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錦天手下用力,便將蘇林給推開了。
他的力道很大,蘇林后退一步跌倒在地。
她還是不著寸縷的樣子,摔得四仰八叉。
整個人,沒有任何隱私的暴露在厲錦天面前,姿勢真的沒眼看!
厲錦天拿出雪白的手帕擦手,“真臟。”
蘇林面色煞白,心如刀絞。
還是狼狽的爬起來,再一次去拉厲錦天的手。
“天哥,你都這樣了,你不要推開我,我會好好表現的。”
言畢,她就往床上爬。
厲錦天無情的把她掀開,“穿好衣服,出去。”
蘇林內心再強大,受不了這樣的冷漠。
她的眼淚還是沒含住,滾了出來。
“天哥,我走了,你怎么辦?”
書里不都是說,男人吃了這個,都會發狂,摁倒女人就上的。
為什么輪到現實,區別就這么大。
“我有右手,用不著你。”厲錦天不耐煩,對著門口命令,“來人,把蘇小姐請出去。”
張昊雄推門進來,看見蘇林不著寸縷,急忙攔住眼睛。
“蘇小姐,請你快穿好衣服,別叫我們的眼睛為難。”
蘇林直接傻眼了,她做夢都沒想到厲錦天這么不尊重她。
在她不著寸縷的情況下,叫別的男人進來。
她尖叫一聲,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衣服還沒穿好,只是遮住了身體,就被張昊雄強行拉出去了。
蘇林蹲在門口,崩潰的大哭起來。
張昊雄好心地提醒,“蘇小姐,這里是醫院,噪音影響病人休息,請您出去哭。”
蘇林氣急,傷心過度,站起來搖晃了一下,直接暈過去了。
軍區醫院。
蘇清婉以為她的病和感冒一樣,第二天就能下地活蹦亂跳出院回家了。
然而,病情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很多。
她醒來第二天,基本就是一個廢人。
吃飯都是夜尋一口一口喂的。
“我等會要出去一趟,趙雪死了,我要處理一下。”
“嗯。”蘇清婉靠在床頭乖乖地點頭。
夜尋把吸管杯子拿過來,讓她喝水。
蘇清婉喝了一口,就嗆到了。
劇烈地咳了起來。
自從醒來后,她只要大口吃東西,都會從胃里反流出來。
夜尋急忙把她摟在懷里,“我們慢慢來。”
蘇清婉咳的臉都紅了,“我過兩天就好了。”
“醫生說,你至少要養三個月以上,等出院后,你搬來我家,我照顧你。”
夜尋已經安排好房子了。
蘇清婉愣了一下,“搬去你家?”
“嗯,你沒有親人,沒人照顧。”夜尋理所當然的回答。
蘇清婉覺得有道理,“那我就服從命令。”
夜尋笑了,“嗯。”
蘇清婉這兩天出虛汗厲害,身上的衣服兩個小時不換,就濕透了。
夜尋要走,大概需要三個多小時,就把干凈的純棉睡衣拿來。
“我給你換衣服,換了我就走。”
蘇清婉現在太虛弱,站在地面就能滑倒,夜尋不放心她自己換。
“我自己可以。”蘇清婉抓起衣服,手上沒力,衣服滑落在地了。
若不是親身經歷,她真的不敢相信,人可以虛弱到拿不起一件衣服。
夜尋看著她盯著滑落的衣服發愣,把她抱在懷里安慰,“沒關系,過兩天就好了。”
他伸手解她身上的扣子。
蘇清婉臉紅了,別開臉,不好意思看夜尋的臉。
夜尋也不敢看蘇清婉的眼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
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蘇清婉雪白的身體緩緩呈現在眼前。
他手指無意中碰了一下她皮膚,那細滑的觸感,叫他倒抽一口氣。
蘇清婉呼吸紊亂,胸口起伏很大,每一次都碰到他的手指。
夜尋眼眶都紅了,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著。
“婉婉,你別抖。”
蘇清婉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嗯。”
“你別哼。”夜尋已經解開了她的扣子,把她衣服脫了一半下來,她半個身體都露在外面。
粉雕玉琢的一個人,溫香軟玉抱滿懷,鼻息間全是她的體香,他做不到坐懷不亂。
“夜先生,那你想要我怎樣?”
蘇清婉抬起頭,用多情的眼眸把他看著。
她一雙美人眼,當她專注地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人。
夜尋被這雙眼睛注視著,心里對她的感情多到無法負荷。
他拿起干凈的衣服,給她穿上。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受不了的。”
他呼吸紊亂,聲音因為過分壓抑變得低沉性感。
“那你讓我自己來穿,我就不看你。”蘇清婉伸手要自己穿,被夜尋制止了。
“你別動,先養好身體。”他伸手攔住她的細腰,一只手就把她抱起來。
用另外一只手脫了她的褲子,再給她換上干凈的。
他的手臂結實強壯,很有安全感。
夜尋低頭靠近她的唇,欲吻不吻地停留在她的唇邊。
過了片刻,像是忍不了了似的,親了她的嘴角。
“想吃什么?我給你帶。”
“你帶什么,我吃什么。”蘇清婉在緬北走一遭,早就不挑食。
“鴿子湯,溫補,你這兩天喜歡吃甜的,早上那個雞蛋皮糕點,再給你帶點,和鴿子湯一起吃。”
夜尋很細心,他一次性會給蘇清婉帶很多東西。
她多吃了幾口那一樣,就記住了她的喜好。
“好。”蘇清婉又開始昏昏欲睡了。
藥物的關系,再加上,她身體虛弱,她每天要睡十八個小時左右,還睡不醒。
都是被夜尋叫醒吃東西換衣服的。
夜尋讓她躺好了,輕手輕腳蓋上被子,生怕蓋被子的時候有風,讓她受涼。
然后去了洗手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靠在墻邊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把洶涌的欲望給平復了。
他知道趙麟和厲錦天對婉婉為什么那么著迷。
一個女人,擁有極致的美貌,已經是利器。
然而,蘇清婉的內在和人格魅力,才是最為吸引人的。
她太美好了,就像是每個人心里的凈土。
看不見便罷,看見了,就想把她抓住,占為己有。
把自己身體的骯臟的東西,留在她身上,讓她清澈的眼中翻騰起人類的欲望。
把她拉下神壇,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俗人。
而他夜尋,也不過是一個有七情六欲的男人。
他做不到不被她吸引。
夜尋這一出去,就是半天,回來的時候,推開病房的門,發現蘇清婉不見了。
他急忙去找宴契云,他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