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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婉對馬克道:“我覺得還是不太像,來,對著我的臉來兩拳。”
馬克往一旁跑開,“休想,我打了你,袁媛一輩子都不會接受我,你叫小石頭打。”
小石頭:“我打了隊長會打死我,我也不打。”
蘇清婉視線掃了一圈,盯著神秘人,“那你麻煩你了。”
“我來打你,你肯定掀我面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神秘人還伸手固定了一下面具,確定不會自己掉落。
蘇清婉想要找一個人打她發現太難,自己打自己又下不了手。
“算了,就這樣吧,拍照吧。”她盡力了,漢斯信不信隨緣。
她總不能為了賺錢去打傷自己。
神秘人按照蘇清婉說的發了信息,漢斯那邊秒回。
“你把蘇清婉抓住,你騙誰,你門外密密麻麻的無人機,只差沒把你打成篩子了。”
蘇清婉還真把無人機給忘了。
她拿著神秘人手機編輯,“這些無人機是因為我控制了蘇清婉,厲錦天用來威脅我救她的,你們不是和他同行嗎?快給我想點辦法把這些無人機弄走,不然我的城堡沒了。”
漢斯那邊道:“我要視頻和你通話。”
蘇清婉打了一個手勢,小石頭和馬克急忙閃身躲開。
王岳民幾人也被拖下去丟一邊。
蘇清婉立馬躺在地上,裝得奄奄一息。
漢斯視頻打過來,神秘人接聽了,把手機對著蘇清婉。
“漢斯先生,我覺得我的誠意足夠了。”
漢斯看著蘇清婉滿身是血,血跡像是鞭子打出來的,頭發亂糟糟的。
趴在地上,像是快要不行了。
“她沒死吧?”
“還有氣。”神秘人一本正經地回答。
漢斯道:“她的同伴呢?我要看馬克。”
他的防備心很高,如果只是蘇清婉被折磨了,她的手下還好好的,肯定有問題。
馬克躲在一旁,聽見這句話,抓了一把鴨血往臉上一抹,一瘸一拐走出去。
再加上之前他在院子里殺鴨子,身上本來就沾了不少血。
現在這個樣子,和電影里面胳膊脫臼瘸腿的喪尸一模一樣。
馬克齜牙咧嘴,“好痛,神秘人你饒了我吧,我不跟著蘇清婉了,我跟著你,你別叫這幫人打我,他們是真下死手啊!”
言畢,馬克還對著電話那邊的漢斯喊話。
“漢斯,我平時沒少幫你,你要不給我求情,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這完全體現了馬克的墻頭草風格。
漢斯道:“還有一個呢?”
神秘人道:“很不幸,還有一個被黑曼巴咬了,現在還躺著。”
馬克喊道:“漢斯,你這個龜兒子,到底救不救我……”
漢斯不搭理他,和神秘人說道:“我需要考慮一下再給你打電話。”
電話一掛,馬克得意道:“蘇清婉,我的戲好不好?”
蘇清婉爬起來,“為什么你中文別的沒學好,罵人的學得這么好?”
如果不是知道是馬克說的,還以為是一個地道的中國人說的。
馬克道:“就像是你們學我們的罵人的話一樣,也很標準。”
蘇清婉居然沒辦法回懟了。
神秘人道:“蘇小姐,能不能把這些無人機撤回,一直掛在這里,漢斯那邊肯定懷疑的,而且我們當地也有人管,你說是不是?”
蘇清婉道:“神秘人先生,我對你是沒有敵意的,是你要我的錢還要我的命,你這樣玩,我只能和你玩命了,你說是不是?”
“我現在什么都不要了。”要就要丟命,還是自保好。
“既然如此,那我也考慮一下。”
蘇清婉帶著馬克和小石頭回到房間。
把監聽器丟了,蘇清婉指著陽臺道:“跑路。”
馬克喊道:“我們現在是勝利者,跑什么啊?把神秘人給咔嚓了不好嗎?”
“殺人犯法,況且這是在國外,我們的無人機停留在空中這么久,肯定引起當地政府的注意,哪怕神秘人打了招呼,也不能搞得像是軍事行動。”
小石頭道:“有道理,我們在不走,只怕要被包圍起來,一旦被弄進去,別說這么大動靜,就算是偷了一個錢包,也不好出來。”
于是,幾人一合計,翻窗跑了。
因為這個別墅監控被蘇清婉控制了,安保被她控制了。
幾人還是悄咪咪地走,一點動靜都沒有。
神秘人在客廳等呀等呀!
等了一個小時,蘇清婉還是沒下來。
他覺得不對勁,跑到后面一看,王岳民還被綁著,他給她松綁。
王岳民立馬跳起來,“老板,我現在就去把蘇清婉一鍋端了。”
他帶著別墅所有保鏢,浩浩蕩蕩去地下室拿武器,全拿噴子AK這些可怕的武器。
全副武裝地出來,一腳踹開蘇清婉他們的房門。
都不敢亂闖,舉著槍,如臨大敵的搜索了一番,一個人都沒有。
王岳民意識到被耍了,急忙給神秘人打電話,“老板,人跑了。”
神秘人道:“我已經知道了,無人機全都不見了。”
王岳民跑到露臺一看,一架無人機都沒了。
來得無聲無息,走得無聲無息。
緊接著,警車鳴笛聲音響起。
蘇清婉他們出去,就看見數十輛警車朝那個地方去了。
他們離開不遠,被攔住搜身。
有人問:“剛剛看見無人機沒?”
蘇清婉點頭,“看見了,全部飛進那個別墅了。”
他指著神秘人的別墅。
當地工作人員對視一眼,用當地話道:“那么多無人機,我們自己一年都生產不出來,太可怕的力量,頭說了,要全部繳了。”
一行人,十萬火急地趕過去了。
蘇清婉想,神秘人這一次要在里面待幾天才出得來。
漢斯也是做無人機的,可是他是鷹家的,工廠全在那邊。
這個地方,是沒有工廠的。
當地很多人,見都沒見過無人機,別說看見那么多。
蘇清婉才出來,厲錦天電話打進來了,“合同已經談成,已經簽約,你快撤。”
“我已經撤了,馬上去酒店。”
厲錦天道:“嗯,我直接乘坐私人飛機回國了,接下來你留下和漢斯接觸。”
“好。”蘇清婉想著漢斯的公司,就眼睛發亮。
那是很大一筆財富。
神秘人說,富貴險中求,也在險中丟。
在她看來,不賭永遠不會贏。
而她這一次,也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