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暴致死,我靠彈幕殺瘋了第108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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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26日  作者:時時慢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時時慢 | 被家暴致死 | 我靠彈幕殺瘋了 
108.人是我殺的

108.人是我殺的


人是我殺的

“這么驚訝做什么?好像我說了什么了不得事情似的。”

安夫人捂著嘴笑了幾聲。

“這還不算了不得?”

縣令都有些說話結巴了,舌頭就像是絆著牙了一樣,聲音都拔高起來:“那盛越聞分明…”

分明被姜安寧給捅穿了脖子,鮮血嘩啦啦的淌了一地,他當時看的真真的,人躺在地上的時候,已經沒了呼吸!!

這、這怎么可能還活著呢?

是,他們是有所懷疑,尸體不見了,人就還是有活過來的可能。

可、可這樣的可能,微乎其微,他們不過是為了嚴謹,才會合理的懷疑。

實際上,這、這人要是真的活過來了,那、那完全是不合邏輯啊!

傷口那么深,血流了那么多,怎么可能還活著?

怎么可能嘛!

縣令質疑否定的話,還沒機會整理好情緒說出口,就被安夫人給否定了。

她一錘定音:“越聞繡坊的老板,輸了比擂,自覺顏面無光,縱使我說了賭約可以作廢,也堅持要履行約定,賠付我三千兩銀子,因著實在是湊不夠錢,便將全部家產變賣給我,連帶著越聞繡坊,也當了個搭頭兒,盡數轉到了我名下。”

縣令擰緊了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安夫人。

“如今,越聞繡坊的盛老板,與我做好了交接,獨自一人南下,打算跟著船商們出去跑跑船,開拓開拓海外的生意,以待未來的東山再起。”

王尚此時也漸漸地回過味來,輕皺著眉:“安夫人的意思是……”

隱瞞盛越聞已死的事情?

安夫人在人要脫口而出后面那些話之前,先一步說道:“沒有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她抿了口茶,抬眼,目光重新落在縣令的身上:“縣令以為如何?”

縣令:……

不如何!

這要是哪天被有心之人發覺,就是鐵定掉腦袋的事情!

更不要說,真在此時答應了,那跟親手將把柄塞到人手里有什么區別?

縣令滿腹怨氣的瞪了眼安夫人,很想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在故意給他下套。

這女人肯定是在故意給他下套!

惡毒!

真是太惡毒了!

縣令越想越覺得后背發涼,毫不猶豫的開口拒絕:“這絕無可能!”

他又不是傻子。

“盛越聞是聞家老家主,也就是宋堯的生父,從自家堂妹那里過繼來的嗣子。”

安夫人娓娓道來:“不過,這人著實算是個不安分的,聞家老家主才剛死,連頭七都沒過,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姓氏改了回去,攜聞家半數家產,重回了盛家。”

“可惜,盛家人是些沒福氣的喪門貨,才剛鳩占鵲巢霸占了聞家的家產沒有多久,這位出自聞家的聞大姑奶奶……哦,也就是盛越聞他親娘,聞老家主的堂妹,宋堯的親堂姑母,原因不明的過身了。”

縣令擰著眉,不明白她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做什么。

“聞家這位大姑奶奶死后,盛家人并沒有為其發喪,而是悄悄的運送出去,遠遠的葬了。”

“后來盛東,也就是盛越聞他的親生父親,憑著從聞家霸占來的豐厚家產,重新續娶了一位小官之女做填房。”

“可惜,這兩人沒多久,也相繼去世,連剛生下來,還未滿月的小兒子,也沒能幸免。”

縣令皺眉:“這二人的死有蹊蹺?”

“沒有!”

安夫人把玩著指甲,似笑非笑道:“是府中走水,正趕上那天盛家提前為小兒子辦滿月酒,興頭上,難免多喝了幾口酒,歇息之后,睡得沉了點兒。”

“正好那個時候,盛越聞外出行商去。”

“盛家本就是乍富,府中的奴仆大多沒什么規矩,那天歡歡喜喜的喝了個爛醉,連個值夜的人都沒有。”

“還是火勢蔓延到了下人住的偏院,這才被發現了,開始救火。”

“可惜,當時的盛家,已經被大火燒了個七七八八。”

“除了盛東中途醒來,發現失了火,忙不迭的跑出家門得以幸免,其余人,包括那些奴仆,全都被燒了個干干凈凈。”

“盛越聞回來的時候,盛東已經因為受不了打擊刺激,瘋癲了。”

“加上當時濃煙入肺,傷了身子,纏綿病榻幾個月后,也跟著去了。”

安夫人緩緩的說完,縣令擰眉不解。

“可這跟……”盛越聞是死是活有什么關系?

