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所以,她以后再也不是侯府千金了?
那她這么久以來謀畫的,到底是什么!
白氏和慕容韜沒注意到慕容箐的表情變化,或者說就算注意到了也沒在意。
他們只是通知她這件事,并非商量。
慕容箐不死心,可她現在的身份也確實沒法要求什么,只能把慕容策搬出來。
“那哥哥呢?他還是東岳官員,以后該如何自處?他的前途又該如何?難道你們都不管哥哥了嗎?”
慕容韜倒是不擔心:“皇上圣明,是斷不會因此而遷怒策兒的。”
白氏也點點頭:“當初主張發配策兒的是攝政王,只要策兒知錯能改,攝政王哪怕是看在南南的面子上,也定然不會讓策兒難過的。”
慕容箐知道,他們這是已經做好決定,覺悟更改了。
“那我呢?”
盡管知道沒用,可慕容箐還是問了一句。
“爹娘以后都不管我了嗎?”
白氏卻說道:“不管如何,我們養你一場,你永遠是我們的女兒,你若是擔心以后婆家會重身份,就更不用了,有南南這層關系在,整個鳳臨都無人敢輕視你。”
可慕容箐最不想的就是借助南奚的勢。
她沒應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雙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宮中,南奚也在畫圖。
每當黎卿墨有公事外出,她就一個人躲在書房里畫。
厚厚的一疊圖紙摞在桌案上。
她畫的用心,就連黎卿墨回來都沒發現。
“南兒在畫什么?”
黎卿墨拿起一張圖紙,越看越眼熟。
“這是在幽蘭城里找到的那些所謂的寶藏?”
南奚被嚇了一跳,抬起頭,埋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點點頭道:“之前我就想畫了,一直沒什么時間,正好最近閑得慌,就畫出來好了。”
“這是?”黎卿墨的面色逐漸凝重。
他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么,但從圖紙上足以看出這東西的威力。
南奚:“這是手槍和大炮的制造圖。”
“手槍?”黎卿墨想起了南奚的那個黑疙瘩暗器,威力著實不小,“就是那個?”
南奚點點頭,從袖中拿出手槍,遞給黎卿墨。
“子彈不多,不然可以給你拿去練練手,這東西關鍵時刻的確可以保命。”
黎卿墨揉了揉她的頭,“我不需要,這個還是留給你防身用,你安全了,對我來說便是最大的安心。”
他知道他的南兒有很多秘密。
不過沒關系。
只要她人是他的。
還在他的身邊。
他就無所畏懼。
南奚把最后一張圖紙畫完,突然覺得精疲力盡。
當初看那些圖紙的時候,她只是憑著記憶強行記住,現在努力回憶需要耗費大量精力,有種整個人都虛脫了的感覺。
她伸手,對著黎卿墨撒嬌,“抱抱。”
黎卿墨是既心疼,又心動,連忙把人抱住,走向床榻,抱著人一起躺下,蓋好被子。
“你太累了。”
南奚也不掙扎,由著他幫自己脫掉外衫和鞋襪,在他懷里拱了幾下,找到個舒服的姿勢,便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已經是晚上了。
黎卿墨還在她的身邊,睜開眼就可以看到。
這種感覺讓人很踏實。
南奚伸了個懶腰,在他懷里動了動,突然想到什么,坐了起來。
“那些圖紙呢?”
黎卿墨也跟著坐起來,給她輕輕捏了捏睡的發酸的肩膀和手臂。
“我讓藍玨都收起來了,怎么了?”
南奚這才放心,“別讓外人看到,那些東西,尤其是大炮,威力極大,若是可以批量生產,一旦鳳臨與人發生征戰,就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黎卿墨想了想,“先制作一個試試看效果吧,若要批量生產需要的東西太多,還要進行保密,在鳳臨朝局未穩的情況下,不太合適。”
“好,你決定吧。”
南奚揉了揉自己的胃,“好餓啊。”
黎卿墨輕笑,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早讓人準備著呢,走吧,現在就可以吃了。”
下了床,他一邊幫南奚穿好衣服,一邊吩咐人把飯菜端上來。
滿桌子都是南奚愛吃的,只看一眼便口內生津,食欲大開。
十天后,南奚和黎卿墨動身前往東岳。
伯安侯夫婦跟隨。
而慕容箐則是以生意為由,沒有與他們一路。
路上,芍藥不停地聽夏睿講最近軍中發生的一些趣事。
“哈哈哈……”時而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南奚不止一次掀開車簾往外看。
“怎么了?”南奚問。
南奚回過頭:“你覺不覺得芍藥和夏睿好像最近關系特別好?經常看到他們在一起。”
黎卿墨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好像的確幾次都聽到夏睿提起芍藥。
“最近藍玨在負責制造大炮的事情,夏睿孤單,芍藥又是個活潑外向的,兩人一來二去聯系就多了起來。”
南奚笑著問:“你覺得他們般配不?”
黎卿墨:“你要給他們指婚?”
“什么指婚啊,我只是想當個媒人,做個紅娘,他們要是對彼此有心呢,我就幫一把,要是沒有的話,那就是強扭的瓜不甜,干嘛要為難他們?”
我可不想包辦婚姻。
突然,外邊下起了大雪。
趕路變得艱難,黎卿墨掀開車簾看了一眼。
“加快速度,到前邊的鎮子休息一晚。”
“是。”
夏睿也不跟芍藥聊了連忙認真趕車,終于在半個時辰之后,隊伍來到了雙城。
這里之所以叫雙城,是因為是東岳和鳳臨的交界點。
出了雙城的東門,便是去往東岳。
出了雙城的西門,便是去往鳳臨。
因為雪勢漸大,鎮子里很安靜,街道上幾乎看不見人。
夏睿將馬車停在了驛館門口,亮出了腰牌。
“陛下和皇夫駕到,爾等還不速速前來迎接?”
驛館的管事連忙帶著人出來跪迎。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夫萬歲萬歲萬萬歲。”
南奚從前是最不講究這些禮節的,但是現在她也可以理解,某些形式上的東西避免不了。
“平身。”
南奚在黎卿墨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兩人一路到了驛館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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