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黎卿墨飛身而起,朝著藍玨攻去。
藍玨面對其他影衛倒是應對的游刃有余,但是對手換成了黎卿墨,便招招受制,很快由進攻變成了防守。
再后來,連防守都變得吃力。
他想要找到破綻,脫身離開。
可黎卿墨壓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一個閃身上前,無影分身,數個黎卿墨的影子在藍玨面前閃過。
在他猶豫著哪個才是真的黎卿墨時,黎卿墨的身影從天而降,一掌拍在了藍玨的頭上。
藍玨口吐鮮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他手中的劍都沒有脫手。
依舊準備隨時找到機會反攻脫身。
他從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黎卿墨走到他跟前,封住了他的穴道,就再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大步走去南奚那邊。
“南兒,你的臉……”
南奚搖頭:“我沒事,這點兒傷我自己能治好。”
幸好,幸好一切來得及。
芍藥沒有死。
夏睿沒有頹廢。
藍玨沒有逃走。
黎卿墨瞬間明白了,“你又用了時間回溯!”
這已經是最后一次了!
南兒怎么這么不知珍惜!
南奚驚呆,“你怎么知道?”
黎卿墨怎么會知道時間回溯?
他還知道什么?
不行,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芍藥,你剛剛為什么把劍遞給藍玨?”南奚問。
她從夏睿房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芍藥把劍遞給藍玨,怪不得她是死于自己的劍,原來劍是她自己給藍玨的。
芍藥還沒從藍玨居然想殺她,藍玨居然是叛徒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想了想,道:“哦,奴婢覺得那波殺手的劍法很奇怪,像是南疆失傳的飄湘十八劍,但是又不確定,藍玨說他也記住那個殺手的招式了,要舞給奴婢看看。”
果然,芍藥的死因是因為發現了飄湘十八劍。
南奚看向地上被封了穴道的藍玨,擰著眉頭說道:“那個用飄湘十八劍的殺手,應該就是他。”
芍藥和菡萏震驚。
黎卿墨才不管什么飄湘十八劍還是十九劍,他只管南奚的傷。
“南兒,先上藥。”
他把南奚抱起,往雍寧院走,路過藍玨身邊的時候,看都沒看他一眼。
黎卿墨這人就是這樣,若是自己人,他真的是能寵到入骨,護犢子的厲害。
可若是被踢出自己人這個范疇,他連看對方一眼都會嫌多余。
雍寧院臥房,黎卿墨小心地幫南奚上藥。
眼中心疼的不行。
“這是最后一次。”
他的聲音冰冷,“下次即便是我有危險,你都不能用自己去擋,如果再有下次,你因誰而傷,我就會殺了誰。”
你才不會。
南奚知道他就是嘴硬心軟,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可嘴上卻還是應了一聲。
“知道了。”
她扯著黎卿墨的衣袖,輕輕晃了晃,好奇地問:“你是怎么知道時間回溯的?”
黎卿墨小心地幫她把臉上的傷口包上,然后才握住南奚的手說:“其實,我能聽到你心里的話。”
南奚:“!”
小說里才有的讀心術?
不愧是被原作者開了掛的大反派,這么牛掰的嗎?
不對啊,原著中大反派也沒有讀心技能啊,難道是因為認識了我才觸發的?
黎卿墨忍不住笑,食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點了點。
“沒錯,就是因為認識了你,才有的,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奇跡,也是我為之竊喜的意外。”
南奚再次呆住了,“你真的能聽到我心里的話?”
“嗯。”黎卿墨點點頭:“騙你做什么?”
那豈不是我所有的碎碎念都被他聽到了?
“嗯,沒錯,都能聽到。”
南奚:“……”
“那,我所有的秘密你也都知道了?”南奚有些忐忑。
這種秘密突然被揭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有些心虛。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其實我也沒想瞞著你,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不對,我為什么要解釋啊?
秘密是我自己的……不行,我不能在心中碎碎念,這樣一樣會別他聽到。
黎卿墨輕嘆一聲,“南兒,這個世界上,你可以毫無顧忌地信任我,不管你有多大的秘密,都不用防著我,你的空間,你的功德點,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還有……”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有追男七十二計。”
南奚:“!”
臥槽!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黎卿墨捏了捏她的鼻子,“不許說臟話。”
南奚聳了聳鼻子反駁:“我沒說。”
“心里想也不行。”
南奚撇撇嘴:“真霸道。”
黎卿墨還是擔心她的傷,“你那個煥顏丹什么時候可以兌換?能治好你臉上的傷嗎?”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連煥顏丹都知道。
南奚已經放棄抵抗了,“功德點已經夠了,隨時都可以兌換。”
就是我還得留著兌換生命值,功德點得省著點兒用。
“對了,藍玨可能是南疆皇室的人,他很早之前就背叛了你,當初放走千昱的人就是他,雙花苑的事兒也是他故意隱瞞,他還和太后合作,經常為太后提供你的信息。”
南奚把時間回溯之前的事情大概都給黎卿墨講了一遍。
“還好來得及,我真怕用了時間回溯,芍藥也活不過來,這個時間卡點必須掌握好,就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要再死一次了。”
南奚其實也有些后怕的。
如果她這個時間沒卡準,那么芍藥依舊會死。
“還有,伯安侯夫婦有可能被藍玨挾持了,但也有可能在西楚長公主手里。”
黎卿墨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他點點頭,“我先去審藍玨,你要跟著去嗎?”
“去。”
南奚現在是各種不放心,自從用了這最后一次時間回溯,她的心頭就有種隱隱的不安。
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即將發生。
地下水牢。
藍玨被鐵鏈拴在里邊,水位沒到脖頸,只留著一個頭在上面。
負責看守他的侍衛都曾經是跟著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看到他這樣,多少也有些不忍心。
“藍哥,你有什么難言之隱就趕緊跟爺說了吧,何必自己受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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