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唉!”他忍不住嘆息:“皇叔對皇嬸真好。”
溫迎瞥了他一眼,“怎么?你嫉妒?”
“怎么可能!”黎北穆又換了個手,繼續托著下巴,“就是覺得挺難得的,你不知道皇叔都經歷過什么,他能這樣付出真心實在不易,我看的出來,皇嬸在他心中的位置很重很重,甚至比江山都重要。”
溫迎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聳了聳肩膀,說:“南南值得攝政王對她好。”
黎北穆沒再說什么,因為黎卿墨轉頭看過來了。
他下意識把頭轉向另一邊。
看看天。
看看地。
一副‘我什么都沒說’的無辜樣子。
溫迎實在沒眼看。
東岳小皇帝這樣子真是又蠢又有趣。
“走吧,我們進城。”南奚說道。
其他人對此無異議。
他們既然已經都來到這兒了,自然沒有打退堂鼓的必要。
“留些人在外邊做支援吧,這樣不論我們進去后情況如何,也不至于全然無退路。”蘇扶楹提議。
其他人點點頭:“好。”
就這樣,他們留了一半的人在外邊,剩下的人一起來到了城門口。
“居然連個守城的人都沒有?”金恪撇撇嘴,“不會是故意作樣子,吸引別人進去吧?”
楚天懿就愿意跟他作對,“按著咱們來的路線,一般人怕是根本想不到,所以估計這里來外人的可能性極低,又何必故布疑陣?簡直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金恪冷哼一聲:“楚太子談吐粗俗,這便是西楚的國風?”
楚天懿臉色一沉:“你我爭吵,何必扯上國風?若真要上綱上線的,大皇子當眾撲倒青鳥國女侍衛,又比我好到哪兒去?”
兩人互瞪了對方一眼,然后很是默契地把頭轉向另一邊,并重重一‘哼’,倒是默契。
進了城門,鎮子里算不得多繁華,街道兩旁有米店、藥房、成衣鋪、賭坊、酒館……
偏偏就是沒有客棧。
“會不會是因為這里壓根就沒有外來人,所以用不著客棧?”南奚問。
黎卿墨點點頭:“有可能。”
路上偶有行人,皆是用好奇且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
最后,跑出來一個小男孩兒。
“你們是山那邊來的神仙嗎?”
童言童語,聽著讓人忍不住想笑。
南奚微微彎下腰,伸手在男孩兒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神仙?”
男孩兒點點頭,指著城外的山:“嗯,你們不是從那邊過來的嗎?娘親說,山那邊有神仙,過著和我們完全不同的日子,那里特別繁華,有好多我們沒見過的食物,是真的嗎?”
看的出來,小男孩兒是真的對外面的世界很好奇。
南奚從袖子里拿出一包粽子糖,“真乖,這個給你了。”
“這是什么?”男孩兒的雙眼瞪的溜溜圓,鼻子聳動兩下,“好好聞啊。”
南奚見他實在可愛的緊,又把手伸進衣袖,從空間里拿出了幾顆大白兔奶糖,塞進男孩兒的手里。
“小家伙兒,你爹娘呢?”
小男孩兒一手攥著奶糖,一手抱著那包粽子糖,“城主女兒今天選親,爹娘都去看熱鬧了。”
怪不得街上都沒什么人了。
居然都已經到城主女兒選親的情節了嗎?
南奚轉頭看向黎卿墨。
臉頰氣鼓鼓的。
你要是敢看上那個什么城主女兒,我就要你好看!
黎卿墨:“?”
南兒怎么突然生氣了?
什么城主女兒?
他都沒有見過!
“哼!”
南奚又瞪了他一眼,“走,我們也去看看。”
“額。”黎卿墨原本是真的想找城主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的,但是現在……
“南兒,要不咱們去別的地方找人問問?”
南奚:“你沒聽這小家伙說嗎?所有人都去看城主女兒選親了,別的地方哪兒有人啊?”
黎北穆還沒見過選親呢,“皇叔,我也想去看看。”
他還沒見過呢。
黎卿墨冷冷的目光掃過去。
“要不你干脆留下來給人當姑爺?”
黎北穆周身一寒,下意識搖頭:“皇叔我錯了。”
黎卿墨把目光收回。
黎北穆陡然松了口氣。
金恪又管不住嘴了,取笑道:“東岳皇當真如此怕攝政王?怪不得至今還沒親政。”
黎北穆也不生氣,反問:“大皇子不怕我皇叔?我記得好像接連三次四國峰會,你都是皇叔的手下敗將呢。”
金恪氣的咬牙:“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輸給攝政王。”
放眼四國,至今還沒有能打贏黎卿墨的人。
在場的楚天懿、景芝,都曾是東岳攝政王的手下敗將。
黎北穆:“可只有大皇子一人在這種時候出頭啊。”
金恪:“……”
好吧,算他嘴賤。
南奚又問小男孩兒:“小家伙,城主府在哪兒?”
男孩兒隨手一指:“那邊,人最多的地方就是了。”
“謝謝。”南奚揉了揉他的頭。
“咱們走吧。”她轉身去挽著溫迎的手,把黎卿墨給無視了個徹底。
黎卿墨無奈地搖頭,默默跟在她們的身后。
“這都不生氣?”金恪這會兒也只敢在蘇扶楹身邊輕聲嘀咕著,“東岳攝政王什么時候改性子了?這未來攝政王妃不會是給他下蠱了吧?”
蘇扶楹無奈地抬手扶額,提醒他:“大皇子,以攝政王的內力你就算聲音再輕他也能聽到。”
金恪:“……”
只覺得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他硬著頭皮抬頭,剛好對上黎卿墨無波的眸光。
“攝政王和王妃必定百年好合,白頭偕老,福綿萬里,羨煞世人。”
黎卿墨:“謝大皇子吉言。”
轉回頭繼續跟著南奚身后走。
楚天懿帶著幾分嘲弄地哼了一聲,“慫包。”
金恪瞪過去,還想說什么,城主府已經到了。
算不得多闊氣的宅子,門口搭建了個簡易的臺子,有幾個青年在上面作畫,這是選親的環節之一。
“那個應該就是城主女兒了。”溫迎看著臺上惟一坐著地方藍衣女子。
長相算不得明艷,卻清秀可人,放眼四周,此等容貌已算上乘。
“看來想做城主姑爺的人還挺多,這么多上臺去獻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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