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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覺得這個守門的外國人很奇怪,彎腰壓低了聲音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相求,才來門口守門的?”
馬克一想,他想要和袁媛結婚,不就是有事相求,點了點頭。
王玲高興了,“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馬克搖頭。
“我是晏契云的學生,將來要嫁給他的,到時候你有什么事情求我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她把紅包放自己口袋里,“知道嗎?”
馬克點頭,“知道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就是屋子里那個小石頭,她經常和我老師摟摟抱抱嗎?”
馬克響了一下道:“不經常。”
“他倆經常見面嗎?”
“不見面。”
“他倆是不是有一腿?”
“沒一腿。”
王玲不干了,“你這人怎么這樣呀?多說一個字你會死啊?”
“蘇小姐說言多必失。”
王玲問出了一肚子氣,拎著藥箱氣哼哼走了,“這個傻老外。”
她一走,馬克就給蘇清婉打電話。
“我剛剛守住情報了,她走的時候還罵我傻子,你必須給我加錢,這月沒有六千塊工資,我罷工,我不給你守門了。”
蘇清婉一想,小石頭還沒好,馬克不能罷工。
“你干嘛不去找袁媛要錢?我的錢她管。”
馬克道:“袁媛不給我錢,她還想著給我降一點工資,她對我很苛刻。”
蘇清婉想了一下道:“那這月給你六千塊。”
馬克加了工資,開心了,“你放心,我守門,絕對給你守好了,不給你添麻煩。”
馬克掛了電話,想著自己這個月六千塊怎么花。
他現在是有錢真花不出去,在這個家,好吃好喝,還包住宿。
他的錢就是買買衣服,身為殺手,不可以太過于華麗吸引注目!
他在地攤上買的,一件衣服五十塊,買了七件,一個星期不重樣。
想來想去,他決定給袁媛買一條項鏈,六千塊應該夠了。
男人的體面,就是自己女人穿金戴銀。
小石頭被晏契云抱回房間,躺在床上,就覺得不想動了。
晏契云看著她一直蹙眉,“很疼嗎?”
“就是酸痛,能忍受。”
晏契云知道小石頭的性格,不是很疼,不會說,也不會疼成這樣。
“我給你買一些暖寶寶,貼在酸痛的關節處。”
他拿出手機,再一次購買了暖寶寶貼。
小石頭都有些不敢相信,她覺得她是在做夢。
要是以前,別說讓晏契云這樣對她,多和她說兩句話,她都要開心瘋掉。
想起之前那個王玲,她忍不住問:“晏大哥,之前那個王玲,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不是。”晏契云回答得干脆。
小石頭本來就不太會說話,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晏契云也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他也是能安靜得下來的,就坐在房間等。
等了幾分鐘,覺得外賣的可能有點慢。
干脆給王玲打了一個電話,你把東西送回醫院,去藥店買一點暖寶寶來。
說完就掛了電話。
王玲剛剛回到醫院,就被安排買暖寶寶。
她不知道要這個干什么?
不過老師吩咐了,讓她跑腿,沒讓別人跑。
她急忙去買了暖寶寶,給晏契云送過去。
馬克剛剛要了工資,就看見罵他傻子的人回來了。
王玲也看見馬克了,她認為馬克肯定沒聽懂之前罵她,否則,不會笑得這么開心。
馬克心里想,你在罵我兩句,我再去要錢。
王玲心里想,這一次要暖寶寶肯定不是老師要,之前她走了,一定發生了什么事情。
王玲走到保安室對馬克道:“剛剛我離開了,家里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馬克道:“發生了一點。”
“什么事情?”
“我漲工資了。”馬克實話實說。
“還有別的嗎?”
“沒有。”
王玲走了,在心里罵了很多次傻子傻子……
馬克豎起耳朵聽,就是一句都沒聽見。
王玲進屋,沒看見晏契云,就問袁媛:“我老師呢?”
“在小石頭房間,我帶你上去。”袁媛親自帶著王玲上樓。
王玲感嘆道:“你們家里的傭人都住樓上啊?”
袁媛道:“這個家沒有傭人,人人平等。”
王玲道:“我懂。”
袁媛不懂她懂了什么?
到了小石頭房間敲門,“晏大少,小石頭,王玲小姐來了。”
門里傳來小石頭和晏契云同時回答,“進來。”
袁媛推門,就看見小石頭躺在床上,晏契云坐在床邊給她按摩關節。
王玲自然也看見了,她就沒見過她老師這樣對一個人好過,睜大了眼睛。
晏契云瞄了門口一眼,“王玲,東西買了嗎?”
王玲這才領著暖寶寶進去,“老師,您要暖寶寶干什么?”
“給小石頭貼的,她關節疼。”晏契云撕開包裝,親自給小石頭貼著全身的關節外面的衣服上。
暖寶寶隔著衣服,發熱很快。
腿上的才貼好,手腕上的就沒那么疼了。
小石頭驚訝道:“真的有效果!”
晏契云道:“熱敷促進血液循環,還能保暖,肯定減輕癥狀。”
小石頭道:“早知道我早就買來貼了,我這些天痛死了。”
晏契云:“蛇毒可是劇毒,你能撿回來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以后可不能那么不要命,雖然弟妹的安全重要,但是她自己能保護好自己,不要這樣冒失。”
小石頭乖乖地點頭,心里想,這話要隊長知道了,他倆等著挨揍吧。
王玲這個跑腿的,跑得滿頭大汗,發現是給他人做嫁衣。
讓這兩人含情脈脈肉麻地聊上了。
她氣得恨不得把暖寶寶從小石頭身上撕下來,貼在自己身上。
“老師,都快中午了,我們一起回醫院吃飯吧。”
小石頭道:“家里飯已經做好了,晏大哥留下來吃吧。”
說完這話,才想起王玲。
“王小姐,你也留下來吃飯,你給我送暖寶寶,跑一趟,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
王玲一笑,裝地很大度。
“我們都是朋友,不用感謝,至于留下來吃飯,我可以留下來嗎?這個家的主人同意嗎?”
“當然,我們在這個家,誰都是主人,可以做主。”
這也是小石頭他們愿意跟著蘇清婉干事情的原因。
蘇清婉從來沒把他們當外人,誰有朋友來了,都是一起吃飯一起喝酒。
蘇清婉也不像別的那些富婆瞧不起人,她對每一個人都很好,尊重每一份職業。
否則,以前的這么多戰友,根本留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