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其他人也用期盼的眸光看著南奚。
“怎么樣?你倒是說話啊!”金恪催促著。
黎卿墨冰冷的目光掃過去。
這次金恪倒是不慫,“我這也是著急,大家都想知道結果到底怎么樣。”
南奚松開青福的手,起身宣布:“青城主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所有人都跟著松了口氣。
“太好了!”
“父親!”
青慈激動地過去把青福扶起來。
青福是最開心的,仿佛活了這么久的意義就在此刻。
“我終于能把把你們送離這里了。”
族人們為他的行為感動,直接跪地。
“多謝城主。”
金恪就愿意給人添堵,朝著青鳶笑了笑:“呦,女皇,仿佛青城主在他們心中的威信比你高呢。”
青鳶的臉色不是很好。
任何一個皇帝都無法對這樣的事真正介懷。
終于有了解毒的方法,所有人做好準備,分批次潛水離開。
青慈排在最后,她舍不得青福,還在勸他。
“父親,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是啊,城主,小姐一個人出去你能放心嗎?”
“城主,你就跟我們一起離開吧。”
青福搖搖頭:“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我只想守著你母親,慈兒,出去后好好生活,記得,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尤其是女皇。”
青慈不懂:“父親,女皇不是我們的親人嗎?”
青福摸了摸她的頭,嘆息:“在皇家,沒有親情可言。”
說完,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這個你收好,遇到生死攸關的難事時,拿著去找東岳攝政王,以此交換,他看了自會幫你的。”
青慈問這是什么。
青福囑咐她:“千萬不要自己打開,這可是能保你命的東西。”
青慈點點頭:“女兒知道了。”
“去吧,以后,萬事小心。”
擺擺手,青福沒再看女兒,轉身踏上了來時路。
蒼穹山脈山腳,星光漫天,黑夜中,有一簇簇的火光在閃爍。
人們三五成群,圍著火堆在取暖。
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快被烤干了。
“真沒想到那個湖底游出來會是這里。”黎北穆覺得這一趟跟著皇叔出來真是值了,居然經歷了這么多。
溫迎看他身上還在微微打顫,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黎北穆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股暖流自掌心流入,慢慢涌遍全身。
很快,他身上剩余的水汽就徹底干透了。
那點兒冷意也跟著消失不見。
溫迎這才停止輸送內力,把手收了回來。
全程沒說一句話,甚至表情有些冷,可不遠處的喬清石還是看出了她對黎北穆的不同。
寨主對這個東岳小皇帝是真的好啊。
南奚身上也是干的,身邊坐著黎卿墨。
“餓嗎?”黎卿墨問。
南奚搖搖頭,“就是有點累。”
從前她是不會坦言這些感受的,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在黎卿墨面前越來越放松,很喜歡表達最真實的自己。
黎卿墨伸手把她攬過來,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窩。
“睡吧,我在這兒守著。”
“嗯。”
南奚是真的累了,很快便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這一夜,她夢到了許多事情。
有前世,有今生。
有寵她入骨的黎卿墨。
有戰場廝殺的黎卿墨。
還有在床上寬衣解帶的黎卿墨。
總之夢里都是他。
猛地睜眼,天已經亮了。
南奚下意識看了眼身旁。
黎卿墨還在。
這種感覺很好,仿佛永遠不用擔心他會離開。
“醒了?”黎卿墨啞著聲音問道。
南奚:“嗯。”
她又問:“你的聲音怎么了?”
她抬手摸向黎卿墨的額頭,“怎么這么燙?你在發燒。”
都怪她,居然睡的這么沉,害他一晚上都沒睡好。
黎卿墨安慰她:“沒事,小傷寒而已。”
南奚從懷里取出一個藥瓶,倒出兩顆,塞進他嘴里。
“大病都是從小病而起,輕視不得。”
一刻鐘后,所有人都醒來,收拾好東西,便開始了下山的路。
“你走得動嗎?”
“有沒有別的地方難受?”
“渴不渴?”
“餓不餓?”
每走幾步,南奚便要問一遍,那雙眸子就沒從黎卿墨身上移開過,手始終扶著他的手臂。
黎卿墨很有耐心,每一句都認真回答。
“走得動。”
“已經好多了。”
“不渴。”
“不餓。”
其他人有些無語。
這兩人到底有完沒完?
可是他們不敢真的吐槽什么,畢竟那可是東岳攝政王。
離開蒼穹山脈,到了最近的一個鎮上,他們終于有了好好休息的機會。
“咱們干嘛有客棧不住,要在城外扎營?”金恪對此很不滿。
第一個回答他的永遠都是楚天懿:“你見過哪個客棧能容納一千多人?”
他們和來的時候不同,現在多了一千多青鳥族人,怕是整個鎮子的客棧加起來都住不下。
藍玨帶著人從鎮子上采買回來,帶回了新消息。
“爺,聽說這附近鬧水鬼,專吃路過的商人。”
“水鬼?”黎北穆又來了興趣,“皇叔,真有水鬼嗎?”
金恪在一旁輕笑:“東岳皇真是單純吶。”
嘲諷滿滿。
黎北穆也不惱,“總比自以為滿身長了心眼兒,城府極深,實則頻頻犯蠢,貽笑大方的人好得多。”
金恪:“……”
這小皇帝什么時候學的這么牙尖嘴利?
溫迎沒忍住笑,對著黎北穆豎起大拇指:“皇上英明。”
黎北穆頗有些驕傲的哼了一聲。
“這兒是青鳥地界,女皇是不是該派人去瞧瞧?”蘇扶楹說道。
青鳶給景芝遞了個眼神。
景芝點點頭,帶人去了鎮子上。
半個時辰后,她匆匆返回。
“陛下,鎮上最近確實有幾個行商之人失蹤,還有人聲稱看到水鬼吃人,不過說這話的人昨天也失蹤了,百姓都說是水鬼怪他多嘴,所以把他也吃了。”
南奚第一反應就是荒謬。
“就算真有水鬼,也不可能專挑商人去吃,那些人失蹤的時候,該不會都身懷巨款,或者帶了什么希世珍寶吧?”
景芝:“攝政王妃當真聰慧,沒錯,跟著那些商人一起失蹤的,還有他們身上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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