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溫迎手里把玩著栗子,說道:“我自有打算。”
喬清石忍不住擔心,想了想,問:“寨主,您可是因為東岳小皇帝?”
溫迎聞言轉身,微微上挑的眉眼斜著喬清石:“什么意思?”
喬清石就直說了:“寨主,您對東岳小皇帝很特別,很寵著他。”
這份特別別人或許感覺不到,但是他卻是從第一次見到溫迎和黎北穆相處就看出來了。
“寵?”溫迎把玩栗子的手微微一頓,想了想,輕笑著反問:“很明顯嗎?”
喬清石點點頭:“寨主,您從來沒有對什么人這么好過。”
溫迎卻說:“我對南南不好?”
喬清石:“……”
那是女人,能相提并論嗎?
溫迎笑了:“行了,我知道你說的什么,別瞎擔心了,我還犯不著放著大好日子不過,跑去和一個皇帝談情說愛。”
“行了,少啰嗦。”溫迎有些不耐煩,問:“人呢?”
南奚也看到了。
黎卿墨回頭。
溫迎給她解釋:“五石粉,一種會讓人上癮的玩意兒,四國禁用,但是多年來一直有人偷偷制作販賣,屢禁不止。”
南奚自然是想的。
喬清石:“沒有,還活著。”
“行了,不欺負你了,不然一會兒攝政王可不會饒了我的。”
所有人連忙走進去,原本就不大的臥室瞬間被擠滿。
“五石粉是什么?”青慈問。
他轉頭看向房門外的墻角,那里散落著幾粒大米。
溫迎又問:“問出金恪在哪兒了?”
衛王氏家里空著,地上有一攤血跡,是新鮮的,其余的什么都沒有發現。
“爺?”藍玨過來請示。
黎卿墨看了眼被夏睿扔掉的箭矢,又瞥了眼手捧野果正和南奚說話的溫迎,唇角微勾,淡笑不語。
青慈一臉迷茫,問剛剛回答她問題的溫迎,“搜什么?不是剛剛已經搜過了嗎?”
黎卿墨點點頭:“下去。”
倒是沒什么不滿,仿佛對那個人是死是活并不在意。
“這種時候她還買糧?”夏睿也察覺出了不對勁,重新返回了屋內,很快又走出來。
“在衛王氏家里。”喬清石道。
眉頭輕蹙,“五石粉?”
“看樣子她走的很匆忙。”南奚看著捏起地上散落的藥末,放在鼻下聞了聞。
“這里好像是拖著東西的痕跡,大米可能是那個時候掉出來的。”
夏睿過去取下來,“爺,有張紙。”
南奚抬頭,一雙清澈的眼睛瞪得溜溜圓。
“南南,我看到你偷笑了。”
喬清石聲音壓低,語氣謹慎的很:“在江里。”
夏睿和藍玨上前,“是。”
青慈對南奚更多了一抹好奇。
好奇的同時,又有些忐忑和恐慌。
青鳶給景芝遞了個眼神。
溫迎一臉無辜:“嗯?難道我說的不對?”
溫迎倒是難得的有耐心,給她解釋:“攝政王的意思是這里有暗道或者密室。”
南奚又想笑,又害羞,伸手扯了下溫迎的衣袖,故意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
藍玨轉頭請示:“爺,里面安全。”
溫迎被她可愛住了,忍不住笑出了聲,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這下南奚的臉更燙了,低著頭不說話。
黎卿墨邁步走進去,環視四周,沉聲道:“搜。”
夏睿說:“上面寫著,金羽國大皇子在衛王氏家里。”
南奚也想到了:“我就說有什么地方不對勁,臥房里邊沒有被子,衣服也不多。”
過了沒一會兒,一道箭矢從遠處飛來,黎卿墨身后不遠處的樹上。
她剛從幽蘭城里出來,感覺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語氣中的嫌棄是那么明顯。
寨主的心思總是這樣讓人難琢磨。
“爺!有發現!”藍玨的聲音在里屋響起。
“爺,里邊沒有發現大米。”
回答她的是黎卿墨:“嗯,說的很對。”
轉頭看向黎卿墨,想說些什么,可是黎卿墨的眼神也在看著南奚。
景芝也跟了過去。
溫迎擰眉:“你把人喂魚了?”
所有人瞬間打起了精神。
溫迎轉身去了林子里,帶了些野果子回到營帳那邊。
“之前還以為她是個柔弱女子,沒想到大皇子的失蹤居然真的和她有關,你們說那個榮邱知不知道衛王氏居然還有這樣一面?”夏睿問。
“五石粉?”夏睿也捏了一點兒聞了聞,“還真的是,五石粉在四國都是禁藥,衛王氏怎么會有?”
黎卿墨卻是看向南奚:“南兒,想跟上去看看嗎?”
是什么樣的女子,才能得到他們這樣的偏愛呢?
喬清石一時有些難以分辨溫迎這話是真是假。
南奚突然腦中一個想法閃過,“除非不是帶走糧食,而是搬進去。”
“溫溫!”
“原來是這樣,攝政王可真是利害。”
青慈再次朝黎卿墨投去崇拜的目光。
是夏睿發來的信號。
于是,一個跟著一個,一伙跟著一伙,就連青慈也扔下了那些青鳥族人,跟了過去。
這個結果倒是溫迎沒想到的,“想辦法把消息透露給他們。”
喬清石頷首應聲:“是。”
仿佛說的不是一國皇帝,而是街頭混混。
可溫迎卻偏偏不肯放過她,把頭偏過來,聲音雖然放低,但是卻還是足以讓身旁的青慈聽到。
尤其是楚天懿。
溫迎也點點頭:“嗯,是挺厲害的,不愧是我家南南看上的男人。”
夏睿已經先下去了,里面有淡淡的光溢出來。
眾人決定離開去找人,可在走出房屋的那一瞬間,黎卿墨突然腳步一頓。
他直接帶著人朝鎮上趕去。
青慈看著她們之間親昵的互動,忍不住有些落寞。
溫迎:“如果是離開的話,帶著大皇子就夠難的了,還帶什么糧食?”
這個問題,在找到衛王氏之前,誰也不知道。
夏睿有個不好的預感:“衛王氏該不會給大皇子吃了這東西吧?”
楚天懿臉色鐵青,攥著拳頭咬著牙,“找!她帶著金恪,肯定走不遠。”
藍玨已經把床劈開,露出了床下的暗道。
“是。”
藍玨第一個下去。
南奚也想跟著,黎卿墨拗不過,便牽著她的手一起。
里面很窄,不足以容納兩人并行,黎卿墨便自己走在前面,反牽著南奚的手,讓她緊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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