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袁媛和田鑫出來,已經十點多了。
田鑫道:“姐姐,我帶你去看無人機表演。”
“哪里有?”東承雖然是生產無人機的,可是任何研究,都絕對保密。
哪怕是袁媛,距離蘇清婉最近的人,都很少見到試飛測試等。
至于大型無人機表演,也很少見到。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田鑫開著車,去了一個山頂,這一片是富人區,全是別墅。
雖然比不上蘇清婉香山的,可是也相當的貴。
車停在半山腰,兩人下車,就看見城市美輪美奐的夜景。
就在這時,有無人機升空,變成一朵巨大的玫瑰。
然后從一朵巨大的玫瑰變成了一束玫瑰。
綻放開,變成了流星雨。
雨中慢慢浮現三個字,我愛你。
短暫的一分鐘表演,也不是什么新奇的東西,但是女孩的確是喜歡。
袁媛這個年紀,早就過了情竇初開的時期,很難有東西讓她感動。
田鑫期待地看著袁媛,“姐姐,你喜歡不喜歡。”
“還行。”
田鑫委屈了,“我精心準備的,你哪怕是欺騙我一下,說很好也不行嗎?”
“我不騙人,還有,你這一套只能哄小女孩,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走吧,回去。”
袁媛轉身上了車。
田鑫跟著她道:“姐姐,你真難追。”
他傷心了幾秒,隨即重振旗鼓道:“不過我喜歡挑戰,等我把你追到手,我要你天天想著我。”
袁媛失笑,“魚都沒抓到,還是別先想著是清蒸還是紅燒。”
“我吃不到還不能想想?姐姐,你跟我去我家吧,就在山上。”
“你的那個有游泳池的家?”袁媛記得,他上一次說過。
“對呀,游泳池我專門找人設計的,很舒服的,你跟我去看看,肯定想要和我一起在游泳池嘗試……”
袁媛指著自己的腦袋,“你覺得合適嗎?”
田鑫這才想起來,一拍大腿,“我的錯,姐姐必須要盡快養好傷才行。”
說著,他就一遍開車一遍用藍牙耳機給營養師打電話。
“女生受傷吃什么好呀,頭受傷了。”
然后那頭就說了一大堆。
田鑫直接錄音下來,轉頭對袁媛道:“從現在開始,我監督你的一日三餐,早點養好身體,我很會做飯,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那我看你表現。”車下山了,到了公司。
袁媛一下車就看見馬克。
馬克見到袁媛是很開心的,隨即又看見田鑫跟著下車了,臉都黑了。
他大步流星走到袁媛面前,“袁媛,我有事情和你說。”
田鑫從袁媛身后冒出來道:“什么事情?你直接和我說就好。”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馬克抓住袁媛的手,拉著她就走。
田鑫把袁媛另外一只手抓住,另外一手去推馬克。
“藍眼怪,別用你的臟手碰姐姐。”
袁媛怕兩人打起來了,被人看見,公司門口,她丟不起那個人。
甩開馬克的手道:“你找我什么事情,說吧。”
馬克道:“我來解釋我的那些發票的。”
“不用解釋,我們沒什么關系,你愛干什么干什么,誰也管不著。”
袁媛說完,就對田鑫道:“你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
田鑫那肯走,“我送你上樓再走。”
“回去。”袁媛態度強硬。
田鑫瞬間委屈了,“姐姐,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我是對你一心一意,你別始亂終棄了。”
他上了車,依依不舍地開車走了,還對馬克比中指才離開。
馬克氣得想要追上去,把田鑫揍一頓。
可是他好像打不過。
田鑫的車開出去,兜了一圈,就停下,然后倒回來,躲在花臺后面偷窺。
馬克那個老外一看就不是好人,他必須盯著點,免得姐姐被欺負。
袁媛走到公司門口的臺階上坐下,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腳痛。
馬克也跟著她坐在臺階上,“我以后不回去找別人了,你別生氣了,行不行?”
而且袁媛生氣了,還不告訴他。
他都不知道袁媛為什么生氣。
“我沒有生氣,只是我們不適合。”袁媛其實不怪馬克。
這個世界誘惑太多。
尤其是有錢的男人,況且還年輕俊美,女人是成堆地往上撲。
為了懷上他們的孩子為榮,生一個,就一輩子榮華富貴。
你要說有錢男人一輩子就一個女人,那是不存在的。
況且是馬克這種在國外放蕩不羈習慣了的。
袁媛很清楚,夜尋這樣權貴的人不為世俗美色迷惑,萬里挑一。
厲錦天這種忙于工作,一輩子身邊也沒幾個女人的,也不多。
至于趙麟那種病態的愛更少。
而她沒那么幸運,以上三種,她一種都遇不見。
“你回去吧,回到你自己的國家,你想要什么都有。”
袁媛站起來,往公司里走。
馬克看著她的背影道:“那個小白臉就可靠嗎?袁媛,他能給你幸福嗎?他才幾歲,他敢說一輩子?”
袁媛道:“誰都不敢說一輩子,只要當下真心相愛,未來如何誰知道?”
“那你為什么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心改過,為了你。”
馬克從口袋里掏出了戒指,走到袁媛面前。
“我親自找人設計的,我也是真心想要和你過一輩子,以后如果我再去找別的女人,就叫我斷子絕孫。”
“發誓有用,還需要戰爭嗎?”袁媛瞄了那顆戒指一眼。
不是趙麟送婉婉那種價值幾百萬的鴿子蛋,而是正常大小的鉆戒。
款式很好看,一看就是大師出品。
“馬克,你覺得戒指算什么?”
“戒指就是求婚,就是我愛你,想要和你過一輩子。”
袁媛道:“我以為戒指是約束,約束帶上戒指的男女,欲望不是只有男人有,女人也有,但是,人之所以是人,不是野獸,就是因為人有感情,為了感情而約束自己的欲望,而不是一邊說著愛我,一邊脫光了,和別的女人躺一張床上,干那事。”
馬克點頭,“你說得對,是我太膚淺,是我的愛太骯臟,我全都改,以后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