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蘇清婉沒說話。
“你把監控控制一下,我去負一樓趙麟辦公室看看。”
“最多五分鐘時間。”蘇清婉拿出手機點開軟件。
“十分鐘行不行,負一樓保鏢太多,門也不好開,破解密碼什么的……時間不夠。”
“八分鐘,你已經再浪費時間了。”蘇清婉提醒。
凰弟罵了一句臟話把門打開了,微弱的燈光刺痛了蘇清婉的眼睛。
她本能的閉上眼,“你浪費這么久時間,就為了給我開門,門開了,我也逃不出園區。”
“姐姐,我需要你的幫助,等事情結束,我再把你送回來關著。”凰弟伸手就把蘇清婉從地面拉起來。
蘇清婉無言以對,“用完就丟?”
凰弟塞給她一個小面包,“給你的報酬。”
蘇清婉拿著就啃,三兩口解決了。
不客氣的把手伸凰弟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橘子,和巧克力。
全吃光光,補充體力。
現在已經是深夜,高管都知道趙麟受傷,好多跑醫院去了。
還有一些也心事重重,安保就松懈了許多。
監控被蘇清婉動了手腳,監控室的保安,看見的畫面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
因為是晚上,都睡覺了,沒人出沒,畫面沒動,值夜班的保安,也沒注意到。
他們直接乘電梯去了負一樓,門口站著兩個保鏢,凰弟打了一個手勢,表示一人一個。
蘇清婉點頭,兩人一起上,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凰弟開始破解密碼,兩分鐘,他們打開了第一道門。
又用了兩分鐘,開了趙麟辦公室的門。
兩人分頭行動,在趙麟辦公室里面暗門。
他辦公室裝修很簡單,墻上畫都沒有,除了沙發茶幾,就一個辦公桌,和堆積如山的美元。
而凰弟對美元視而不見,可見,他根本不是什么小偷。
兩人找了一圈,啥也沒找到。
蘇清婉看了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糟糕,要出事。
“我們快走。”
凰弟道:“錯過這次機會,就沒下一次了。”
蘇清婉心一橫,人都來了,那就干。
他門推開了沙發,甚至飲水機都搬開檢查,還是沒找到。
凰弟罵了一句臟話,“怎么可能沒有,怎么可能。”
蘇清婉也著急,“不能繼續留下了,快走。”
蘇清婉剛要走,突然看見腳下的地毯,她伸手掀開。
地毯下的瓷磚上,有一個和地板平齊的電子屏幕!
“找到了。”
凰弟二話不說拿出手機進入程序破解密碼,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媽的,蘇清婉不見了,快去boss書房看看。”
余波氣勢洶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蘇清婉和凰弟對視,她第一反應就是把凰弟給丟在辦公桌底下,用眼神警告他別出來。
然后把地攤蓋上,門口傳來輸入密碼的聲音,咔嚓一下,門被打開了。
余波帶著十幾個帶著槍的保鏢,黑夜里,密密麻麻的紅外線瞄準了蘇清婉的身體每一個部位。
此刻,若是余波對她有了殺心,只要一聲令下,她就會被打成篩子。
蘇清婉緩緩舉起手。
余波從到蘇清婉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抬起手槍,對著她腦袋就是一槍托。
蘇清婉被敲的腦袋嗡嗡作響,清楚的感覺到大腦的血管一跳一跳地疼。
余波一巴掌把蘇清婉打倒在地,一腳踩在她后背,槍指著她腦袋。
“婊子,居然敢跑來老板的辦公室,想要偷什么機密?誰他媽放你出來的?說?”
蘇清婉不發一言。
“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余波拔出一把軍刀,彎腰摁住蘇清婉的手指,鋒利的刀刃壓了上來。
冰涼的溫度,和利刃的觸碰感,叫蘇清婉手指本能的跳了一下。
“我數三個數,不說,就切你一根手指,如果十根手指切完,你還是不說,你還有漂亮的臉蛋,性感的胸脯,和漂亮的皮膚。”
余波盯著蘇清婉雪白無瑕的肌膚,手指在她手背上撫摸過去,眼中閃爍著癡迷的光芒。
“我最擅長活剝人皮,剝下來后,你好活著,我把你的皮膚做成燈罩,辦公椅,坐著應該很舒服?”
余波想到那個畫面,就猖狂地大笑起來,宛若惡魔轉世。
“少廢話,要殺要剮盡管來。”蘇清婉不怕死。
夜尋說過,為了祖國同胞的安全,個人的犧牲,不算什么?
夜尋可以,她也可以。
余波冷笑,“那我就成全你,看你十根手指全斷了,還能不能這么淡定。”
他把軍刀壓在蘇清婉小手指頭上,準備把刀壓下去那一瞬間,躲在辦公桌下面的凰弟突然出來了。
“是我放她出來的,有什么招數對著我來,不要傷害一個女人。”
蘇清婉得臉被摁在地面,從這個角度看去,凰弟原來這么高大。
他眼中沒有一絲的懼怕和退縮。
他眼里的光,和夜尋一模一樣。
他是真正的戰士。
原來如此!
蘇清婉笑了一下,卻笑出了眼淚。
“你出來干什么?”
凰弟尚未回答,就被人摁住群毆。
他抱著身體硬扛著,沒發出一點痛苦的聲音。
余波看著蘇清婉的眼淚,用軍刀慢慢的從她臉頰刮掉淚水。
刀刃很鋒利,手法稍微生疏一點,就能劃破蘇清婉的皮膚。
“真漂亮,你這張臉,用來做人皮面具最好。”
他把蘇清婉從頭打量到腳,“從哪里開始呢?聽說古代有一種剝人皮的辦法,就是把人的腦袋切開一個口子,往里面灌水銀,身體就像是竄天猴一樣,竄出來了。”
“這不科學。”蘇清婉雖然這樣回答,但是想到那個畫面,身體還是顫抖了一下。
余波享受她的顫抖,“我也這么覺得,皮膚有了水銀,不好處理不說,還有毒,為了健康環保,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說從哪里開始,我們就從哪里開始。”
“去死。”蘇清婉被惡心壞了。
“現在是你要死,等老板回來,看見你只剩下一個沒有皮膚的怪物,你猜猜看,老板還喜不喜歡你?我已經開始期待了。”
余波的刀子立馬落在蘇清婉脖子上,“咱們就從這里開始,你的胸前那玩意做燈罩,臉做人皮面具,身體做辦公椅。”
他像個是嗜血的魔頭,仔細的分析著蘇清婉的身體。
蘇清婉本以為不怕死了,當冰冷的刀子刺破她脖子皮膚傳來的寒意,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凍住了。
夜尋,這一次,我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