他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安夫人笑而不語,視線微轉,看向王尚。

“盛家人死絕了。”

王尚哼笑了一聲:“就算他出海葬身魚腹,也不會有人過問在意。”

所以,就算他們統一口徑,說盛越聞是輸了全部身家財產,跑到南面去,跟船出海,做旁的生意……也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可就算盛家人死絕了,盛越聞家里總有奴仆下人,妻妾子女,他們難道也……”

王尚對于是否要隱瞞盛越聞身死這件事,并沒有什么特殊強烈的傾向。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名義上是死還是活,對他來說都沒什么區別。

相比起盛越聞的真死還是假死,他更好奇,安夫人是為何要出面保下姜安寧。

“盛越聞在比擂結束之后,給越聞繡坊的繡娘伙計們,放了個長假,并說,等他們回來,休息這段時間的工錢照發。”

安夫人嘲諷的笑了起來:“越聞繡坊的繡娘跟伙計,將人歌頌了一番之后,全都歡歡喜喜的收拾東西回家去了。”

“只等著放假回來,白白得一份工錢。”

“殊不知,盛越聞不過是拿話哄著他們,想要把他們支走,然后偷偷的卷著錢跑路而已。”

“連家中的仆從下人,也都早在比擂前一天,被他給遣散了。”

“至于妻兒……”

安夫人捂著嘴笑了兩聲:“興許這世上真有所謂的報應吧,他倒是有過兩個兒子,可惜,都在尚未滿月時,夭折了。”

“后來再抬進來的妾室,就沒有懷上的了,所以,他至今無子。”

“這也是為什么,他會那么的憎恨宋堯,時不時就要找上門來,拿鳩占鵲巢霸占了聞家家產之事兒,刺激宋堯,讓人心里頭不痛快。”

縣令一臉茫然,實在想不出兩者之間有什么瓜葛。

總不能是宋堯害得盛越聞那兩個兒子沒養活住,后面更是播不上種,面臨著斷子絕孫的可能。

他一不小心就把心里頭想的給說了出來。

安夫人:“因為當初聞老家主,也就是宋堯她親爹,頭七還沒過,盛越聞就叫囂著要改姓回去,當時險些連靈堂都被砸個稀巴爛,宋堯氣急了,便說了幾句‘你早晚會有報應的’‘小心斷子絕孫’之類的話,盛越聞以為是宋堯的詛咒應驗了,所以每每想起,總要過來找一找人的麻煩,才覺痛快。”

“盛越聞的發妻,覺得他本就不占理,卻還常常不覺愧疚的去找宋堯麻煩,實在是太忘恩負義,卑鄙小人,便與人和離了。”

“后來,盛越聞也沒有再娶,只是多納了些年輕貌美的妾室,專心生孩子。”

所以……

就算他們真的捏造事實,隱瞞下盛越聞的死,對外宣稱人是去了南邊,跟著船商跑船去了海外,也無人會追究真相究竟如何。

畢竟,若非還有幾個錢傍身,早就沒有人愿意理會他了。

江安縣,幾乎沒有沒被他得罪過的人。

這人要是真的葬身魚腹,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拍手稱快。

“縱使如此,本官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隱瞞真相,欺騙百姓!”

縣令正義凜然道:“哪怕盛越聞其人,實在是有諸多不堪,也不該就這樣沒的不明不白!”

“律法公正,從不會因為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就有所偏頗。”

“否則,這世間豈不是要亂了套?”

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安夫人的提議。

安夫人倒也不怎么意外。

“縣令可看到我身后站著的這些人了?”

安夫人隨手一指身后排排站,悄無聲息,垂手侍立的一眾下人。

縣令擰眉:“就算你要仗著人多,也休想讓本官畏懼改口。”

“哈……”

安夫人像是看稀奇玩意兒似的,看著縣令,隨后止不住的“哈哈哈”大笑起來。

縣令感覺被嘲笑了,皺眉不悅:“你笑什么!”

