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婉在他要深吻的時候,別開臉拒絕了他的吻。
“你還不準備把這一次的任務告訴我嗎?”
夜尋見她談正事,腦子也冷靜下來,給她拉好衣服,扣好扣子。
手指碰到她胸口的柔軟的時候,還是不由得發抖。
“很抱歉。”
“我知道你們的任務保密,父母妻兒都不能說,可是我以為我已經是你隊友了。”
蘇清婉抓住夜尋要收回去的手,“我們在一條船上。”
夜尋只是用深邃的眼神看著她,目光中有著軍人剛正不阿的堅定。
他不說,蘇清婉松開了他的手。
“你不說,那我來猜猜看。”她不該逼他違反規定,軍人泄密是大罪,是她草率了。
“我以前在國內,就聽聞,在緬北有人噶腰子,那時候都說是謠言,把緬北妖魔化了,因為緬北根本就沒有那么好的醫療條件,后來我也見識到了,的確沒那個條件。”
“但是這條船上有,那個叫趙雪的女人,我從她眼神看得出來她很可怕,她應該就是業界傳聞的那個天才少女,白衣天使,我身上紋身上面的翅膀,就是代表她,寶劍代表趙麟。”
“這艘船,必須有邀請函才能上來,而你們一直沒有,趙麟只給你一個人發了邀請函,你明知道是鴻門宴,你還單槍匹馬來,你不怕死嗎?”
如果不是如此,蘇清婉根本不會追來這里。
她是喜歡夜尋,可是還沒有那個本事去插手夜尋他們的事情。
因為她知道,她不來,夜尋可能會死在這一條船上。
真正的死亡,尸骨無存那種。
就像是王柏,死得無聲無息。
皮肉喂魚蝦,尸骨沉入萬丈深淵。
夜尋后退一步,靠在墻上,雙手抱胸看著她。
“你太聰明了。”
蘇清婉仰視他,“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查,反正,趙麟巴不得我投懷送抱。”
夜尋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如刀,“別亂來。”
蘇清婉倔強地揚起下巴,態度堅決。
夜尋最后妥協。
“我們接到舉報,和你猜想地差不多,這一艘船每天都有全國各地的富商上來玩,趙麟的賭場你看見了,他們利用賭場洗錢。”
“實際上,是那些富商年邁,器官衰竭,而很多被騙上來的年輕鮮活的普通人,就是待宰的羔羊。”
“船上所有人,每半年抽血體檢一次,具體干什么沒人知道。”
夜尋繼續道:“這里是公海,任何國家都不可以在這里執法,我們想要攔截抓人,必須等他們去到我們的海域,趙麟的確能抓住,但是沒有查到這艘船那些傳說中的證據,抓一個趙麟,還有一百個趙麟。”
“最關鍵這艘船,和緬北掛鉤,一旦我們攔截,搜查不出來東西,怎么對緬北交代?”
蘇清婉自然懂得出師有名這個道理。
“那你為什么拒絕我幫你?”
“你不該來。”夜尋強調。
“你不想見到我?”蘇清婉屏息看著他。
“你不適合這里。”
“我適合哪里?”
蘇清婉站起來,“夜尋,你就這么急著趕我走?你是怕愛上我?還是你已經喜歡我,不敢承認?”
她知道夜尋至少是喜歡她身體的。
每一次和她在一起,他抱她的力度和持久,一晚上要多少次的勁頭,就知道自己對他的吸引力。
然而,面對她的激動,夜尋卻冷靜得可怕,“蘇小姐,你越界了。”
蘇清婉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抱歉。”
“沒關系。”夜尋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要觸碰她臉頰的碎發,卻忍住了,又把手縮回來。
蘇清婉不來便罷,來了,亂人心!
兩人對視半晌,蘇清婉才感覺出被拒絕的尷尬起來。
“我出去走走。”她走到門口,拉開門回頭看著夜尋,“我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如果離開這艘船之前,你還不愛我……”
夜尋沒說話,只是用那雙比黑曜石還要漂亮的眼眸盯著她。
“我就忘了你。”蘇清婉說完,拉上門走了。
蘇清婉走到走廊盡頭,站在窗戶邊,看著浩瀚的大海。
她開始懷疑這一次來這里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夜尋根本不需要她的幫助,更不需要她的救贖。
恰恰相反,需要救贖的是她自己!
冷風拂面,蘇清婉的心也冷靜下來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腦海里回想起剛去園區的時候那些畫面。
當時的她,唯有依附夜尋才能活下去。
那時候的一切,刻骨銘心,依賴也刻在了心底。
夜尋不在,她就心慌,甚至她自己都沒發現!
所以,她義無反顧追來。
蘇清婉是追求了愛情,對夜尋來說,她妨礙了他的公務。
沒有她,夜尋會更好。
不如……不如,現在就下船,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
“我說過,他不適合你。”
忽然,厲錦天的聲音在蘇清婉身后響起。
蘇清婉回眸,就看見厲錦天穿著深灰色手工制訂西服。
領口搭配昂貴的鉆石領針,同一個設計師出品的胸針和袖口,非常有格調。
他本就精致得過分的面容,配上現在的銀發,好看得嘆為觀止。
有那么一瞬間,蘇清婉甚至認為他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王子。
“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蘇清婉靠在墻上,漂亮的胸口挺起來,將衣服撐得滿滿的。
扣子縫隙中間稍微崩開,能看見里面粉嫩的肌膚。
因為豐滿,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顯得更加的纖細,美腿修長筆直。
身體柔韌,力量與美學的結合在她身上,形成了極致的性感。
現在蘇清婉,就像是一株血色曼珠沙華,致命,又迷人!
厲錦天只是看一眼,就有了反應。
欲望來得太猛烈。
讓他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年,只想不顧一切地把眼前的人兒壓在身下,狠狠的疼愛。
逼得她小嘴里只能發出叫他名字的聲音。
握著她細腰的畫面只是想想,他全身都疼痛起來。
厲錦天呼吸紊亂,聲音格外的低沉沙啞。
“婉婉,我們在一起十年,你得允許我犯錯,我犯錯了,你不能把我判死刑,給我一次機會吧。”
他靠近,執起蘇清婉的手,像個仆人一樣彎腰親吻她的手背。
“婉婉,跟我回去吧,讓我牽著你的手,再也不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