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以前江婉就是這樣叫我死丫頭,叫南明堃臭小子,辣椒曾經被他們帶回去過,會不會就記住了這個稱呼?”
南奚的說法得到了鸚鵡的肯定。
辣椒用力煽動翅膀:“死丫頭!臭小子!”
“臭小子!死丫頭!”
然后又落在地上,蹦蹦跳跳地吃谷子。
黎卿墨:“夏睿,查南明堃!”
夏睿頂著一腦袋鳥屎,看著有些滑稽:“爺,南明堃自打從龔王府逃走之后就再沒人見過他。”
小腦斧過來找鸚鵡玩兒,辣椒站在虎頭上,把鳥假虎威發揮的淋漓盡致。
南奚靈光一閃,抬眸問:“夏睿,之前不是說南明堃在逃離龔王府之前,龔王妃去見過他嗎?”
夏睿點點頭:“沒錯,姑娘。”
“那這件事會不會和龔王妃有關?”南奚看向黎卿墨,“你不是也懷疑她嗎?”
溫迎在一旁默默不說話。
果然,東岳攝政王已經開始對龔王府下手了。
不過這也正常,誰讓龔王府野心太大,太招恨了呢。
南奚拿起一根木棍,在滿地的谷子上寫字。
一邊寫一邊說道:“龔王府、南明堃、崔珣、皇太女……”
她把這四個名字之間畫上了線,標上箭頭。
“南明堃從來沒離開過東岳,如果真的是他殺的崔珣,那么殺人動機呢?他不可能突然對一個青鳥國人產生敵意,恨到連捅數刀。”
溫迎看著地上的字,多虧了南奚嘴上念道了,不然還真的認不出來。
“如果他是被人收買,受人指使呢?”溫迎提醒了一句。
南奚又在地上寫下了龔王妃三個字,“龔王妃見過南明堃后,南明堃就跑了,那會不會是她故意放走南明堃的?畢竟南明堃雖然打傷了龔祈安,可龔祈安又不是龔王妃所生,她對南明堃應該沒有敵意。”
溫迎狐疑的目光在南奚和黎卿墨身上掃過。
他們為什么會懷疑龔王妃收買南明堃?
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龔王妃的真實身份?
嘖嘖,果然不愧是東岳攝政王,四國之間怕是就沒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黎卿墨讓夏睿去聯系監視龔王府的人。
很快,便有了回應。
夏睿回來的時候,已經把頭上的鳥屎洗掉了,可即便是這樣,他好像還能聞到鳥屎味兒。
“爺,龔王妃這幾日一直在府中不曾出門,倒是龔會君出去過,帶了個游方郎中回府,說是給龔王治病。”
黎卿墨沉吟片刻,道:“讓龔王府那邊的人想辦法畫一張那個郎中的畫像。”
“是,爺。”
夏睿連忙著手去辦。
皇太女案第三天,南奚跟著黎卿墨再次來到了驛站。
景芝正在院子里練劍,劍鋒掃過,落葉飛旋。
余光瞥到兩人,景芝收勢,沒好氣地望過去。
“攝政王現在過來,可是找到殺害皇太女的兇手了?”
南奚打開一張畫像,問:“景將軍可認得此人?”
上面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偏瘦,留著胡須,眼睛不大,但很精明,畫這幅畫像的人畫工定然不錯,將神韻表現的很到位。
景芝仔細打量:“有些眼熟……”
黎卿墨道:“或許做了偽裝,景將軍再仔細瞅瞅。”
景芝伸手,遮住了畫像上鼻子以下的位置,看著那熟悉的眉眼,“崔太醫?”
她抬頭看向黎卿墨:“這是崔太醫,他原本也在此次隨行之列,但中途因水土不服而遣返,你們怎么會有他的畫像?而且還給畫上了胡須?”
黎卿墨:“果然如此。”
他原本只是猜測,現在得到了證實。
但他不可能跟景芝說太多細節。
“兇手很快就會找到。”
說完,南奚和黎卿墨便離開了。
景芝還想追問什么,可她現在被限制出行,驛站的門口有侍衛守著,她根本出不去。
“看來這個崔太醫跟龔王妃是一伙的。”回去的路上,南奚又買了些上好的谷子和水果。
雖然還不能確定崔珣是否是南明堃殺的,但辣椒提供了線索,就是功臣,得獎勵。
黎卿墨有些吃味。
南兒居然如此惦記那只鳥。
南奚買完了東西,跟著黎卿墨一起上了馬車,繼續剛剛的話題:“那也就是說,龔王妃是知道皇太女有孕之事的。”
黎卿墨點點頭:“這么多巧合湊在一起,龔王妃的嫌疑的確最大。”
風將車簾掀起一角,南奚的余光剛好瞥到外面。
“溫溫?”
她將簾子再掀開一些,剛要喊人,溫迎已經走進了一家當鋪。
“奇怪,溫溫去當鋪做什么?”南奚開始擔心了,“之前她被湯大人扣了月銀,會不會是沒錢花了?”
“你說我該怎么把銀子給溫溫,而不傷害她的自尊心呢?”
這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黎卿墨卻并不這么覺得。
“咳咳咳……”
熟悉的咳嗽聲響起。
成功拉回了南奚的注意。
她看向黎卿墨:“怎么又咳了?是哪里不舒服?”
她伸手要給他把脈,卻被反手握住,趕車的夏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車子一顛,南奚的身子直接歪向黎卿墨,撞進了懷里。
黎卿墨環住南奚,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側著頭,嘴巴對著她的耳朵,低聲道:“沒事,只是覺得有些累。”
那本書上說適當示弱能增進感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南奚信以為真,也不掙扎,就這么讓黎卿墨靠著。
空著的那只手還伸過去輕撫他的后腦和后背。
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兒,“累就休息,乖,睡醒我們就到家啦。”
黎卿墨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哄過。
原來,被人關心在意是這樣的感覺。
他下意識把南奚抱的更緊,心中的澎湃努力壓抑。
示弱能不能增進感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更愛南兒了。
不知不覺,他竟是真的睡著了。
“爺,到……”夏睿掀開車簾。
南奚食指立在唇邊,“噓!”
夏睿看了靠在南奚肩上的黎卿墨一眼,無聲放下了車簾,就這樣把馬車停在攝政王府門口。
爺可真能欺負姑娘,憑他的敏銳肯定知道馬車停了,卻還賴在姑娘身上,多虧姑娘性子好。
要是換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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