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先生,大半夜的潛入姑娘的房間偷東西,我要報警。”
蘇清婉的玉足,緩緩從他的脖子向下移動。
她沒有碰到他,腳尖一直移動到他下腹,看見褲子弄起的地方,她笑了。
“夜先生,不但入室盜竊,還想要劫色?”
她把自己的腳縮回來,一個翻身下床,伸手就拿走了夜尋手上的絨布盒子。
轉身走到窗戶邊,拉開窗戶。
窗戶外面是黑壓壓的大海。
晚上,巨浪拍打在海面,發出海嘯一般的聲音,宛若地獄一般駭人。
蘇清婉現在只要一松手,她天價買來的東西,就落入了海里。
“這是什么東西?”她背靠在窗戶上問夜尋。
夜尋在窗戶另外一邊,背靠窗戶,和她的姿勢一模一樣。
“我和你說過,緬北有三個區域,第三區,就是我們一開始的那種最低級的園區,第二區,是你去的那個,現在是第一區。”
蘇清婉把手縮回來,“也就是說,這把鑰匙是通往第一區的門票?”
“可以這么說。”
“趙麟為什么要?他不是緬北BOSS嗎?他會缺一把鑰匙?”
“這把鑰匙,是趙麟他們內部人出了內鬼,拿出來拍賣的,而那個人他們還不知道是誰。”
夜尋這語氣,自然是說明,目前趙麟他們那里,還有他們的臥底。
“鑰匙作為第一區門票?”蘇清婉想不明白了。
一把鑰匙而已,丟了,可以換鎖呀。
再說,難道詐騙分子,只認鑰匙,不認人?
他們可沒那么蠢。
所以,這把鑰匙藏著秘密!
夜尋回答:“我們得到的消息就這么多。”
蘇清婉把絨布盒子丟給夜尋,他伸手接住,把鑰匙拿出來。
他從口袋來拿出來手小型電筒。
對著鑰匙仔細地看,上面沒有任何紋路。
鑰匙很普通,根本沒有任何異常的跡象。
他把盒子蓋上,把鑰匙放口袋里,“我帶回去研究研究,再還給你。”
蘇清婉雙手抱胸,用一雙漂亮的眼睛看他,“我可不是做慈善的。”
“蘇小姐想要怎樣?”
月色透過窗戶,落在夜尋身上,柔和的光暈籠罩其身,讓他的面容宛若白玉無瑕。
這一刻,蘇清婉突然明白,為什么古人喜歡用美玉來形容美男子。
眼前的夜尋,就是那一塊美玉,還是一塊和氏璧!
他全身都好看,穿著衣服禁欲,就連在月光下的手,都性感得叫人心悸。
這一刻,蘇清婉認為女人的確是要多出來見見世面。
否則,整天盯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還真以為他厲錦天是這天上地下的獨一無二才貌雙全的美男子了。
夜尋要是天上的云,厲錦天最多算是地上打洞的王八。
夜尋面對蘇清婉的打量,嘴角微微上揚,“蘇小姐,是想要……”
蘇清婉不假思索地點頭,“我說過,我要帶著你,在厲錦天面前做一次,你同不同意?”
夜尋不語,只是含笑盯著她。
他目光灼灼,強大的侵略性從他身體由內而外散發出來。
“在他面前做?”
蘇清婉臉頰紅了,“在他隔壁做也行。”
“呵呵!”
夜尋笑得肩膀抖動,“如果你有那個愛好,我不介意。”
蘇清婉聽著這話,都覺得自己是個變態。
面對別人的時候,哪怕是脫光了,她也不會感覺什么。
一旦對象是夜尋,他三言兩語,就能讓她臉紅心跳。
月色朦朧中,她精致的面容很是高冷,眉目間的霸道之氣很是性感。
她就像是小豹子,優雅、兇猛、漂亮。
對男人有致命的誘惑。
她的眼睛很亮,隨時都像含著淚珠。
嘴唇嫣紅,像是剛剛被人狠狠疼愛過,看得夜尋喉結滾動了一下。
蘇清婉等了半響,夜尋沒動靜,她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我開玩笑的,你不愿,就走吧。”
蘇清婉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禽獸,和總裁文里的霸總一樣,威逼利誘人家夜尋。
她怎么可以讓他們這些英雄做這種不愿意的事情。
他們現在可是豁出命,在做保護自己的事情啊!
都怪夜尋太妖孽,迷惑了她。
蘇清婉轉身看著窗外的月光,把自己的沒落和喜歡夜尋的小心思全部藏起來。
就在她以為夜尋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從后面狠狠的一把抱住她,手臂不斷地縮緊。
蘇清婉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手臂強壯的肌肉,和背后貼著的緊繃的男性胸膛。
蘇清婉回頭,唇便被他封住。
狂熱的吻,風卷殘云般落下來。
那么地霸道,那么地炙熱,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滅!
“嗯。”蘇清婉有些受不住地哼了一聲。
她的聲音嬌軟甜美,落在夜尋耳中,無疑不是濃情的催化劑。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壓在了床上。
夜尋捏著她漂亮的下巴,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
“婉婉,說你要我。”
“我要你。”蘇清婉手腳并用地纏著他,“夜尋,抱我吧,”
抱緊我,再也別松開。
蘇清婉把不敢說的話,在心里說出來了。
夜尋低頭再一次吻住來的她的唇。
這一次,不似之前那樣急切,而是溫柔的,輾轉反側地親。
親得蘇清婉整個人都麻了,手軟腳軟地任由他擺布。
夜尋手段好,把她全身都吻了幾次,最后停留在她后腰那個紋身上面。
他的指腹在上面不斷地來回摩挲,手勁一次比一次大。
蘇清婉疼了,睜開迷茫的眼睛,回頭看他,“你不喜歡?”
夜尋低頭,虔誠地吻了上去,“疼嗎?”
蘇清婉明白他是問她紋紋身的時候,疼不疼,“疼。”
怎么不疼,當時她疼得死去活來,“我以為你死了。”
現在想起來,她的心臟還疼得喘不過氣來。
“很抱歉。”夜尋比趙麟更愛吻這個紋身,一次又一次的不間斷。
“可以洗掉的。”蘇清婉也不想帶著這么一個東西一輩子。
弄得像是古代的奴隸一樣,身上被主人打了標記。
“會疼,就這樣吧。”夜尋俯下身,親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往她耳蝸里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有人走路的聲音,緊接著,敲門聲響了。
“婉婉,我回來了。”
厲錦天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也就是這一瞬間,夜尋突然襲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