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正如溫迎所說,當黎卿墨把事情跟喬清石說了之后,喬清石很是熱情地表示愿意幫忙。
“攝政王放心,我這邊人手足夠,隨你調遣。”
黎卿墨說了聲謝謝。
永城是邊境,封城之后,原本進出便看守嚴格,如今更是直接封城。
除了大批將士巡街之外,還有許多人在暗中查訪。
“爺。”
夏睿帶人回來,“爺,屬下追到了境外十公里,沒有任何發現。”
這說明那人還沒來得及出城。
“繼續找,永城以西的樊城和雙城作為重點。”黎卿墨說道。
夏睿道了一聲‘是’,便又帶著人走了。
另一邊,南奚是被悶醒的。
是個又黑又狹窄的空間。
像棺材。
憋的她差點兒上不來氣。
她干脆直接進了空間。
猛地松了口氣。
總算是能活過來了。
在超市里買了一瓶可樂,一口氣喝掉半瓶,打了個嗝,然后她才認真回想暈過去之前的事情。
那個人不是黎卿墨。
可他們又長得很像。
是易容嗎?
那他抓她的目的是什么?
威脅黎卿墨?
黎卿墨知道她不見了肯定很擔心,她該怎么給他傳信呢?
樊城,一天一夜過去了。
黎卿墨眸中的焦躁也愈發的明顯。
大雪飄下,染白了他的墨發。
他和楚天懿站在城門口,看著那些被嚴格檢查才能出城的人。
“攝政王,我們會不會找錯方向了,那人根本就沒有潛入西楚,而是從永城邊界直接去了金羽或者青鳥?”楚天懿說道。
他們找了這么久,一點發現都沒有。
永城、樊城和雙城這三個城池就差被挖地三尺了。
一個出殯的隊伍來到了城門口,黎卿墨盯著那棺材許久,走過去攔了下來。
“開棺。”他的聲音似是比這冬日里的冰雪都要冷。
棺材旁披麻帶孝的人聞言似是很不忿,“官爺,開棺可是大不利啊,會壞了我們一家的氣運的。”
黎卿墨沉著臉,冷戾的眼神中寫滿了不容拒絕。
旁邊的藍玨直接拿了一沓銀票給那孝子賢孫,說:“這些足夠你給你娘換一個更好的棺材,做一場法事,并讓你們一家富貴一生。”
黎卿墨直接親手開棺。
里邊躺著一個老婦的尸體,臉上雖浮腫,但身體瘦弱的過分,看得出來生前應該是病的不輕。
黎卿墨蹙眉,伸手摸向尸體的下方。
與此同時,拿著銀票的男人眉頭蹙起,一只手垂下去,袖子里的匕首落下,隨時準備發難。
黎卿墨微微抬起老婦的尸體,確認下面什么都沒有,這才將手收回。
藍玨也檢查了棺材的其他地方,“爺,沒問題。”
“走吧。”黎卿墨下令。
棺材蓋重新蓋好,隊伍被放行。
握著匕首的男人目露不解,瞥了眼棺材,沒有作聲,繼續向前走。
等到離城門稍遠些,負責撒冥錢的人才停下了手中動作,上前兩步,問那個握著匕首的男人。
“公子,咱們明明把人放尸體下面了,怎么東岳攝政王卻沒發現?”
男人也很疑惑這一點。
他有心想要開棺檢查,卻在回頭時發現了幾匹疾馳而來的駿馬。
馬蹄聲踩在雪上,悶悶的,好像每一下都踩在人的心尖上,令人發怵。
“別說話,繼續撒冥錢。”男人低聲說道。
棺材走的很慢,黎卿墨他們很快就跟上了。
藍玨瞥了一眼,轉頭對黎卿墨說道:“爺,是剛才那伙出殯的。”
黎卿墨眼中再次升起疑慮,勒緊韁繩,停了下來。
“你們要去哪兒?”他問。
“回官爺,我們去安巖縣,我娘的老家在那兒,臨死前說一定要讓我把她送回那里安葬。”
安巖縣臨近西楚京城,離這兒少說還有三天的路程。
藍玨問:“你們就這么走著過去?”
這樣怕是五天都到不了。
男人窺探到黎卿墨眼中的審視,小心地把手中匕首收好,并垂眸掩飾住眼中的嫉恨,偽裝聲音,說道:“沒有多余的錢購置馬車了。”
藍玨:“不是給你錢了嗎?”
這下子男人再沒任何借口了,到了下一個鎮子便買了馬車。
“爺,屬下總覺得這伙人怪怪的。”藍玨看著出殯隊伍離開鎮子,心頭那股子怪異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黎卿墨也是如此,“派人跟著。”
“是。”
藍玨派了兩個影衛過去。
他們則是留在鎮子繼續搜查。
楚天懿也來了,在權力范圍內給予了黎卿墨最大的幫助。
“估計用不了多久,父皇的桌案上就會擺滿了彈劾我的奏折,通敵叛國,這頂帽子我是戴定了。”楚天懿說道。
黎卿墨知道他的擔心,“我若是你,倒不如趁機排除異己,安插自己的人,只要你民心所向,權勢在手,別人便撼動不了你的根基,再加上本王的協助,皇位非你莫屬。”
楚天懿斜了他一眼,提醒他:“我父皇如今還健在。”
黎卿墨:“重病纏身,命不久矣,楚太子若非要做個口頭上的孝子,本王也可以說幾句吉祥話,只要你愛聽。”
楚天懿:“……”
他擰眉:“你連這事兒都知道?”
他父皇身體確實不佳,這兩年一直靠藥物維持著,這件事情西楚瞞的很牢,就連那些大臣都不知道,東岳攝政王又是如何知曉的?
“本王知道的又何止這些?”黎卿墨一副我也不怕你知道的模樣。
楚天懿深吸一口氣,道:“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放你入西楚,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與虎同行,可能是同伴,也有可能是被吞食入腹的獵物。
黎卿墨挑了下眉,提醒他:“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不如就賭一把,看看本王究竟有沒有實力送你上那個位置?”
楚天懿咬咬牙,下令讓人繼續在鎮子里搜查。
府尹有異議?
直接脫了官服,換個人上。
又是一天一夜過去,依舊沒有任何結果。
黎卿墨這兩天都沒吃過東西,好不容易端起一碗飯,還沒來得及吃,夏睿便匆匆從外走進。
“爺,去跟蹤那出殯隊伍的兄弟全都失去聯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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