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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趙麟的身體這才放松,端起紅茶飲了一口。
白冬英道:“花點錢,找當地老百姓去騷擾一下,一旦他動手,他就可以回國了。”
趙麟點頭,“好,就按照你們說的辦,我愛人現在身體不舒服,我要好好照顧她,等她病好了,我就加入你們。”
嘴上說得漂亮,心里卻在想。
夜尋要是那么容易對付,他早就弄死了。
先讓白冬英去對付,他觀望觀望。
有成效,他加入,沒成效,要是白冬英被夜尋弄死了,他也沒投入成本。
白冬英和趙麟達成共識后走了。
她帶著迪豪上了車,迪豪道:“趙麟那家伙,說的話是真的嗎?他把蘇妲己養在家里干什么啊?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間諜?”
白冬英道:“那蘇妲己不是間諜,是明目張膽的間諜,你等著吧,趙麟早晚死她手里。”
“那我們讓出去醫院的股權,他要是不合作,我們怎么辦?”迪豪對趙麟是不看好的。
以前他就不合群,基本不和其他三大家族來往。
“最終解釋權在我們手上,不行就收回唄,都是搞電詐的,誰還講信用。”
白冬英今天去見趙麟,只是想要試探一下他的態度。
迪豪“那夜尋怎么辦?他們現在盯上了醫院,就住在醫院旁邊酒店,各方位派人盯著我們,要是查到我們頭上了,我們唯一的收入就沒了。”
白冬英道:“我們先滅了夜尋。”
“怎么滅?”迪豪是想不出辦法。
“美人計。”白冬英信心十足。
祖先玩了幾千年,都玩不膩,并且還很有用,她自然要學習。
“美人計?”迪豪看著自己身邊的老板,雙目冒火,“你不是說只愛我一個嗎?”
白冬英勾著迪豪的胳膊,在他腦門上親了一下。
“我們是愛情,我找夜尋是為了生存,首先我們要活著,才能有愛情,你說是不是?”
迪豪是有勇無謀的,立馬點頭,“好,我什么都聽你的。”
白冬英滿意地伸手在他下面摸了兩把。
心里想,這個大個,卻長這么小,不應該呀!
動物世界,都是個頭大,發育得大。
怎么到了迪豪這里,就反過來了!
小就算了,還很短。
這不,白冬英還沒摸幾下,就繳槍投降了。
迪豪滿足得不得了,“老板,我愛你。”
當天晚上,夜尋就收到一張請帖。
請帖是用奢華的燙金工藝制作,外面硬著一朵玫瑰花。
打開信封,一股玫瑰花的香味撲鼻。
他拿出來請帖,上面一筆一劃寫著中文字。
凰弟把腦袋湊過來看。
“夜先生,我邀請你今晚用燭光晚餐,就在你住的酒店頂樓餐廳,晚上六點半,不見不散。落款,白冬英。”
凰弟聞著上面的香味,就不爽。
“隊長,這不是緬北四大家族之一的那個老婆嗎?她老公被抓,她自己卻是撇得干干凈凈,給你送邀請函干什么?”
凰弟被玫瑰花的香味熏得有些頭暈,突然醒悟,“她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夜尋把請帖隨手丟在桌子上,看了手腕上的手表,顯示時間是下午三點。
“你親自帶著一人,找到附近的狙擊最高點埋伏,看我手勢行事。”
“好。”凰弟轉頭喊道:“飛鷹,你跟我去。”
飛鷹拎著他的箱子,站起來道:“好。”
兩人出了門,夜尋對袁媛道:“你留守在家里,任何人來都不要開門。”
“好的。”袁媛對夜尋言聽計從。
夜尋對周東道:“你現在就上去,和服務員換一下身份,埋伏在餐廳。”
周東立馬執行任務了。
夜尋坐在房里,把槍拿出來,擦干凈。
把彈夾取出來,裝滿子彈。
把軍刀磨得很鋒利,刀身上,映出他刀鋒一般的面容。
眼神冷酷,宛若黑夜的殺手。
晚上。
六點。
夜尋準時出現在餐廳。
白冬英早就到了,她今晚穿著一襲過膝長裙,身上穿著一件手工刺繡的燈籠衣袖襯衫。
襯衫前面有一個心的形狀,剛好把她傲人的深溝露在外面。
她短發也做了好看的造型,化了妝,比白天去見趙麟柔和多了。
“夜先生,感謝你來參加我的燭光晚餐。”
她伸手和夜尋握手。
握手結束,她卻不肯松開,用手指勾他的手心。
夜尋握住她的手,很有技巧的用力,她的手腕劇痛。
“夜先生,你力氣好大,要把我的手折斷嗎?”
夜尋松開手,“抱歉。”
白冬英轉著手腕,“沒關系,我就喜歡夜先生這樣粗暴的男人,很有勁,軟綿綿的男人,我可是喜歡不起來。”
她對著餐桌那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夜尋走過去,就看見三米多長的餐桌上,擺放著燭臺。
侍者將燭臺點燃,關了所有燈光。
整個餐廳,就他們兩人。
燭光印在夜尋臉上,讓他的面容變得冷酷俊美,完美得宛若天上來客。
白冬英坐在夜尋身旁道:“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和客人坐得很遠,說話都需要吼才能聽見,我覺得面對夜先生這樣的完美的男人,我需要淑女一點。”
侍者在一旁倒上了紅酒。
白冬英道:“82年的拉菲,比不上國內的好,怠慢了夜先生,還請見諒。”
“我不喝酒。”十來萬一瓶的酒,夜尋自然是不喝的。
白冬英道:“不喝酒沒關系,咱們吃飯,我來的時候,給夜先生帶了一份當地特產,還請夜先生笑納。”
她遞給夜尋一個禮盒,打開里面是一本書。
夜尋伸手把書翻開,書被掏空了。
比新華字典還要厚,書中間,擺放著一張一千萬美金的支票。
白冬英道:“鷹醬家的銀行,絕對靠譜,這個賬號,也是私密賬號,你出國消費,誰也查不到你的記錄,去賭場玩玩,就能把錢給洗出來。”
夜尋把書合上,蓋上禮盒蓋子,把禮盒推回去。
“白女士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白冬英笑道:“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想要和夜先生做個朋友。”
她突然往夜尋身邊靠,飽滿的胸口從他胳膊擦過去。
她生得豐滿,還彈跳了一下。
“夜先生,很抱歉,我不小心碰到你了。”她尷尬的一笑,“我敬你一杯,向你賠罪。”
言畢,她對著夜尋舉杯,“你不喝酒沒關系,我喝。”
就在她要收回酒杯的時候,酒杯突然掉落,酒水灑在夜尋褲子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冬英伸手,就往夜尋褲襠上摸,“我幫你擦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