊里有的是。
但是有能力,有想法的兵,才少見得很。
“謝謝老同志的夸獎,我會繼續努力!”安以南敬禮一個禮,然后認真地回答。
“好好好,就該這樣。”聶老又是一陣大笑。
幾個老人上了飛機,而安以南三個人,原本是安排坐車的,結果聶老說啥讓安以南上飛機,這也就跟著上了飛機。
“那邊怎么同意的條件啊?”聶老挨著安以南,即使飛機的轟鳴聲非常大,聶老也大嗓門地吼著,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好奇心。
安以南笑了笑,怨不得非要讓自己坐飛機。
“因為我的手上有清腦丸,有他們不得不同意的條件。”安以南大聲回復。
云飛看著一老一少,很快就聊到一起的人,而且兩個人越說越投緣,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是怎么一回事兒?
另外一邊,張謙和陳訓對視了一眼,然后兩個人什么都沒說,沉默了一路。
到了京都,聶老看著云飛,“你什么時候請客吃飯,帶上老頭子唄。”
他和他們是不會客氣的,他這出來一次不容易,能晚點兒回去,就晚點回去。
碰到一個投脾氣的小輩,多不容易啊。
自己那個小輩是,哼哼!不是他看不起他,就那孬貨,還是別出來丟人了!
“現在!”云飛敢說什么嗎?
南南平日里,也不會提什么要求,現在既然提出來要求了,肯定是心存報復,還有就是這些日子里,她憋屈緊了,這才提出了要求。
以前自己這個大舅舅的身份,還能壓一壓她,現在就算是不壓她,還動不動就撂挑子呢。
“那走著?”聶老笑了笑,看著身邊警衛員的臉色,“這不是我自己去的,這是云司令邀請的,我得給人面子。”
警衛員看了看聶老,無語地望天。
回去他又少不得一頓罵了,不過他跟在聶老身邊多年,聶老少有這么興致高的時候。
“老頭,我的醫術還不錯,一會兒給你瞧瞧?”安以南湊到了聶老的身邊。
看著那一直笑呵呵的老頭,別說感官還不錯。
實在是很難想到,那個紅臉的人,居然會是他兒子。
將門之后,未必都是虎子啊!
也可能變異成狗熊了呢?
聶老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不用了,我這老腿,多少年了,讓老馮他們頭疼去吧,你啊,該睡睡該吃吃。”
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就已經看開了,什么子女后代,都不如國家的未來。
他已經老了,他拼命護著的國家,希望交到他們的手里,而不是自家兒子那樣的人。
那會毀了華夏!
京都飯店。
“南南,這是聶老腿的病例,你看看。”馮教授剛剛回了一趟,把聶老的病歷給拿了過來。
他之前也想讓南南看看,但是南南越來越忙,在京都的時間,都沒有幾天。
他連人影都看不到,自然沒辦法讓她看病例了。
安以南拿過病歷,看了看上面的記錄,一張一張地看過去,翻的速度很快。
“有點問題。”安以南皺了皺眉。
“什么問題?”馮教授不理解了,這些年來,聶老的身體都是他在調養,他怎么沒看出什么問題呢?
安以南轉身看向了聶老,聶老剛剛在和陳老說話,感受到目光后,趕緊回頭。
“丫頭,怎么了?”
他和她外公是一輩人,叫一聲丫頭,也算合情合理。
安以南笑呵呵地問,“我能把脈嗎?然后看看您的腿。”
聶老一聽,瞪了馮教授一眼,“別聽他們瞎說,我這腿老毛病了,這些年我也已經習慣了,還有一星期你就要去特訓了,別在我這腿上浪費時間。”
聶老急了,他這腿怎么治,也就那樣了。
可是這孩子,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離開華夏了,還為自己的破腿操心,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安以南搖了搖頭,“沒事兒,我看診很快的,萬一,我有辦法呢?”
她輕輕的笑了笑,剛剛已經清洗了臉和手,雖然在眾人的目光下,她依舊是那身如同乞丐衣服,可是她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