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黎卿墨反問:“東岳和金羽什么時候不是敵人了?”
而溫迎則是將明晃晃的殺意露給蘇扶楹看,那含著戲謔和挑釁的眼神仿佛在說:
就是要殺你,怎么樣?
蘇扶楹:“……”
他沒將溫迎當回事,只認為這是黎卿墨的指使,一切都是針對他,針對金羽國的陰謀。
“攝政王別忘了你們那小皇帝也在這兒,真要打起來,難免有傷亡,還是說,這正是攝政王所期盼的結果?”
突然被提名的黎北穆走上前,“都說蘇相機智如狐,怎的這招挑撥離間用的如此下作?這天下任何人都有可能殺我,就是皇叔不會,相反,誰要是敢動我,我皇叔肯定第一個不饒他。”
說這話時,黎北穆語氣極其驕傲,“蘇相若是不信,可以試試。”
蘇扶楹氣啊,可又真的沒辦法。
縱使他在暗中還有人,但也不敢和黎卿墨輕易對上。
更何況如今這兒還有個楚天懿在虎視眈眈。
溫迎勾唇,語氣充滿了挑釁:“蘇相晚上睡覺可要打起精神哦。”
于是,當晚蘇扶楹沒敢繼續在營帳里睡,帶著人去了鎮上的客棧。
最起碼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還會有人聽到響動,做個人證,到時候東岳和西楚想要洗脫罪名就不可能。
南奚忍不住笑:“我以為他會和你們打一打,沒想到居然就這么灰溜溜地跑了。”
黎卿墨很喜歡聽她的笑聲,好像一道暖陽,驅散了他心中所有的冷寂和陰霾。
“他打不過我。”
還挺驕傲。
那是,你可是被原作者開了掛的大反派。
黎卿墨不懂開了掛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礙他能體會到南奚夸他的心。
“那你覺得大皇子是生是死?”南奚忍不住問。
可惜,劇情崩的沒邊兒,原著里壓根沒提過金恪失蹤的事兒。
這樣未知的感覺讓南奚莫名不安。
黎卿墨仿佛能感受得到一樣,握住她的手,用體溫給與她安慰。
“不論生死,都肯定和蘇扶楹脫不了干系。”黎卿墨的語氣很篤定。
隨后不放心地低頭看向南奚:“南兒,你盡量離那個蘇扶楹遠一些,他并不簡單。”
南奚點點頭,又問:“你由著溫溫嚇唬蘇扶楹,是真的要幫楚太子嗎?”
黎卿墨:“主要是看蘇扶楹不順眼。”
為什么看他不順眼?
南奚還沒來得及問,外邊便傳來夏睿的聲音。
“爺,金羽國蘇相遇襲。”
南奚和黎卿墨走出營帳。
黎卿墨問:“人呢?”
夏睿:“蘇相受了點輕傷,他身邊侍衛死了一個,刺客跑了。”
不遠處傳來蘇扶楹染著氣憤的聲音:“黎卿墨!”
蘇扶楹怒氣沖沖走過來,左手臂還流著血,面色有些白,整個人不見了平日里那副儒雅的樣子,顯得有些狼狽。
“黎卿墨,你公然挑釁,派人刺殺本相,是當真想要引起兩國交戰嗎?”
黎卿墨表情懨懨的,反問的語氣很平淡,沒什么波動,“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本王要刺殺你?”
蘇扶楹:“白日你們小皇帝身邊的女侍衛才說要殺我,晚上就有人刺殺我,哪兒有這么巧的事兒?”
溫迎和黎北穆從另一端的營帳走了出來。
溫迎還是白天的那身裝扮,步子邁的悠悠然,上挑的眉眼透著幾分慵懶與野性。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刺殺的你?”
黎北穆也跟著附和:“就是,剛剛溫迎一直跟朕在一起,怎么可能去刺殺你?”
蘇扶楹眼神陰翳,“你們兩個?一直在同一個營帳里?”
黎北穆突然間眼神閃爍,余光瞥了溫迎一眼,見她沒反應,也說不上是該松口氣,還是該失落。
“怎么?溫迎是朕的隨身侍衛,自然是要跟朕在一起,這好像輪不到蘇相來質疑吧?”
溫迎雙臂環胸,眉頭輕佻,“蘇相還有什么問題嗎?”
蘇扶楹知道剛剛那刺客一定是溫迎,可他也確實拿不出證據。
況且,從客棧到這兒距離并不近,她怎么會回來的這么快?
后半夜,丑時。
蘇扶楹再次捂著受傷的手臂找到了黎卿墨的營帳。
“黎卿墨!”
敢這樣直呼東岳攝政王大名的,四國之內沒有幾人。
蘇扶楹也真的是被氣的狠了,什么都顧不得了。
黎卿墨也沒睡,好像故意等著他一樣。
從營帳出來,問:“蘇相受了傷怎么不包扎啊,還捂著作甚?”
蘇扶楹恨得咬牙切齒,聲音從牙縫中擠出:“我這是再次受傷!”
偏偏還是同一個地方!
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故意的。
“哦。”黎卿墨一臉無辜:“那蘇相也太不小心了。”
蘇扶楹不想再跟他廢話,問:“那個女人呢?叫她出來!”
溫迎打著哈欠從另一個營帳里走出,后面是同樣打著哈欠,一臉惺忪睡意的南奚。
“怎么了這是?”南奚問。
呀!受傷的位置居然真的一樣,溫溫真棒。
溫迎輕笑著問:“蘇相該不會又被人行刺了吧?哎呀,那你身邊的侍衛可太不稱職了,居然都保護不了你呢。”
南奚點頭配合她:“嗯,確實不稱職,得換。”
蘇扶楹知道,這次他仍舊沒有證據證明是溫迎刺殺的他。
他深吸一口氣,盯著溫迎的眸子里寒光凜冽:“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
“蘇相居然淪落到要威脅一個無辜女子了嗎?”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蘇扶楹身后的喬清石突然開口。
蘇扶楹回過頭看了看喬清石,又看了眼黎卿墨,隨后目光再隨著聲音轉向走過來的楚天懿。
“呵呵,好啊,這是合起伙來對付我?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什么本事!”
放完狠話,蘇扶楹便再次轉身離去。
一個時辰后,他遇刺的消息再次傳來。
傷口還是同一個位置。
“給我殺了她!”蘇扶楹站在營帳前下令。
他身邊的侍衛已經死了三個了,每次行刺都死一個,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故意的?
剩下的三個侍衛勸他:“蘇相,我們現在動手的話,無法保證您能全身而退,不如先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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