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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錦天笑了,“趙老板,我是合法商人,我靠著吃祖國的紅利發家,賣國的事情,我可不做。”
“這怎么叫做賣國呢?你只是正常停靠,再說,夜尋死了,蘇小姐就是你的了,沒人和你搶了,他死了,也沒人執著追殺我,以后我在緬北,風生水起,你國內,醉臥美人膝,雙贏。”
趙麟很誠懇,每一個字,都很有說服力。
“我以為趙老板的最終目的是抱得美人歸。”
厲錦天要是那么好忽悠,也不可能在短短十來年,爬上商界金字塔頂端。
趙麟道:“我覺得活著比起美人來說更重要,我今年都是四十二歲了,再過幾年,老了,美人在我懷里,我也是有心無力,還是留給厲總。”
“再說,我和蘇小姐本來就沒感情基礎,怎么比得上厲總和蘇小姐十年的感情,還有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
“我就不參合你們之間了,弄得我里外不是人,我就要夜尋死就行了。”
厲錦天道:“趙老板,我會考慮的。”
“好,希望厲總能為咱們共同利益出發,我在這里等你。”趙麟紳士地掛了電話。
厲錦天在掛電話的時候,也禮貌地說了再見。
張昊雄站在厲錦天身旁,頷首道:“厲總,我們要和趙麟合作嗎?”
厲錦天把手機丟給張昊雄,“你覺得他的話可信嗎?”
“當然,趙老板現在被夜尋追殺,暫時都不敢回緬北了,也不敢開園區了,像是陰暗里面的惡鬼,見不得光,他想要繼續做他的緬北王,自然是要先解決掉夜尋。”
厲錦天拍了拍張昊雄的肩膀,“以后好好做你的安保隊長,跟著我,什么都有,不要自己去投資,你會血本無歸的。”
張昊雄本來對厲錦天就佩服崇拜的不得了,老板說什么他都聽,“好的,厲總。”
蘇清婉睡了一覺,進船艙來上廁所。
厲錦天端著兩杯紅酒,站在廁所門口。
“婉婉,喝一杯,船上還有你愛吃的烤龍蝦,牛排,帝王蟹,最好吃的,還是甲魚,甲魚裙邊口感超級好。”
蘇清婉被堵住,很不爽。
“你就非要把我堵在廁所門口和我聊吃的?”她沒好氣地問。
厲錦天一笑,“我的錯,我們去上面聊。”
蘇清婉和厲錦天插肩而過。
厲錦天跟在后面,“你看,那男妖精一點都不體貼,自己睡著了,都不陪你進來上洗手間。”
“男妖精?”蘇清婉挑眉。
“夜尋。”厲錦天解答她的疑惑。
蘇清婉第一次聽見這個詞兒,還是形容夜尋,有點不能消化。
厲錦天道:“他用美色勾引了你,就是妖精,不是好東西。”
蘇清婉滿臉黑線,“那你把我丟在緬北,叫我生不如死,你是什么?地獄陰暗扭曲的爬蟲?”
厲錦天好不容易抓到機會和蘇清婉聊,脾氣好得不得了。
隨便蘇清婉怎么罵,他都不生氣。
“我怎么都是一條龍,哪里像是爬蟲?”
他放下酒杯,拿出雪白的手帕,擦了手指。
把手帕丟在一邊,抓住蘇清婉的手,往他下腹按。
“它都站了一天,想你想得不得了,你檢查一下,看看是巨龍還是爬蟲!”
蘇清婉手上用力,還沒來得及下死手。
厲錦天就痛得蹲下去,冒冷汗。
蘇清婉冷視著痛得面目扭曲的厲錦天,“厲總,現在是什么?金針菇了,哈哈哈……”
她笑得肩膀發抖。
蘇清婉嫌棄地在洗手臺上洗手,“你真惡心。”
厲錦天好不容易挨過疼痛,站起來對著蘇清婉的背影道:“婉婉,你猜一下,這一條船的目的地。”
蘇清婉一邊用紙巾擦手一邊回頭盯著厲錦天,“你說。”
“剛剛趙麟打來電話,愿意和我合作,我只需要把你們送到碼頭,那個男妖精,就沒了。”
厲錦天聳了聳肩,“你知道,我是舍不得你的,我也容易心軟,只要你求我,我就拒絕趙麟。”
厲錦天把蘇清婉控制在身體和洗手臺之間,低頭盯著她漂亮的眼睛。
“婉婉,現在用你的唇給我解渴,我就命令人,把船掉頭。”
蘇清婉很冷靜地回答:“親了你之后呢?解開你的衣服,吻你的胸膛,跪舔你,讓你得到快樂?”
厲錦天想到那個畫面,婉婉這樣牛逼的女人,肯跪在他腳下……
剛剛被蘇清婉險些廢了的地方,瞬間來精神了。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是樂意配合的。”
厲錦天眼神癡迷地盯著蘇清婉漂亮的唇。
兩人挨著很近,他能聞到她唇瓣的芬芳。
以前,她是他的,他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想什么時候得到都能。
如今,她不愛他了,不愿意把她最甜最美的身體給他,他越發的想要。
只是這么看著,厲錦天就有些失控,他等不了她主動吻他。
“婉婉,別拒絕,讓我嘗嘗的滋味兒,是不是和我想象中的一樣甜。”
厲錦天低頭對著蘇清婉嬌艷欲滴的唇瓣就親。
蘇清婉剛要抬手,攻擊厲錦天的胸口,就聽見夜尋的聲音。
“厲總,你要強吻我的未婚妻。”
蘇清婉抬眸,就看見夜尋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甲板上下來,慢慢地走下樓梯。
一眨眼,他就到了厲錦天身后。
一股無形的壓迫力從夜尋身上傳來,一瞬間,仿佛空氣都仿佛稀薄了。
這樣的夜尋,蘇清婉很久沒見到了。
她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穿著一襲黑衣,站在樓上居高臨下。
黑衣在他身上,輕飄飄的,無風自動。
他長身玉立,俊美傾城,冷酷如冰。
那一幕,在蘇清婉的記憶深處,永遠也無法忘懷。
厲錦天察覺到危險,自然不敢背對著夜尋。
雖然夜尋是體制內的人員,做任何事情都講法律講規矩。
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沖冠一怒為紅顏!
厲錦天轉身,用身體把蘇清婉擋在身后,擋住夜尋看她的視線。
“夜尋,我和婉婉十年的感情,不是夫妻,勝過夫妻,你明爭暗奪,以為我厲錦天是泥做的,能任由你奪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