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南奚快步走過去:“你們怎么在這兒?”
黎卿墨:“發生這么大的事兒,我當然得過來。”
兩人一起進了常悅樓。
侍衛已經把這里包圍了,所有伙計和吃飯的食客都被留下經過重重審查。
“參見女皇陛下。”
“見過皇夫。”
所有人下跪。
夏睿拽過來兩把椅子,讓南奚和黎卿墨坐。
常悅樓的掌柜不停地磕頭。
“女皇明鑒,我們送去山上的飯菜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啊。”
芍藥和菡萏去了廚房,看了一圈,空手而回。
“主子,廚房被人清理過,鍋里都已經空了。”菡萏說道。
南奚看向掌柜,聲音微冷:“這就是你說的沒有任何問題?”
掌柜垂著的眸子里突然閃過一抹寒光,抬手對著南奚的方向,手腕間袖箭開啟,陽光下,泛著淡淡藍光的袖箭直奔南奚而來。
“主子!”
要撤退已經來不及。
黎卿墨只能側過身子,把南奚抱在懷里,用自己的后背迎接那枚袖箭。
而這店里其他人也紛紛從桌子下邊抽出兵器,纏住了芍藥菡萏和夏睿。
袖箭刺入了黎卿墨的后肩。
“黎卿墨!”
南奚用力托住他的身體。
黎卿墨牢牢抱住她,輕笑一聲,給她個安心的眼神,抱著南奚轉身向后。
他將南奚護在身后,內力將袖箭震出,直接穿過他的身體,射向那個掌柜。
“啊!”
掌柜胸前中箭,倒在地上。
到處都是兵器碰撞的聲音。
“黎卿墨,你怎么樣?”
南奚看著他傷口上不斷溢出的黑血,連忙拿出一顆解毒丸先給他吃上。
“他們是有備而來,小心。”南奚提醒道。
黎卿墨點點頭,卻不敢離開南奚身邊。
只能一邊護著南奚,一邊帶著傷與人對戰。
好在夏睿那邊很快結束,一個飛身過來,擋在了黎卿墨和南奚身前,劍身橫掃,將人放倒。
“爺,你和陛下后退。”
夏睿說完,又飛身上前,去幫芍藥和菡萏。
雖然是以少敵眾,但夏睿他們三個人武功都不低,再加上來支援的影衛,很快,所有人都被制服。
南奚顧不上別的,連忙先給黎卿墨治傷解毒。
那個掌柜還沒死,戴著袖箭的手不停挪動,還想找機會再次襲擊南奚。
夏睿一腳踩住了他的手,毫不猶豫一劍將掌柜的手腕砍下。
“啊!”
掌柜痛呼。
夏睿的劍身抵在他的喉間,問:“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南奚還在給黎卿墨施針,沒有回頭,“問他,常悅樓真正的老板是誰?”
夏睿給了掌柜一腳:“說!你們老板是誰?”
掌柜直接咬舌自盡了。
芍藥和菡萏見狀,連忙彎腰卸下了其他人的下顎,防止他們也咬舌自盡。
確定黎卿墨沒有生命危險了,南奚才起身,黑沉著一張臉走向那幾個人。
她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打開,滴在他們的身上。
這是高強度的硫酸,那人身上傳來劇痛,很快骨肉被腐蝕,血肉模糊一片。
他痛的尖叫,想死卻死不了,只能這樣硬生生挺著。
芍藥和菡萏都驚呆了。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陛下。
冰冷的氣勢凝著殺氣,像極了爺。
南奚沉聲問:“常悅樓的老板是誰?”
潛伏半年只為今天這一幕,這背后絕對有人在操控。
芍藥將那人的下顎掰正,讓他能夠說話。
“我,我說,我們老板是侯府大小姐。”
“侯府?”芍藥直接給了他一拳,“胡說八道,鳳臨從未設立侯位,哪兒來的侯府?”
那人疼的五官猙獰,咬牙堅持,聲音從牙縫中擠出:“是……東岳伯安侯府。”
南奚蹙眉:“你是說慕容箐?”
那人點點頭。
夏睿看過來:“陛下,今天爺跟我剛好查到數月前買砒霜駕馬車出現在河邊的人,正是慕容箐。”
南奚猛地回頭:“你是說殺我父母的人可能是慕容箐?”
夏睿:“應該是。”
慕容箐成了整個鳳臨的通緝犯,然而兩天過去了,依舊沒有半點線索。
黎卿墨被南奚勒令躺在床上養傷,無事不許起來。
“爺,您還是聽陛下的吧,您這次傷的挺重的,是得好好養養。”夏睿勸道。
黎卿墨無奈中帶著幾分甜蜜,但是又忍不住擔心。
“慕容箐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鳳臨,你安排下去,讓人全力去追查。”
“是。”
門開了,南奚端著藥走進來。
“該喝藥了。”
黎卿墨現在聞著藥味兒就下意識反胃,可偏偏又不得不喝。
南奚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沒有故意在里邊放很苦的藥,都是你的心理作用,其實這藥根本沒那么苦,來吧,趁熱喝,一會兒我還有正事兒跟你說呢。”
黎卿墨屏住一口氣把藥喝光,接過南奚遞過來的帕子擦拭嘴角。
問:“什么事兒?”
南奚:“我想去一趟東岳。”
黎卿墨懂了:“你懷疑慕容箐在東岳?”
南奚點點頭:“慕容箐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學院下手,肯定是因為建學院的事情影響了某些人的利益,又或者是,不想讓我做出政績,我想來想去,這世上討厭我,不想我做出政績的人除了西楚長公主,剩下的好像都在東岳。”
“好,那我們就去東岳。”黎卿墨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南奚又道:“路上我想順便去看看哥哥,把這事兒跟他說一下。”
“嗯,都聽南兒的。”
夏睿聽著黎卿墨這溫柔的聲音,連忙退了出去。
現在他已經有經驗了。
絕不會干擾爺的好事兒。
晚上,南奚將新晉丞相和內府大臣全部召進了宮中。
“朕要出使東岳,親自捉拿欲殘害學院工人的罪魁禍首,這段時間就勞煩幾位愛卿幫忙處理國事了。”南奚坐在龍椅上說道。
現在對于朝政她已經處理的得心應手了,而眼前的幾人也是深受她信任,但都互相看不對眼,絕對不會合起伙來造反的人。
“微臣遵旨。”幾人齊聲說道。
南奚擺擺手,讓他們退下,不經意間瞥到了新晉御史官紀舟的背影,總覺得好像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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