士可殺,不可辱!

這女人,未免也太過分了點!

就算在京中有些關系,家書可直達天聽,也不能……他可是朝廷命官!

豈能半點威嚴也無!

安夫人又笑了會兒,才緩緩的止住聲音:“沒什么,就是覺著,縣令大人還挺有幾分幽默在身上的。”

縣令氣結。

怎么還是感覺這女人在嘲笑他?

“我留下這么多人在此服侍,不是為了向你們炫耀我究竟有多大的排場。”

安夫人:“而是希望你們能夠明白,我之所以,沒有讓他們回避,而是在這堂而皇之的聽著我與你們探討著究竟如何宣告盛越聞之事,就是因為我根本不在乎。”

“旁的地方我不敢說,江安縣這地界……”

安夫人頓住,隨后笑了兩聲:“我說一,還沒有人能說出二來。”

“我說盛越聞是我殺的,他就是我殺的。”

縣令剛開始還有些被安夫人的大言不慚給氣笑了,沒多會兒就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連王尚也大為驚訝:“你說什么?”

盛越聞是她殺的?

“你……”王尚瞠目結舌的看著人,很不理解。

安夫人勾唇一笑:“怎么,不行嗎?”

王尚很意外。

他想不通,安夫人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

猶豫片刻,他還是忍不住從旁提醒了句:“她可是桑…那女人生的。”

“我知道。”

安夫人眉眼沉了一下。

如果姜安寧不是桑靜婉的女兒,她還犯不著如此麻煩自個兒。

“那你為何還要……”王尚更加看不懂了。

殺了桑靜婉,還要救下桑靜婉的女兒,這不是有病嗎?

這和養虎為患有什么區別?

“安夫人,恕我直言,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

這點小恩小惠,可不見得會感動到姜安寧那個女人。

王尚話說到一半,方才意識到失言。

他這會兒可還頂著張假臉呢。

更何況,段青山還在……

他隱晦的看了眼始終在旁邊裝聾作啞,沒說過一句話的男人。

此人怕是不能留了。

安夫人卻像是并不意外似的,笑了笑:“我又不是某些優柔寡斷之人,不會給自己養虎為患的。”

王尚一愣。

隨即目光凌厲了幾分:“你什么時候……”看出我真面目的?

他質問的話,未溜出嘴邊,就被他硬生生吞咽了回去。

且不能自亂了陣腳。

“比擂之時,你二人眉來眼去,我就是想不發現點貓膩,都不行啊。”

安夫人不在意的一說。

既然被看穿了身份,王尚索性了不裝了。

他冷笑了聲:“不會養虎為患……倒是不知,安夫人從而而來的這般自信。”

安夫人咯咯咯地笑了幾聲:“我的自信,自然是……”

她故意停頓住,急得王尚跟縣令兩人抓心撓肝的難受,方才滿意的哼笑了聲:“我相信,你會殺了她的。”

王尚臉色一沉。

安夫人笑容頓時更加燦爛了幾分。

“如此,咱們就算是說定了?”

縣令的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你們盡管放心,我保證越聞繡坊的那些人,不會亂說什么的。”

安夫人自信滿滿:“畢竟,一個是給了他們希望,卻最終不過是欺騙他們,害他們空歡喜一場的騙子前老板,另一個,卻是二話不說,按著前老板先前夸下的海口,履行承諾,支付給他們多一份工錢的新老板。”

“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金錢面前,我相信,人人都會識時務的。”

安夫人的話音一落下,紫蘇便帶著幾個小丫鬟,捧著托盤上前來,分別停在王尚、縣令跟段青山三人跟前。

“喏,封口費。”

安夫人說完,紫蘇就揭開上面的紅布,露出底下的金錠子來。

縣令眼睛都看直了。

他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賺得到這么多的錢!

王尚隨意的撿起來其中一塊,冷笑:“不愧是財大氣粗的安夫人,江安縣的安,合該有安夫人的安在其中才是。”

安夫人對人的陰陽怪氣并不在意。

她端起茶盞來,輕抿了一口。

縣令實在是無法做到對那么滿滿一托盤的金錠子不心動。

他努力收斂了會兒嘴角,好不容易才穩住聲音:“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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